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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健兵的胸肌倒是规规正正的斜方形,饱满凸起,触之坚实,可一旦配上这挺立得骚奶头立在上面,反而尽吸引去人的目光,在跳动的烛光中颤动,引得逸王立刻就吞下一只咬舔,另一只用手掐玩。

    “啊~~”邵健兵再是坚持不住,这乳头一被舔到,他浑身好像被电闪劈到一般,酥麻了一半,已经咬牙坚挺了一个时辰,身下花穴未经抚慰,就感觉到流出一大波爱液,比这二十九年一共流淌出来的还多。他脚趾蜷缩,眼白略翻,第一次体验到爽得昏死过去的感受。这近三十岁才刚开窍的身子,比那青涩子更加不耐,身体不能动,奶头却越发胀大,似乎也喜欢被含咬,涨大硬挺起来仿佛送到王爷嘴里。逸王把那大奶头砸得啧啧有声,邵捕头则是在天上翻飞,就没落到地上过,正爽得头皮发麻,就感觉有硬物抵上了身下花穴,没等他做好准备,就挺入他身下浪穴中!

    陆鹰奕过往没这么猴急过,自从侍妾教导知晓人事,他是明白那初开苞的女儿穴,内里有一层花膜,冒然挺进会让女儿家痛苦难当,进献给王爷的稚女伶童哪一个不是清清白白,王爷并不喜欢狭窄穴,也不愿意欢爱时还惨叫哀嚎的,但碰到开苞,都还能怜惜一二。偏偏现在身下这邵捕头,先是舔了嘴,砸了奶子,就再也忍不住了,摸了摸穴,在药力春情下肉汁糜烂,想着这么多水足够润滑,他也不再犹豫坚持,硬是把那女魔头点评的紫金霸王杵顶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春情勃发爱汁横流的缘故,邵捕头只略哼了哼,居然没有想象中的痛楚。但是陆鹰奕显然不这样想,他把性器往回抽了抽,几缕血珠立刻随着抽出流了出来,龟头上也沾染了些许。“成康好生耐痛。”王爷终于怜惜了些,那花道外端如熟烂妇人一样外翻,但是内里破开还是紧涩,陆王爷挺挺抽抽来回挺动了许久,终于把霸王杵整根捣入,才让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邵健兵原本只是咬牙强撑着这场交合,可是在性器来回耸动中,不知不觉全身跟随那性器移动,它要出去一分,他就吐气,要是插进来,他就吸气,直到这全部插进来,竟然觉得万分满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夹了夹。

    “别动……让我缓缓……”谁想身上王爷却赶紧阻止他,只在他身上抽气,还把那深埋的阳具退出来一些。“成康花穴好紧,绞得我要顶不住。”

    邵健兵根本不曾想到王爷的口中居然出如此淫言浪语,他浑身仍不能动,也不能言语,气急之下昏了头脑,又用花穴紧紧地夹了几夹!王爷的眼神立刻幽暗下去,变得锋利深邃,他用一只手支撑在邵健兵的头侧,再也不管不顾,扶住身下人腰身就大力的抽插起来……

    “唔~~嗯~~嗯……啊~”一开始邵健兵还能坚持住不发出声音,但是下身没被抽插几下,他就一个激灵,泄了出来,这是真正的高潮,不像初始舔奶头的刺激,有一瞬间他一定失了神志,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再被挺插时敏感得厉害,一挺一动都让他忍不住惊呼出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哼叫了多大声,只随着那霸王杵翻来入去……

    王爷忍不住俯身亲吻捕快的唇舌,平日里刚阳正直之人沉溺在春情中,简直让他恨不得吞入肚中再不让人碰触的美妙,但是他还有点理智,知道这是对方被春药引动失了神志,不敢让他哼得大声,他这一下亲吻下去,原本对他紧闭拒绝的口却食髓知味得微微张开,逸王好似得到爱人回应般,兴奋地难以自制,只几个挺插就把皇家种子喷薄在捕快身体里……

    花穴得了男人阳精,泄了阴元,浑身春潮减退了一些,连未泄的阳具都疲软了一半。邵健兵用力挣扎了这么久,终于感觉松了一口气,王爷也解了他的穴道,让他舒缓,但是哑穴却没有给他解开。一旦卸下真力,浑身骨头都痛,铁砂掌上一点力量都聚不起来。

    王爷赶忙按住邵捕头强聚真力:“成康这才刚第一回 合,接下来还要几次,现下万不可强聚功力,会冲破经脉。”看着邵健兵瞪过来,又解释安抚:“我解你哑穴你必要骂我,一会还要呻吟叫唤,要想明日嗓音如常,还是不解开为好。”

    邵健兵一开始听得他自知要挨骂,心下还觉得出气,哪知他后面跟着得又是浪言亵语,简直真要不顾性命聚集真力和他拼命!

    王爷立刻紧紧抱住他,粘知了猴似得贴在他身上,身下阳物已经从花穴里软滑了出来,软塌塌也老大一根,湿腻地贴触在邵健兵的身上,让他暗觉羞耻,动了下身体,想要避开那话儿,偏偏王爷还往他身上故意顶了顶,邵健兵举起手来要揍,王爷笑着滚将起身,去桌边倒水喝水,又倒了一杯端到床边,扶他起来喝。

    让王爷为自己服侍喂水,这想来也是极少的待遇,邵健兵挣扎要起身,不敢乱了尊卑,王爷却威胁他乖乖让自己服侍,不然还点他穴道。邵健兵苦苦挣扎许久,浑身都沁出过血点,刚又流了许多爱汁,也干脆不管不顾,只大口大口喝那清凉茶水,逸王看他一杯不够,又去给他倒了一杯,足足喝了三杯,邵健兵才长舒一口气。

    喝足了水,再看逸王不着寸缕,把杯子扔回木几上,来回走动间阳具在腿间晃动,他也不觉得羞耻。邵健兵从知道自己身子异常,极幼年起就没光裸着身子和人共处一室了,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王爷取了三次水,他就止不住三次被那晃动的腌臜器物吸引住注意。这实在不能怪他,他连自己的器物都没好好观赏过,解手放水都是匆匆闭眼完事,也不像寻常师门兄弟与其他同门较量过大。更何况保护逸王腿间这器物就是他和师弟奔赴边陲的原因,又在中药时在妖女口内听到了一番形容,刚这话儿又入了自己为人所不齿的隐秘地方,现在他浑身无力,那器物正在他视线平行之地晃悠,实在没法让他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