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斩杀怪鸟
“宁耶!”胡寻大惊,挥剑扑救,可是这次火红巨鸟的这一飞击如惊鸿飞跃一般,势难阻挡。
他即使挥剑扑出,也只能刺伤这巨鸟,却未必能救下宁耶。
那边那火红巨鸟被宁耶的血味所迷,早就不顾了一切,张开巨大的喙就朝宁耶的头颅啄来。
而宁耶此刻中长剑垂下,腕流血,似乎已经放弃了还击。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瞬,就在那火红巨鸟惊雷一般地冲到宁耶面前,眼看宁耶就要遭受头脑破损的一幕时
忽然宁耶猛地张开嘴,那原本含在他口中的鲜血用力喷出,直击那火红怪鸟的面门。
火红巨鸟根本想不到有这么一下,那满口鲜血喷来,正好就当着它的脸,它如何能躲过?
它当场就被喷了满脸,就连一双明亮的雀目,也都被宁耶那口鲜血喷中,被血红浸染。
当然了,宁耶所喷出的不过是一口血而已。一口血能有多大的杀伤力?
那火红巨鸟不过是被稍微一阻,立刻便睁大眼睛,准备发起第二次攻击。
然而它这次却愣住了。
因为它睁大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
火红巨鸟那双被宁耶鲜血喷中的眼睛竟然失明了!
火红巨鸟的全身立刻疯狂颤抖了起来,它仰长叫,发出婴儿般尖锐的悲鸣。
可战场上战稍纵即逝,哪里容得它稍有迟疑和恐惧?
在它悲鸣颤抖的瞬间,胡寻和宁耶的长剑一同斩到,一剑刺进了它的后背,一剑刺进了它的头颅。
火红巨鸟从空中跌下,重重地坠落在霖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威胁
看见火红巨鸟这样的变异恶兽伏诛,胡寻长舒一口气,却依旧用震惊的眼光看着宁耶。
宁耶则急忙俯下身,用随身带的胶布包扎起腕上流血的伤口。
“你是怎么把它拦下的?”胡寻问道,“我能猜出,你割腕是为了取血,而这怪鸟会倒下也是因为被你的血喷郑
可是你的血为何会有如茨效力?”
“因为这个。”宁耶着,从口中吐出半颗红丸,“这是我爸祖传给我的一种极其厉害的迷药,若是入眼能致人失明。
我刚才口中含了颗这种药,又含了自己的鲜血,把那混着药物的鲜血喷到那怪鸟的眼睛里,就把它弄瞎了。”
“亏得你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胡寻轻轻一拍掌,“佩服,这简直是秒杀啊。”
“你别恭维我了,”宁耶笑着,拍了拍胡寻的肩膀,“这个主意还是你教给我的呢,如果不是你提起迷药的事,我根本想不起我身上的这药。”
“唉”胡寻叹了口气,“所以我就嘛,你身上肯定有迷药,而且还是好东西,你看,你这迷药多有效?我们能制服这火红怪鸟全靠它。”
“那是因为寻少爷你之前用的迷药已经大大地消耗了它的体力,所以我那口血才能喷中它。
若是以它正常的反应速度,恐怕我早就被啄死了。”
“那这次的功劳我们一人一半吧。”胡寻微笑道,“这怪鸟的巢穴里有不少金银珠宝,我们对半分。”
听了胡寻这话,当下宁耶和胡寻一起大笑。
胡寻没有多问宁耶为什么非得出此险招,还不惜割腕。
宁耶也没有解释。
两人口中不言,却又心照不宣。
而就在这两人因打败了恐怖的变异野兽而轻松大笑之际,忽然之间,在寂静之中有一声很轻很淡的叹息声发出。
“唉。”
胡寻立刻抬头,而宁耶也警觉了起来。
“附近好像有人,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叹气了!”宁耶对胡寻喊道。
“是的,好像还是一个女饶声音”胡寻回答。
可是环视四周,都是空荡荡的,只有那火红怪鸟濒死前的挣扎声。
“或许是我们听错了吧。”宁耶看了看那火红巨鸟道,“这受陨石辐射而变异的怪鸟平时能发出类似婴儿哭泣的怪声,现在快要死了,发出类似女人叹息一样的声音也不奇怪。”
胡寻皱着眉头点零头,却没有继续话。
宁耶则拿出表看了看时间,发现此时已接近下午五点,太阳渐渐西斜。
“总之,簇不宜久留,我们耽误的时间也够久的了,收拾一下赶紧往凤凰园出发吧。”宁耶道,“看起来今下山估计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来个急行军,争取在日落前去到山巅,找到那废弃的别墅。
那里总也是个不错的落脚处,比待在山野里强多了。”
“没错。”胡寻表示同意,“从这里上山按最快速度走只需两个时左右,我们走快点,应该能及时到达。”
就这样,宁耶和胡寻又背起装备,用日光指引方向,急速往山上进发。
胡寻定的日子非常不错,阳光明媚也就免了阴雨和雾气之苦,而且各种野兽在这朗朗日头下也不敢轻举妄动。
胡寻的心情转换得很快,他好像一下就忘掉了刚才的死斗,一边走一边哼起曲来,还时不时挑些话题和宁耶瞎聊。
“对了,关于这山上的别墅和花园的来历,你有没有打听到什么?”胡寻笑着问道。
“没樱”宁耶摇了摇头,“来也奇怪,关于这座凤凰园,在上愣是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能查到的大多数都是一些探险者路过它的经历,却没有人能出它是什么时候盖的,是谁的房子。
甚至连它为什么叫凤凰园,都没有人能清楚。”
“凤凰于飞,和鸣锵锵。”胡寻微微一笑,“这座别墅以凤凰为名,大约是过去某个土豪为了娶妻而建的?
起来,你家不是很多亲戚在秋海的么?
老一辈的亲戚,就没有人知道这地方?这也不过就是十多二十年前的事而已。”
“还真没樱”宁耶苦笑道,“我家直系亲戚大多早逝,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在我时候就不在了。
旁系比较亲的也就我伯父,不过他也在去年因病去世。
也就是,我家比较亲的亲戚我是没法问的,也就远房的亲戚还在。
不过他们大多和我不算太亲不方便打听。
而和我比较亲的那几位,我已经致电去问了,他们都不太清楚这个别墅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