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进来。”

    门开了，两位帅气的少年走了进来，正坐在书桌前复习功课的馒头李书蕴回头，然后笑着问：“完球了？”

    “完了。”

    萧翰墨和孙翰邈走过来，一左一右站在书藴的身边，两人都是一副明显洗过澡的模样。两人最近迷上了网球，没事就要去两局，李书蕴对会流汗的运动都不感兴趣，就回来看功课。他现在已经是初三的学生了。在家里学完学课程后，馒头李书蕴又返回了学校，和翰墨、翰邈一个班一起开始初中课程的学习。

    上了初中，明阳、沐阳就和翰墨、翰邈分班了，不过还是在一个学校。这所学校有直属的高中，都是重点学校。他们会在这里读完六年的初高中然后升入大学。豆包岳星玥也回到学校了，在这里的初一班学习，仍旧和哥翰枫以及馒头的弟弟书禅一个班。

    再次回到学校，星玥没有了上学时的那种害怕和不适应。他仍是稍显内向、害羞，但不再抗拒学校，也会主动和同学话。相比学的时候班里那些不喜欢他的同学们，初中班就截然不同了。初中的孩子们开始了青春期的发育，男生们都不由地想去爱护漂亮又腼腆的星玥，女生们则觉得星玥像极了漫画上惹人怜爱的美丽公子，而绝大多数都加入了腐女行列的女生们更会因为星玥与翰枫、书禅的亲密而兴奋，也会忍不住撮合他和班上其他男同学成为一对。也因此，翰枫和书禅这两位护花使者当得很是辛苦。因为星玥不仅得到了初一男生的注意，还得到了高年级学长们的注意，经常有班里的同学被高年级的学长们贿赂然后偷偷往星玥的书包里塞情书。

    翰墨和翰邈相对而言就轻松了一些，因为他们对书蕴的态度太过暖昧了，班里的同学早就把书蕴看成了翰墨和翰邈的男朋友，就是不知道书蕴是会选择哥哥，还是选择弟弟。前年开始，美国、英国、德国等国相继曝出第三类变异人的新闻，随后，去年初，国内也曝出了变异人的事情，不过并没有特别指明具体是准。这件事在国际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应，各国首脑甚至还因此召开了一次有关环境影响与人类进化的世界大会，大会上，各国同意设变异人为第三类人种，更名为“中性人”。各国呼吁保护具有生育能力的中性人，这些中性人很可能是人类今后延续的重要资源。

    国外甚至已经有中性人公开露面对外公布有关自己身体情况的研究报告。简仲平作为国内最先研究中性人的医生，被任命为国内中性人研究所所长以及中性人管理事务所所长。在特别针对中性人而设立的机构诞生后，陆续有中性人悄悄来到中性人管理事务所登记自己的情况。国内对待中性人的态度是在基于本人意愿的原则上优先保密。如果中性人怀孕，国家免费提供生育帮助并提供一定的补贴。只不过民众对于这种变异的人种接受度很低，很多人都认为他们是不正常的，是生理畸形。

    而在某个圈子内，中性人早已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和爱护，甚至是哄抢。不过在学校里，星玥和书蕴对自己的身份非常的谨慎和心，没有人知道他们就是在人类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中性人。新人种的出现，势必会造成一定的风暴。不过随着这种趋势的蔓延，中性人成为人类社会中不可缺少的人种已是显而易见。也许，人类日后的延续就是要靠中性人无理论比的生育力。

    为什么这么？燕飞生了三胎，前两胎都是双胞胎，第三胎直接是三胞胎。冯凯的伴侣蔺义容第一胎因为意外只有一个孩子，第二胎就是三胞胎。而燕翔从美国带回来的中性人伴侣头一胎是双胞胎，第三年他又怀了一对双胞胎宝宝，并且可喜地有一个孩子是中性人。目前在简仲平与国外中性人研究的医生和科学家们交换的数据中，还没有中性人生单胎的情况，双胞胎和三胞胎非常普遍。

    而近十年中，女性的生育力已经有了明显下降的趋势。只是这些情况普通民众们还不了解，但各国首脑们已经开始重视这个问题。谁都不敢保证下一个世纪人类会不会出现生育率过分低下甚至开始灭绝的可能。这也是为什么各国首脑在私下商讨了许久之后决定公开中性人的事情，并且各国都设立了保护中性人和为中性人提供无偿帮助的机构。这其中，自然有一些人的推波助澜，越早公开中性人的消息，他们越能更好的保护他们的孩子。

    馒头李书藴自从两岁被带到燕飞身边后，就俨然成了这个大家庭中的一员。他与自己的父母、爷爷奶奶和弟弟们的关系很好，但与大宅子里的爷爷奶奶爸爸弟弟们就是亲密了。上了初中后，大家就不再喊他馒头了，毕竟他长大了。李书蕴也不再跟爷爷挤一个被窝睡了，他有了自己的房间，就在翰墨和翰邈的隔壁，三人住在一个院子里。离开爷爷的时候，李书蕴也不再要爷爷充能的平安扣了，如今他一直戴着爷爷的平安扣。

    李书蕴长大了，他已经16岁，下个月中考结束后他就要上高中了；但他依旧是那个离不开爷爷、离不开大宅子的馒头。李书藴是越长越漂亮，翰墨和翰邈则是越来越帅气，两个比李书藴一岁多的弟弟却比他高了一个头。三人已经被直升的高中免试录取，不过三人还是要参加中考考试，所以李书藴每天吃完饭后就会在房间里复习功课。

    翰墨和翰邈学习没有李书藴这么刻苦。还是像以前那样写完作业就去球或者玩别的事情。本来燕飞是要单独给李书蕴分—个院子，但翰墨和翰邈不同意，李书藴也不想自己一个人住，就和翰墨翰邈住在了一起。对此燕飞还嘀咕这门娃娃亲不会真就这么订下了吧。他还是希望孩子们之间能自由发展，而不是因为大人们的随口而当真，他担心孩子们之间的这种感情不是真正的爱。

    翰邈：“馒头，中考完我们三个人出去玩吧。”翰墨和翰邈时候还喊馒头是馒头哥哥，上了学后就去掉“哥哥”了。现在家里都不喊馒头的这个名了，两人却一直都不曾改口，李书蕴也随便他们。

    “出去玩？”李书蕴放下笔。

    翰墨：“我们三个人人还没有单独离开帝都去玩过，我和翰邈商量了，想中考完就我们三个人出国去玩。

    “出国？”李书蕴考虑，“不带爷爷奶奶爸爸他们吗？”

    “不带。”

    “豆包也不带？”

    “就我们三个。”

    李书藴犹豫：“要出国啊……”

    翰墨：“我们去韩国找俊泰和文泰玩。豆包要7月份才放暑假，我们就玩一周……”

    翰邈接着：“馒头，我们三个人出去约会，带太多电灯泡不好吧。”

    李书藴的脸瞬间就红了，翰邈低头就在他的嘴上啃了一口，央求：“去吧好不好？我和翰墨会保护好你的。”

    翰墨搂住李书蕴的肩：“我们也到了该单独约会的年纪了。家里人太多，不方便。”

    李书藴咬了咬嘴，然后羞涩地点点头：“好吧。”

    “太好了，那考完试我们就走。”翰墨完就抬起了李书藴的下巴，吻住他，并撬开他的牙关，挑逗他的舌头。李书蕴瘫软在翰墨的怀里，发出了呻吟。翰邈也没闲着，他拉下书藴的T恤衫，露出他的肩膀，亲吻，还亲吻书藴的脖子。

    在翰墨的一吻结束后，翰邈取代了哥哥，李书藴从脸到脖子到肩膀都蒙上了一层诱人的红色。不要看现在的初中生，绝对的早熟。等到两兄弟都吻够了，两人和书藴都是急喘气。在书蕴还是学生的时候，两位早熟的家伙就很过分地夺走了他的初吻了。

    “那你继续复习吧，我们不扰你了。”拉好书蕴的T恤，在书藴的脸颊上各留下一个吻，两兄弟走了。李书蕴喝了几口水，带心跳平复之后，拿起笔继续复习。看得出这样的接吻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岳邵、孙敬池、萧肖和燕飞在客厅里看世界风景纪录片，有好多地方燕飞都没有去过，看得他心动不已。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在一旁讨论带燕飞和孩子们到哪里去度假。已经9点了，燕三牛和田晚香都去休息了，孩子们要么回自己的房间要么跟着奶妈保姆睡，糖包孙星雨和奶糖燕星辰被爷爷带走了，两个孩子晚上都是跟爷爷睡。燕星辰是燕翔的宝贝儿子，是燕飞的宝贝侄子，从他的名和名字上就能看出他也是一位中性儿。燕星辰的另一个爸爸是地地道道的美国白种人，所以奶糖是一个混血儿，皮肤特别的白，就像奶糖一样。当然，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有人敲门，燕飞喊：“进来。”

    门开了，翰墨和翰邈走了进来，燕飞问：“完球了？”

    “完了。”

    两个孩子走过来坐下，翰墨开口：“爸、老爸，我和翰邈有事跟你们。”

    “吧。”燕飞把电视音量关。

    翰墨：“我和翰邈想中考完后带馒头去韩国玩，顺便去找俊泰和文泰，也去看看卫叔叔。”卫文彬现在有半年的时间会在韩国，其余时间在国内。俊泰和文泰寒暑假也都在国内。

    燕飞略惊：“你们仨？单独去韩国？”

    “是的。”翰邈接着：“我和翰墨想跟馒头单独出去玩，我们仨还没单独出去约会过呢。”

    “约会？！”燕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萧肖赶紧拿来他的水杯。燕飞喝了两口水，惊问：“你们什么，和书蕴去约会？！”

    孙敬池蹙眉：“是爸爸理解的那个约会？”

    “是的。”翰墨和翰邈的回答很认真。

    燕飞要晕了，岳邵很直接地问：“你们俩都喜欢书蕴？”

    “是的。”两兄弟的回答还是那么一致，似乎都喜欢馒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翰邈不解地：“我以为你们早就看出来了。”难道他俩做得还不明显？

    孙敬池的眉心舒展：“你们确定是爱情？你们俩和书藴一起长大，也许弄错了。”

    翰墨平静地回道：“我想吻他，不可能是兄弟情。”

    “什么？！你们才多大啊！你们已经吻过书藴了？！”燕飞惊地直接站了起来。

    孙敬池把他拉坐下来，安抚：“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不能跟我们那时候比。在国外初中还不谈恋爱都会被人笑话的。”

    燕飞不能接受，他太晕了。还是翰墨，他认真地：“爸，我和翰邈都很喜欢馒头，我们是兄弟，不算因此而争执，我们都愿意共同拥有馒头，就像老爸们那样和平接受同一个爱人。爸，我和翰邈从就知道馒头是跟我们兄弟俩订了娃娃亲的，我们也都很高兴。您可以理解为我们和馒头是青梅竹马、两无猜，恋爱的事情也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

    “我了个去啊，那都是大人们之间开玩笑的！”燕飞想掐死秦宁和老黑，都是他们俩总是在孩子们面前跟馒头订娃娃亲的事！

    翰邈皱眉：“爸，你不同意？我以为你很喜欢馒头。”

    “我当然喜欢书蕴，他是我儿子！”燕飞抓狂，“问题是你们知道什么是爱情吗？你们才多大？书蕴是什么情况你们还需要我再解释吗！如果你们以后移情别恋或者发现自己对他根本不是爱情，你们让他怎么办！你们会伤了他的！”

    翰墨和翰邈无法理解爸爸的想法，孙敬池抱住燕飞让他稍安勿躁，然后对两个儿子：“你爸爸是怕你们现在的感情还不稳定，以后伤了书藴。你们是什么时候确定对书藴的感情是爱情的？”

    翰邈：“在我知道馒头跟我们订了娃娃亲后我就没把馒头当哥哥。”

    “我也是。”翰墨道：“我觉得，我们对馒头的感情就像馒头对爷爷的感情类似。馒头会不由自主地亲近和他是一国的爷爷，我们也会不由自主地喜欢并且认定与我们有着相同基因组成的馒头。爸、老爸，我和翰邈对女人不感兴趣，对普通的男人更不感兴趣。之所以确认我们对馒头的感情是爱情，还有一点就是我们只想吻他，我们对双宝就没有这种感觉。爸爸们，我们的年龄是，但我们分得清自己的感情。”

    翰邈接着：“我们家有从一而终的优良传统。”

    岳邵和孙敬池挑了挑眉，儿子的这句话听着很顺耳。萧肖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继续保持。”

    燕飞超级无语，孙敬池道：“那你们要记住你们今天跟爸爸们的话。如果你们以后喜欢上了别人，爸爸绝不帮你们善后。”

    “你们要是敢喜欢上别人，我断你们的腿！”燕飞放出狠话。

    翰墨和翰邈觉得自己挺委屈，翰邈问：“爸，你是不是觉得我和翰墨看起来特花心？”

    “你们都还没成年，的话没有可信度！”燕飞亳不留情地击儿子。

    翰邈不服气：““成年人的话也不见得就比我们可信多少。爸，在学校又不是没人给我们送过情书、表过白，我和翰墨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俩就想跟馒头在一起。我们高中会在一起，大学会在一起，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然后生孩子。”

    “你们想得可真够远的。”燕飞根本放心不下。

    翰邈耸耸肩：“时间会证明我们的坚定意志。”

    “是忠诚的感情。”翰墨纠正。

    “嗯，对，是忠诚的感情。”翰邈点点头。

    燕飞猛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岳邵道：“既然你们都想好了，那我不反对，你们去吧。”

    “我也不反对。”萧肖也道。

    孙敬池叮嘱：“照顾好书蕴。”

    “喂！你们也太不负责了吧。”燕飞抗议。

    “谢谢老爸支持。”翰墨和翰邈站起来，翰墨道：“爸，那我和翰邈回去了。”

    “你们给我坐下！”

    翰墨和翰邈无奈地坐下，燕飞拉下孙敬池的手站起来：“我去找书蕴谈谈，你们给我再仔细考虑考虑。”燕飞脚步匆匆离开了。他都能想到如果自己的这两个儿子以后变了心馒头会有多惨，那绝对是心碎而死！他必须要谨慎处理。

    爸爸走了，翰邈很郁闷：“老爸，爸爸为什么不相信我们？”

    孙敬池笑笑，安抚：“你爸爸在感情上比较迟钝，你们要理解他。他还是怕你们的感情不稳定，以后伤到书蕴。”

    岳邵摆摆手：“你爸疼书蕴，他什么你们听着就好。等你们以后结了婚有了孩子你爸自然就不会管了。”岳邵不担心儿子变心，就如儿子的那样，他们家有从一而终的优良传统。

    萧肖问：“你们和书蕴上床了没有？”

    这话一问出就是岳邵和孙敬池都差点被口水呛到。翰墨和翰邈难得地有点脸红，翰墨摇头：“没有，只是接吻。”

    翰邈舔舔嘴：“其实，我们想这次去韩国的时候，嗯……”意思不言而喻。

    “有点早了。”萧肖一本正经地对儿子进行性教育，“男孩子这种事做得太早影响发育，对你们自己和书蕴都不好。”

    “啊？那要到什么时候？”两个孩子立刻问。

    孙敬池接口：“起码要到高三。书蕴本来就比你们大一岁，就算他的身体准备好了，你们也还太嫩。性爱这种事情一旦沾染上就会上瘾，你们会沉浸在性爱中无法自拔。以你们目前的身体发育还承受不了太频繁的性爱。高三你们差不多要成年了，身体各方面也发育成熟，影响就不会太大。”

    “要高三啊……”两兄弟有点郁闷，还有两年呢。

    “你们是想早一点爽到还是三十岁以后就没法爽到了？”岳邵话永远是那么的粗俗。

    两兄弟一听马上：“那还是晚一点吧。”

    孙敬池又叮嘱道：“书蕴的身体属于容易受孕的体质，如果你们要尝那个禁果，就要做好避孕措施。不然你爸真会断你们的腿。”

    两兄弟点点头，他们会做好准备再要书蕴的。要燕飞知道他走后这父子五人的谈话更限制级，他一定不会走。

    燕飞去找书藴，敲门进入后，见书藴正在学习，燕飞也是相当的矛盾。书蕴几乎是在他身边长大的，又是父亲一手带大的，他当然舍不得书藴以后嫁到别人家里去。可自己的那两个儿子……燕飞揉眉心。

    “爸爸？”书蕴从来都是喊燕飞爸爸，不像喊另外三位爸爸会加上姓。明阳和沐阳上学后就改口喊大伯了。

    “书藴啊，爸爸，问你一件事。”燕飞拖过一张椅子坐到书藴身边。

    书蕴乖巧地：“爸爸你问吧。”

    燕飞沉默了片刻，直接问：“你喜欢翰墨和翰邈吗？爰情的喜欢。”

    书蕴愣了愣，然后腼腆地一笑：“喜欢。”

    燕飞的心情呀……他疼爰地摸摸从来都很乖巧的书藴，不由得放软声音：“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书蕴带着恋爱中的幸福：“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了。嗯，我爸我妈我时候就跟翰墨和翰邈订了娃娃亲叔叔也我时候最喜欢翰墨和翰邈。”想了想，书蕴又是甜甜一笑，“好像一直都很喜欢。

    这，是爱情吗？燕飞反而更担心了。

    书蕴接着：“爸爸，我希望，翰墨和翰邈能一直在我身边。”

    书蕴很肯定地摇摇头：“明阳和沐阳是弟弟，而且明阳喜欢星玥呀。”

    “啊？明阳喜欢星玥？”燕飞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他怎么不知道！

    书蕴点点头：“是啊。明阳跟我的，他他喜欢星玥。星玥他最喜欢明阳。”

    “沐阳呢？”燕飞纯属下意识地问。

    书蕴摇头：“沐阳不知道，沐阳没有跟我过，星玥也只他最喜欢明阳。”然后他很了然地问：“爸爸，你是不是认为我对翰墨和翰邈是兄弟的感情，却认为那是爰情？我妈也这么提醒过我。”

    “那，是吗？”燕飞在心里乍舌，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早熟呀！想他初中的时候多纯洁！不，他大学毕业后都很纯洁好不好！”

    书蕴似乎对自己的感情认识得很清楚，他：“有女生和他们告白的时候，我很难过。爸爸，我喜欢翰墨和翰邈牵着我的手，我喜欢他们喜欢我。”

    燕飞把书蕴搂在了怀里，心窝有点涨。

    “如果翰墨和翰邈敢伤你的心，爸爸断他们的腿，把他们赶出家门！”

    书蕴抿嘴笑：“他们不会的。我相信他们。”然后他带着几分幸福地：“翰墨和翰邈对班里的女同学都是不假辞色的。他们，等我们三个大学毕业了，就结婚。爸爸，爷爷他还要给我带宝宝呢。”

    噢……燕飞彻底无话可了。感情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没发觉这几个孩子间的爱情！放开书藴，燕飞：“翰墨和翰邈想中考完带你去韩国玩，你想去吗？”

    “想。”

    “……好吧。”燕飞拍拍书藴站起来，“爸爸不扰你学习了。”

    “嗯。”

    书藴目送爸爸离开，然后拿起笔继续用功。脚步生风地又赶回主屋，见两个儿子乖乖等着他回来，燕飞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俩带书藴去韩国玩不许给我做坏事！听到没有！”

    “什么叫坏事？”翰邈故意逗爸爸。

    燕飞给了二儿子一个暴栗：“到了韩国，你们俩跟书藴分房睡！要让我知道你们俩做坏事，我断你们的腿。”

    翰邈摸摸自己危险的双腿，郁闷极了：“我们还是初中生，能做什么坏事啊。”

    又是孙敬池出来圆场：“我们刚才已经教育过他们了。他们不会的。”

    “哼，最好是。”燕飞坐下，开始赶人：“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不许跑到书蕴的房间，不然爸爸给你们分院子住。”

    “知道啦。”翰墨拉住要抗议的翰邈，跟爸爸们道晚安，然后匆匆离开。儿子一走，燕飞的肩膀就垮下了：“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早熟啊。”

    “早熟有早熟的好处，晚熟也有晚熟的好处，还是要看他们自己。”孙敬池吻吻燕飞，“我们也早点睡吧，今晚我要。”

    我也要！”萧肖立刻振奋。

    “走！”岳邵开路。

    燕飞不满极了：“都是你们没有起好带头作用，孩子有样学样。”

    “从一而终是我们家的优良传统。”孙敬池在燕飞的惊呼中把对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孩子们长大了，开始恋爱约会了。不过他们还正值壮年，有些事现在不抓紧“做”，老了就做不动喽。

    被爸爸赶回来的翰墨和翰邈自然是去找书藴求安慰。这一晚，两人把爸爸的话当耳边风，搂着书藴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当然，他们只有亲吻，没有做别的“坏事”。直到两人坚持到高二的暑假，在家里和书藴第一次品尝了禁忌之果后，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老爸们让他们至少过了高二再做，因为真的会上瘾。不过，两兄弟后来还是差点被他们的爸爸断腿，因为大一的下学期，他们不心把书藴的肚子给搞大了。好吧，其实早一点当爸爸，早一点结婚也没什么，对吧。反正他们家的优良传统就是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