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青丘北族4
鬼门大开之时,集聚天地间至纯至阴的怨气便可重修冥界。这怨气可造冥屋,冥器,冥花草树木,只是难度高一不留神反噬是常事。
何洛拿起桌上刚喝完粥的碗摔向亦钰子,青色的碗在空中旋转,下一秒稳稳当当的落在亦钰子的中。
“伊一,我真的不能让你出去。”亦钰子皱着眉头道,将碗放到一旁的桌上。
“你们太过分了,不问我就代替我做决定!”何洛瞪着亦钰北到。
“我,伊一,这不是我的决定。”亦钰北咬了咬下嘴唇为难的到。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问自由来,两者皆可抛。”何洛认真的问到。
“这个我是听过,只是你这个的意思是?”亦钰子疑惑的问道。
“我的意思就是”何洛罢,抢先拿过桌上的碗磕在桌上,碗应声而碎。
亦钰子想出阻止却为时已晚。
何洛拿着磕烂的碗的碎片抵在脖子上,道:“你今天不带我出去,我就死在这。”
“你别啊,我带你出去被我哥发现了就真的不好处理了,他可能会杀了你的。”亦钰子有些慌张的到。
“那你这个意思,就是我早晚都得死,那不如现在死呢!还能落个以死明志的好法。”何洛拿着碗片紧紧的压在脖子上到。
“你心点,别伤了自己。”亦钰子紧张的到。
“还伤了自己?你今天不带我出去,我就死在这。我死了你就是杀人凶!”何洛道,同时将碗片插进了脖子处,血顺着她脖子流下。
“带你去,我带你去,乖,你先把瓦片给我。”亦钰子惊慌的道,走到何洛身边足无措。
何洛拔出碗片,伤口不大,只是稍微插进去了一点碗片。
亦钰子拿起纸巾擦试着何洛的脖子,柔声道:“下次就别这么鲁莽了,一不留神要是失了怎么办?”
“哼,我这还不是拜某人所赐。”何洛轻哼一声道,之后不在理会亦钰子。
“你这伤口不深,包扎一下就可以了。”亦钰子道。
“”何洛没有理睬。
“你可能要忍着点,这消毒的话有点痛。”亦钰北继续道。
“”何洛瞪着亦钰子依旧没有话。
见何洛不理睬自己,亦钰子不再话,专心的做起了头的事情。
“那待会怎么出去?”何洛问道。
“你不用担心跟着我就好。”亦钰子道。
“我就猜到了,你怎么可能自己没有密道,现在败露了吧?”何洛得意的道,嘴角含着一丝笑。
“哪有?你就别瞎猜了。”亦钰子道。
“啊!亦钰子,你给我包的这个真丑!”何洛站在镜前道。
“我觉得挺好看的呀。”亦钰子道。
“哎呀,别了,快走快走。”何洛推着亦钰子道,出了门蹦蹦跳跳的走着。
“你慢点,别磕着了。”亦钰子冲着何洛道。
——
亦钰北房间内。
“亦北副将,我们底下所管理的一家赌馆出了问题。”媚儿站在床前道,仍旧是一身黑色旗袍。
亦钰北靠坐在床上,背后垫着黑色绣花枕头,身上盖着黑色棉被,白色衬衫的一二个纽扣敞开,露出有些发红的肌肤,头上顶着冰袋。
“。”亦钰北有气无力的道。
“就是您亲笔提名的我们族主要收入的那间大赌场——逸蒽。今早上有个女子在赌场赢得大批钱,据赌场老板统计,今天早上:00到下午:00之间,她一个人赢得了堵场上至少3个月的利润。”媚儿道,眼睛里也流露出了佩服之意。
亦钰北听罢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道:“她现在人呢?”
“这正是接下来我要汇报的,他她在赌场等您如果您不去,她会一直等下去。我告诉她您今天来不了,她才离开,是明天会继续来,直到见到您。”媚儿道。
亦钰北撑了撑身子道:“你去调取今天早上赌场的监控,我要亲自看一看这个女人。”
“是。”媚儿应道。
——
逸蒽赌场内。
早晨的赌场不比晚上的热闹,比晚上的赌场多了几分清净。若大的赌场内黑色和墨绿色搭配而成的建筑,昏黄色灯光照耀着赌桌,整个空气中充斥着吵杂的声音。
“对八,要得起么?”一人道。
“咳,有啥子要不起么,对尖!”一人道。
这时一人披散着齐腰长卷发,身穿黑色西服外套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衬衫上。上衣刚好挡住臀部,露出两条修长的腿,脚踩十厘米黑色高跟鞋。
“噔噔噔。”
高跟鞋和地面碰撞发出响亮的声音。
“哎哎,看这女的长得多得劲!”一男人猥琐的看着女子道。
“哪哪哪?”男子着急问道。
“我靠,这香味,真骚!”又一男子道。
女子无视两旁的声音,径直走向赌场里最大的豪座。
而豪座已经开始了赌博。
女子走向桌子左旁一位身材圆润,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头发是地中海。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女子罢,搂着中年男人的脖子坐在他怀里,指间处的银针顺势扎入中年男人的穴位中。
“这下半场赌博由我来赌。”女子微笑的面向大家道。
“你来赌?”桌子对面的男人问道。
“当然,我了我来赌你是听不懂吗?”女子有些不耐烦的道。
“张老三,你确定让你的马子替你来堵。”桌子对面的男人有些不爽的问道。
“不答应我待会就杀了你。”女子在张老三耳边低声道。
张老三瞪着眼睛看着女子,老脸憋的通红。
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两人在咬耳朵。
张老三想大声叫出来却被封了哑穴,只能被迫点点头表示答应。
对面的男人将牌摔到桌上道:“我和张老三这局算完了,不打了,既然你想和我打,那我李老四给张老三个面子,咱俩就重开一局。怎么样?”
女子点点头表示答应。
“我的赌注就刚才这些不变,倒是你,不能拿张老三的东西做赌注,你拿些什么?”李老四轻蔑的问道。
李老四和在场的任何人一样,都认为这个女子不过是一时兴起想玩玩,但是结果肯定是必输无疑。
女子从张老三怀里站在赌桌上道:“我赌我自己,待会要是输了我就归你。”
“你是张老三的女人我不能要,不过你可以脱了衣服当赌注。哈哈哈。”李老四笑着道。
女子迟疑了一下道:“好。”
女子将外套脱下扔到桌上道:“可以开始了。”
“开始吧!”李老四对着旁边的人道。
亦钰北专注的看着监控。
“没有使用念能,没有任何异常,是自己的实力。”媚儿道。
“这事有蹊跷。”亦钰北道,拿头上的冰袋递给媚儿,媚儿识趣的接过冰袋转身离去。
此事绝对有蹊跷,这女子拿牌打牌法都不熟悉,但为什么却能把把连赢?这绝对不是练习出来的,难不成天生赌王?不可能!亦钰北心想到。
那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