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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爷,水抬来了……”门外下人拍门,恭敬禀报,邵健兵惊慌藏起佩剑,他环顾四下,自己身上衣衫凌乱,墙壁上赫然有挂剑久置的影印。他惊出一身冷汗,好在刚泄出一波,现下有了惊恐还能收敛神志,急忙在镜台前整置衣着,开门想让人把水抬进来。刚开门,就见一俊美公子,身着曲领窄袖绯色金丝蟒纹公服,带脂润白玉头冠,宝石彩扣蹀躞七事,坠金钩鱼袋,左腰佩剑,披墨绿边纹银白披风,其面如冠玉,昳丽英伟,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艳阳在后,灼灼其华,不是逸王陆鹰奕,又是哪个?
第五章 王爷妒嗔痴剑与屌孰爽
邵健兵被那俊美容貌刺得愣了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把门扉关合,但是王爷比他还敏捷,只拿佩剑一挡,就挤进门扉,然后把门大开,让仆从把热水抬进来。邵健兵额上滴汗,面色潮红,心情烦乱几欲呆滞,逸王也不言语,只手势轻摆,一众仆从默声安置好浴桶退下。逸王扣了门扉插鼻,他今日公务来访,交接公文以后与神侯府监察办案,本欲和众人共用午饭,白晓生兴高采烈的去找师兄,回来言辞躲闪,欲言又止,只师兄早上劳累忽然不适,他自然觉得突兀,匆匆与众又了几句,找了借口来看邵名捕,只一眼,就看出此人居然又犯了春情,正兀自忍耐。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邵健兵略略粗重的呼吸声,他自己心跳如雷,根本听不出自己呼吸异样,逸王可是一听便知。一想到自己没有联系的这几个月,此人不知犯过多少次欲瘾,露出多少次痴态让人看见,又或者和其他人众有了肌肤之亲,逸王的脸顿时都黑沉下来,他拿佩剑剑尖抵上邵健兵衣下遮掩的阳具:“三月不见,名捕淫荡如此!”
邵健兵气愤咬牙捏紧了拳头,又慢慢松开,也不辩解,只是面容凄苦,眼圈瞬间就红了。
这邵名捕惯来是坚韧刚强之人,别别人,就连神侯府东里太宰门下其余五个师兄弟,都没见过他凄惨悲戚的模样,也不知道怎着,逸王这倒是见着了第三回 (被人知道自己异样水汽蒸腾眼圈发红第一回,情欲翻滚迷乱不知泪流不止第二回),逸王只是发泄自己莫名的怒火,没想到又把名捕弄哭,赶紧先把人按向自己肩头,心里懊悔,嘴上却不肯道歉,只用手来回抚摸对方后背安抚。
邵健兵原本并不是要委屈示弱,被他这样一按倒察觉到自己失态,忍了忍情绪,把那水汽又逼了回去,直挺起身,不再避讳,直视逸王:“王爷何来?”
“此前不是药性已除?反复几许?”逸王不答反问。邵健兵无法以怨回好,王爷问得关心,剑眉凤眸顾盼凝视,让人躲都躲不掉,他只好低头:“回禀王爷,一直无事,今日突发。”逸王心下安定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为何突发,但是今天才反复让他松了口气,他立刻脱去披风坠饰,公服佩剑,都顺条丢在桌上,只着雪白中衣,先拉起邵健兵,就吻上口舌,邵健兵要挣扎,他立刻拿话堵他:“时间紧迫,捕头勿要推辞。”
两人拥吻,逸王已拿眼角瞧见了床榻,推推搡搡的就来到床上,刚一挥手扫塌,就碰到了那把挂剑。王爷松开名捕,拿起挂剑,往墙上看了一眼就看出原来位置,剑柄一握上,就湿腻沾粘。“原来成康刚拿这物自渎……”王爷捏了捏剑柄,还能带出一点粘丝,邵健兵没想到立刻被人发现,头低得抬不起来。“此物可有寡人那物好?”王爷根本不知羞耻,只追问。
邵健兵自然不会回他。王爷也不着急:“既然成康犹豫,现比一下就知。”
着便推倒名捕,三两下除去亵衣裤,露出那硬挺的阳具和肉汁横溢的两穴,看那毛发粗硬遮盖了花穴,先去水桶中绞了热毛巾来,覆上花穴,花穴稚嫩,被热水烫得人吸气,几下之后,王爷抽出利刃,只几下就把花穴边的毛发剔去。邵健兵在神侯府中,根本不敢大声动作,只恐被下仆同门听到,直到被刮净了毛发,才觉得羞耻:“你!”他平日不善言辞,一时竟想不出一个词来责骂,你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逸王何等脸皮,早就无视他言语,宝剑归鞘放到一边,先俯下身子去亲吻光滑穴,穴口刚被刺棱毛绳剑柄硬捅了一捅,略略有些伤着,红肿翻出媚肉,但是蜜水还流个不停,蜜豆有过情勃,这会也硬涨起来,圆圆如珍珠,被阴唇衬着突兀,逸王就使舌碾压那蜜豆,左右按压,圈啃咬,听到名捕止不住抽气闷哼,用嘴包住整个鲍贝,用力一吸。“啊~”邵健兵忍不住呻吟出声,由别人来干这羞人之事,比自己捻弄爽利万倍,他浑身哆嗦又泄了身。
“比上次的蜜水还多,成康知味了。”逸王吞下蜜水,用雪白袖子擦去残余,花穴天然外翻,这会泄了两泄,情动非常,更是呼吸张合,邀人入内。逸王把那剑柄拿来:“成康先试试这物。”
他用食指中指插入花穴,用力撑开,一手攥上剑柄,缓慢推入花穴中,有人精细照顾,使着巧劲,那不沾水的蜡绳木柄倒也慢慢推入,王爷退出一指,只把另一指插入更深为剑柄开道,邵健兵全身肌肉绷紧,还要王爷轻声安抚放松,终于吞下了一半,这也是手指能开道的长度,再要硬插艰涩难进。王爷入到这里,抽出手指,把手指上的蜜水抹到名捕腹上,然后左右摇曳着剑柄,那刺麻蜡绳就擦着花穴,邵健兵花穴好似被虫蚁啃噬,痒到心里肉里,忍不住哑叫出声:“快,快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