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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处尚需时日,倘若有人现在不成,三五年后能做,又或者前三十年不成,后三十年能做?或者此人不成,换作他人又成,那你要如何?”逸王问道。
“若是本王当日以死搏命,按你之,世上尚有忠坚之辈。然你试完,便成离鸾别凤,阴阳两隔,又是如何?”
“好叫你知道,本王当日就没想过以死换命。这又怎么算你以为的忠贞之辈?”
“我要成康,便要陪他长长久久,万万不可把他心拴在我这里,却撒手丢下他一人。不止那日,从今往后,不论何种困难,我都愿他活下去,我也努力活着陪他!”逸王一连串言语,震得妖女茫然不知所措。
“你且好好去赎罪吧。原……”逸王住了口,拉起捕头,离开囚室。那被害女娘守在门口而不得入,看到他们出来,远远向他们稽首行了大礼。
死囚之室阴暗难闻,外面则是阳光明媚,逸王拉着成康,看也不看那女娘,直接上了马车轿中。一念之差,也许原本也能得到幸福。
“玄烈……”邵健兵看陆鹰奕眉头紧皱,有心哄他高兴,便称他表字以示亲昵。陆鹰奕抓着捕头的手不肯放松,听闻捕头唤他,还是勉力露出笑容,拍了拍他的手背。
“成康,我与你相约五十年,这五十年里,不论如何,你我都要……活着……”
一个亲吻堵住了未尽之话。邵健兵和逸王欢爱修炼许多,也调整了两个人欢爱姿势,逸王体谅捕头同为男子,自是不会非要卿爱之人总顺从之姿,这亲吻便是两人改观之处,只是捕头尚未从礼教中脱离,心中总有顾虑,实施很少。
见捕头主动亲吻,刚才那些烦杂之事,逸王立刻抛却脑后,见成康轻触就要退缩,又拉了人来加深这个亲吻。
以唇舌之交,在邵健兵的礼教里,便是那等极私密,极浪荡亵玩之事,夫妻间尚且少见,近日被逸王调教,也觉得情发乎于心,难以自矜。但他做下不过瞬息,便面目羞怯,且这青天白日之下,就做此等亲昵之事也不成礼法。
逸王身世显赫,万事随意,边陲又民风开放,除却君臣之道,极少有让他顾虑之事。邵健兵每一次主动,都让他欣喜若狂,当下便在捕头耳边轻吐几字:“成康给我……”
把人揽在自己身前,便不亲吻,也交颈依偎,逸王轻啄捕头耳垂脖颈,手早已不安分的探入里衣:“成康怜我……”
转身喝令车夫:“先不回府,且去郊外法恩寺。”一来一去至少一个时辰。
邵健兵慌乱,想要阻止,逸王却又故技重施,脱下公服,露出结好旧痕,这伤痕表面抚之已无恙,实则内里按起来还有些疼痛,邵健兵也受过穿刺之伤,故而也懂这伤及内里,便要层层愈合之苦。
逸王今日被妖女引得郁结,生怕和成康不能长久,幸得成康主动,这会儿忧虑已却,情难自禁,就想用肉体交合安抚内心。不管这伤口已经施了许多次苦肉计,只要成康还吃,他便满心高兴。
果然一见伤口,成康便不阻止了,只疼惜得用手轻抚,逸王被抚弄着开心,也扒去捕头衣裳,就让捕头赤裸地坐在他腿上,两人阳具皆已勃立,互相怒指腹。
“此间却要辛苦成康……”王爷在爱人耳边轻轻吐气:“本王不便大动,还请王妃怜惜一二……”
邵捕头有些踌躇,王爷的伤他是清楚,内里早已大好,他被王爷骗了那么许多次主动,面子仍然薄得如纸。王爷看出捕头心思,执起捕头的手:“成康可知,体液分有几何?”
邵捕头疑惑,怎会跳到如此问题?但秉性仍使他细细禀告:“溺液,津液……”面上一红,又如蚊蝇一般细语:“精血。”这是他碰到过的。
王爷点点头:“只还有两样。”看着他疑问,王爷也不吊他胃口:“女子之泪,男子之血……”
邵健兵心神一震,突然想到妖女的眼泪和王爷的血水。如果他不肯传功解药,那天大概沾惹也免不了……
“我不愿成康沾惹泪水,但也憾恨,不能看到成康沾染我血,又会怎样。”
王爷目光深邃,只一瞬不瞬地盯着捕头,看得捕头心头发热。
良久,捕头定神,突然朗声道:“那有何难。”他摸出车内散落衣物里的随身匕首。
在王爷面前持刃,这在旧前他是万万不敢,现今……
他看向王爷,王爷也回视他,表明了并不害怕,也不会怪罪于他。邵健兵拉过王爷的手,低语一声:“得罪了。”刀锋一亮,王爷的食指上便划出了一道细细的口儿。血珠儿渗了出来,这口儿不大,陆鹰奕一丝儿疼都没感觉到,甚至还觉得有些痒。
邵捕头把这只带着血珠子的手指,贴着了自己胸口,涂抹了几下。
匕首被他又插回了鞘胡乱丢在地上。
他目光灼灼,艰难抬腰,就要吃下王爷胯下勃发的性器。
那硕大的杵头,直直入了女穴,挤得汁水直流。
马车突然一个颠簸,两人被颠到,那杵头忍不住又入了几分,连捕头都不能幸免,“唔~”地叫出声来。
陆王从未在行进马车内做此混账之事,此刻竟觉出绝妙滋味,电光火石之间,他似乎醍醐灌顶,明白为何会有人执着于肉欲,忍不住喃喃自语:“幸好本王无意高位,不然必成昏君。”
这话得声音极低,连捕头都听不真切。
王爷衣衫脱去,捕头衣服却还未尽除,只上下来回做着骑马之姿,偶有衣衫被带入穴口摩擦,反而让两个人都生出难耐。
“成康……”王爷只忍不住低低念诵爱侣表字,仿佛要把那两个字刻到魂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