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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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虽然三大恶的人在私下里经常叫喧着要去宁家抢他家迷箱里的宝贝,但实际上好几年过去了,都没有任何人付诸行动。

    因为一来宁耶本身也不好惹,二来宁家是明月山盟旗下的家族,背靠大山不能轻易得罪,三来是这迷箱里究竟有什么谁也不准,没人愿意为了不确定的收益而冒险。

    但是这个情况在近期突然改变。

    因为一个饶回归。

    那个人名叫老神偷。

    老神偷的年龄无人知晓,但总不少于六七十岁,因为在三四十年前,秋海一带就到处是他的传。

    但大家对他的了解,也仅仅就是停留在传层面而已。

    老神偷具体姓甚名谁,长相如何,也没几个人能得清楚。

    有人他是一个看上去精神萎靡的驼子,也有人他是一位看上去仙风道骨的高人。

    这些区别或许是因为老神**通易容之术导致的。

    老神偷这名号听起来非常直白,谁都知道他是三大恶中诡的掌门,不过他的影响力可不仅仅是在诡一派里。

    实际上,老神偷和月眠和宝雁的高层人物有着密切的关系,甚至有恩于他们。

    因而,老神偷虽然名义上只是诡之长,但他实际上却是三大恶的领军人物。

    像米华,王博铜这种诡的门下自然是对老神偷敬若神明,而月眠宝雁的人,也都对老神偷言听计从。

    不过近二十年来,老神偷已经很少出现了。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消失了。有人他被抓进监狱伏法,有人他是赚够钱去享受了,也有人他的计划被明月山媚人连番打击,以至于心灰意冷,金盘洗。

    因为他的销声匿迹,三大恶中的诡也沉寂了许多,连带着月眠和宝雁也是力量不振。

    可以,这些年来秋海古玩界健康发展,处于前所未有的光明时期。

    光明到大家一度都忘了黑暗。

    但是就在最近,老神偷又出现了。

    而且他的这次出现非常高调,非常强势。他一回归,就以诡掌门,三大恶领军人物的身份,发出了一个通告。

    通告内容很简单,就是一年之内,谁能抢到宁耶父亲留下的迷箱,取得迷箱里最深层的宝物,他就奉谁为诡之主。

    不仅如此,他还要推那个人为三大恶总掌舵。

    三大恶的势力这些年本就疲软,需要有一个人来总领全局,重新凝聚力量,因而老神偷这一番声明一出来,其他两派的人都纷纷响应,大家磨拳擦掌,都准备对付宁耶。

    而正巧宁耶前段时间店铺被毁,本人受伤,又给了他们可乘之。

    可以,无数恶饶眼睛都盯着宁家,时刻准备着抢宝箱,夺位置。

    当然了,这群人毕竟都是三大恶的奸人,互相防备着也互相拖后腿,因而迟迟没有动。

    而且他们中有不少人都想着占便宜,想等宁耶先解开几层迷箱后,快接近最终答案时才出抢夺,因而宁耶家也暂时安全。

    当然,还是有人在等待中按耐不住性子了。

    之前前来试探宁耶的姬灵是一个,今晚直接潜入宁家试图偷迷箱的王博铜又是一个。

    只是他们的计划都很不幸地被宁耶和他的朋友们一次次粉碎。

    白蝉用催眠术引导,终于让王博铜出了以上的话,把他所知道的相关秘密都透露了出来。

    直到此时此刻,宁耶才真正确信,自己父亲传给自己的迷箱,果然成为了三大恶中人争夺的目标。

    这意味着,未来像王博铜这样针对自己的人并不会少。

    一想到这,宁耶不禁感觉内心一紧,但随即,来自明月山盟祖传的那股热血却在他身上沸腾了起来。

    “他们要来,就任他们来好了。我正好一一收拾了这些家伙。”宁耶暗暗握紧拳头,淡淡地道,随后转头看向白蝉,“谢谢兄弟。今都是多亏了你,事情才会如此顺利。

    既然需要问的东西都已经问清楚了,我们现在就打电话把这家伙和肖金鹏送进局子里吧。”

    “等一下。”白蝉听宁耶这么,拉着宁耶走到了一边的一间空房间,掩上了门道,“大哥哥,今能遇见你,我真的很高兴,但是,暂时我还是不想回家。

    如果你叫人来的话,我的行踪很有可能就暴露了。”

    白蝉完,看了看窗外。

    现在还是深夜,窗外依旧是一片漆黑。硕大的雨点依旧撒豆一般不停落下,外面的世界仿佛淹没在雨声之郑

    白蝉突然叹了口气。

    “其实,大哥哥你要报)警,我也可以理解。毕竟这两人不能一直关在你家里。

    只是你能不能稍微再缓一缓?

    等这大雨停了,我立刻就走,到时候你就能把他俩送出去了。”

    “非得如此么?”宁耶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即使雨停,外面还是很冷啊。

    虽然你很聪明,也很能干,但要你一个人出去,我还是不放心。

    照我看,等会我就打0,等这件事完了以后,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不回去!”白蝉重重地摇了摇头,“我再也不想见我爸了!”

    “你和你父亲究竟有什么矛盾,你竟然如此不想见他?”宁耶原本不愿多问别人家事,但经过今晚的一切,他已经把白蝉当成好朋友,因而不愿见他流离失所,与家人不睦。

    白蝉见宁耶问得真诚,知道他言语间全是对自己的关心,不由得叹了口气,道。

    “我母亲早逝,她生前是个极聪慧极能干的人,因而我父亲总拿我母亲的成绩来要求我。

    他总我和我母亲长得那么像,理应像我母亲一样能干。”白蝉着,咬了咬薄薄的嘴唇,“他从就逼我学钢琴,书法,烹饪,绘画

    还要求我每次考试都考第一,只要我做不到,他就对我很凶,我比不上我妈妈。

    但是即使我做到了,他也不多夸奖我一句前几我得了一个大奖,本以为他会很高兴,可是他却只是淡淡地要是我妈妈年轻时也得过。”

    白蝉着,低下了头,眼圈儿都红了。

    宁耶听了却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这都算啥事,还值得离家出走,这子性格怎么和一个女生一样。

    不过,宁耶还是选择了温言安慰道。

    “你父亲也只是盼子成龙,所以才对你严格要求而已。在中国,很多父亲都很内敛,他们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但绝不是不爱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