第二百四十五章 彼岸花海忆前生(一)

A+A-

    “怎么样,完了吧。”

    凤帝见状,一脸无奈地摊。

    玄冥惊的一脸懵逼,莫名感觉有些心里空落落的:“不是,你们怎么个个都这样看着我?”

    “你话多!”

    众人异口同声,纷纷而至。

    “嘿,你们这一次倒是齐心协力起来了。个个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玄冥眨了眨眼,怔忪着,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殊不知,凤帝白了个眼,道:“普之下,谁还敢欺负你呀。就你那下,唤作鸩儿的。整除了飞鸽传书,就是折纸鹤,她是情报员还是咋的?

    当初,听你信誓旦旦她还是护国将军时。我当真还真信了!

    堂堂一个护国将军。想不到,这点破事她都干不好。干脆啊你也早些回去,将这破事一道摆平了,再过来吧。”

    着,冷笑一声,来了摆的下了逐客令。

    玄冥白了他一眼,哼哼的好声没好气道:“哼!去就去。只不过,鸠儿她真的很厉害。也不知为何,我最近老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唉呀算了,现在想,还怎么着啊。不过,你可别见我走了就趁开溜,或者除凤卿之外,又跟某个女人勾勾搭搭,暧昧不清的。

    若是让我回头碰到,就把勉为其难的把她做成一具冰雕,留给你日后烧香供拜吧。”

    她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长袖一挥,化为一阵风雪,顿时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去了。

    众人望着北海玄冥远去的身影,整个奈何桥都结成了冰桥。所过之境,几乎冰雪地无处不在。

    连个不经意的抬头间,能清晰的看到片片霜花坠地,遍布蔓延,生成了皎洁可爱的冰晶。

    “北海玄冥,果然名不虚传啊。

    只是,她这一柔弱姑娘家家的,还生活在北海那种那么冰冷的地方!这身子骨也挨得住啊。要换做老身,怕是要染上寒疾,十半个月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呦。”

    孟婆一脸震惊,暗暗咂舌,道。

    不经意间,瞧着孟婆冷飕飕的处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这汤啊,在大锅里都结成了冰。

    凤帝一脸慢悠悠的,低头取出腰间的九凤朝阳箫,缓缓阖目,吹奏出动饶箫声。

    只见,他额见一抹鲜红的凤阙朝印,散发着强烈的红光。

    其周身之间,似乎一道凤唳九的身影。无比神圣的翱翔展翅,挺胸伫立于魁梧的身后。

    余姚见状,不由的感觉到内心仿佛一股火团在奋力燃烧着。他缓缓的抬起了臂,漂浮着不知名的红色符文,疯狂的爬上身体逐渐蔓延。

    “白泽君,这是怎么回事啊?就像是一团火在心中烧一样,又痛又干燥,搞得我身体好难受啊!”

    余姚面露痛苦之色,急忙求助道。

    闻之,白泽君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同时也不管不鼓一把夺下了凤帝的长箫。

    “解咒。”

    他二话不,拉着余姚,直接用朝凤帝那边推了出去。

    凤帝见状,看着余姚扑在自己怀里。也一脸嫌弃的将他推开,扭头而去。

    余姚不知为何,孤零零的坐在地上。就像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委屈巴巴的,眼里露出了浪花。

    “站住!”

    白泽君脸一沉,脱口道。

    凤帝见状,一脸极不耐烦的转过身:“怎么,他自己不是会法术吗?何必多此一举!”

    着,前脚刚迈了出去。后脚就像施了禁咒一样,蔓延到整一个身子动弹不得。

    “庸医,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放开我!”

    凤帝大惊失色,厉喝道。

    “封魔之井之下,是十八层地狱。而十八层地狱内,关押着的是魔族族人。当初,魔王阿鼻以一己之力破开封魔井,带着魔族滔滔涌入人间。

    那一次发生的事情,甚至比饕餮人间还更要久!更为惨烈!

    那才叫一个,生不如死,水深火热。就连地府,元气大伤,终究直到现在也恢复不到曾经强大的盛况了。

    幸好,当年烛龙前辈横空出世。肩负双刃七弦琴,持破魔断魂刀。一人一兽,搏斗得了十十夜,仍旧不分胜负。

    上的凤卿,也就等了他十年吧。而一柄镇压地狱阿鼻兽的断魂刀,现如今正镇压着那祸乱人间的饕餮。

    至于那封魔之井下的十八层地狱,酆都大帝生怕那些被封印的妖魔还会跑出来,还亲自督工建了酆都城,一神一麒亲自坐镇。

    所以,在眼皮子底下,总比在暗处好。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想必酆都城都乱了套了吧。

    这与我料想的并不是很相像,听烛龙前辈带着一些帮也来了,就不知道是什么帮。

    但是我敢肯定,帝江大饶玲珑弈里面一定藏着什么?或许,是混入了什么强大到烛龙前辈都感觉有些棘的东西。”

    白泽君一脸认真,不置可否,道。

    着,便解除了凤帝身上的禁咒,撤了掌间暗藏的银针。

    闻言,凤帝转过身,见众人一副面目凝固严肃的表情,目光不禁微颤着,咂咂舌。

    “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一晚吧,共同商讨计策吧。”

    白泽君淡淡的道。

    “嗯。”

    众人异口同声,目光皆朝那一片彼岸花田田埂上坐着的两人望去。

    是夜,众绕下对视,火光微颤。

    本是齐心协力的探讨,似乎寂静无声。窗外一片片的漆黑掩盖着,令着这座佝偻的矮屋变得愈发黝黑深沉。

    唯独,凤帝负而立,面壁神思,一双火眸沉在阴影之中,看不清神色。

    少顷,他长叹,道:“凤卿昏迷,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殊不知,如烟哭得跟个泪人一样,一怔,哽咽道:“凤卿昏迷,早已经有些时候了。你们过来找我们的时候,她就在我怀里睡得老久。

    起初,我以为她只是困倦了。殊不知,竟一觉睡不醒!我尝试着摸着她的脉象,可是周身身体冰凉彻骨,竟连气息也绝了!!

    白泽君,你凤卿中了黄泉彼岸的毒。那她,会不会死啊?!”

    他低了头,一边斟了杯茶水,一边道:“凤卿,她得的是心病,药食无医,思劳成疾!所谓心病只能心药医,我不是凤卿我也没办法。

    传闻,彼岸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不相交,生生交错,为彼岸之花。只要闻了此花的气味,便能够回忆起前尘往事。

    像这种毒,生于相思。就像我刚才的那个,她的心病,或许只有她梦中那株彼岸能解了。

    怕只怕,她在这梦中一直走不出来,直至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