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君涵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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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曜不停在房中走来走去,房中不断回荡着孩儿的哭声,“呜呜,呜!”

    “宝宝乖,不哭不哭。”

    君曜抱着自家儿子轻声哄道,只可惜儿子并不领情,哭得愈发厉害起来,还不停在君曜怀中扭动身体,那样子就好像要从他爹怀里逃出去似的。

    “乖,涵儿,别哭了,爹爹这就带你去找你娘。”

    君曜哄了快半个时辰,儿子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君曜被儿子的哭声搞得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哄都哄不好,干脆把儿子抱到了床上,给他换衣服,准备带他出去找娘。

    来也怪,君涵从出生便特别喜欢缠着喜欢七,根本就离不开七。君曜刚把君涵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半截,七便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教主,你干什么呢?”

    七飞快的洗了个手,朝着这父子两走来,“干嘛把宝宝的衣服给脱了,快给穿上,要着凉的。”

    刚才还在床上哭闹不休手舞足蹈的君涵看到七过来,奇迹般的止住了哭声,把拳头塞到嘴里吧唧吧唧的啃了起来。

    “涵涵饿了,快些去给他弄些米糊过来。”

    七对君曜道,她一个箭步跨到床前,把君涵的衣服给穿好,而后温柔的抱起君涵,从怀里摸出一面拨浪鼓,对着君涵摇晃起来。

    君涵咿咿呀呀的叫起来,他伸手抓住拨浪鼓,把脸贴了上去,咯咯的笑起来。这个样子,简直跟见了自己判若两人…

    君曜一面在心中腹诽着这没良心的儿子,一面心甘情愿的跑去厨房弄了一碗米糊过来。

    “来,教主,我抱着儿子,你来喂他,顺便增进一下你们父子的感情。”

    七着,把儿子抱到自家脸色不好的相公面前。

    君曜拿勺舀起一勺米糊,屈尊降贵的送到自家儿子嘴里,结果君涵噗的一声,把米糊全给吐出来了。

    七看着君曜瞬间铁青的脸色,憋着笑道,“算了算了,看来涵涵还记恨着你大半夜叫他起来,我来吧。”

    君曜不忍心看七又抱儿子又喂儿子这么辛苦的,算从她怀里接过自家的便宜儿子,却看到君涵从七怀里转过身去,只留给自己一个屁股。

    七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好了好了,教主你别管了,儿子交给我吧。乖宝宝,娘亲最爱的涵涵,快来吃米糊了…”

    七着,把勺子凑近君涵,叫他能够闻到那股香味。君涵很给面子的爬起来,一口吞下了勺子里的米糊,还不忘砸吧砸吧嘴,甜甜的叫了一声,“娘。”

    七听到这声娘,只觉得浑身的倦意都烟消云散,通体舒畅,她忍不住在君涵的脸蛋上亲了好几下,才继续给君涵喂食。

    旁边站着的君曜同时被他们母子二人给忽略,只觉得心塞至极,站了大半天也不见七多看他一眼,便心气不顺的坐到桌子旁了。

    七哄儿子的画面很是美好,君曜看了一会儿,心中的气也全消了。七给君涵喂完米糊,又轻轻拍了他一会儿,君涵便睡着了。

    君涵睡着的时候很乖,完全不需要爹娘在场,七便将奶娘叫了过来,暂时照看君涵一段时间。

    “教主,久等了。”

    七走向君曜,她在君曜身后停下,伸出双臂抱住了君曜,用柔软的唇在君曜的脖颈处轻轻磨蹭,“累死我了。”

    君曜眸中蓦地蹿起一团火来,他将七的手臂拉开,转过头来,擒住她的下巴,肆无忌惮的吮吻着那柔软的唇瓣。

    自从君涵出生以来,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同床共枕过了。

    君曜想念七的滋味都快要想疯了。

    那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令他无法自控。一吻完毕,七靠在君曜肩头上道,“涵儿现在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了,我们可以把他搬到床上了。”

    君曜闻言,心中大喜,猛力点头,他趁机向七提出了自己早就筹备好的计划,“七,把涵儿交给六哥照顾几天,我们去温泉庭院吧。”七想着这些日子确实是一心扑在君涵身上,冷落了君曜,便答应了,“好,我们去几天?”

    “也就三天吧。”三天的时间并不算长,七便默认了。

    君曜看到七答应,即刻便勾起嘴角笑了。

    “今晚便启程出发,早去早回。”君曜拉过七,“现在,该用午膳了。”

    他们二人用膳的时候不习惯旁边有人候着,因此偌大的桌前只有他们两个人。

    二人互相依偎着吃完一顿饭,君曜上下其手的得了不少便宜,心中则是窃喜不已。

    下午,他们子将儿交给奶娘照顾,二人一同出了门。

    今儿个来了个外籍的商户,君曜作为东道主,当然是要亲自设宴招待了。

    他原本算带上七,但被七拒绝了,近些日子酒肆和客栈的生意实在太火爆了,特别是酒肆,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在外面排队,酒肆的每一个人都身兼数职,包括老板娘七。

    因此,七贴出了告示招人,这些日子陆陆续续的招到了不少能干的伙计,为她分忧解难了许多。

    这些伙计刚刚被招到酒肆,工作还不是很熟练,七负责每天训练他们。

    倒也有成效。七忙完以后,君曜直接派黄珏把她送到了温泉庭院。“七姑娘,教主今日招呼那个外籍的大商户,要迟些才能赶过来。教主特地嘱咐我,叫我陪着你,帮你解闷儿,直到他老人家赶回来。”“好。”

    “七姑娘,你真的不算回佳缘馆了吗?佳缘馆再度开馆以来,有好些百姓来找你,特别是那些把婚嫁当成疑难杂症的老大难。这里也曾经是你的心血,你真的再无任何接手的意愿了吗?”

    黄珏知道,之前在七毁容的那段日子里,佳缘馆的客人们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击,现在七已经恢复了容貌,也走出了阴霾,所以,她是否愿意再次经手佳缘馆?

    “七姑娘,我知道你现在很忙,名下产业多如牛毛,所以呢,你可以不用每天都去佳缘馆,每七天去一次便好了,当然,如果你还愿意去。如果你不愿意去,就当我没过这个话吧。

    对了,七姑娘,今日我来找你这事,千万不要告诉教主。要是被教主知道你这么忙我还来请你,他老人家估计杀了我的心思都有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君曜的。

    不过,黄珏,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七拒绝了黄珏,“佳缘馆有你,生意已经很好了。

    而且后来找的人,也很能干,我若是回去,那她又该置于何地?当初来到江南,我全家灭门,举步维艰,因此才出此下策开了一个佳缘馆,当时想的是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却未曾想到佳缘馆能够发展壮大到如此地步。

    佳缘馆有今天,跟我们每个人的努力都密不可分,后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佳缘馆的重担全部都落到了你的身上,你做的很好。是佳缘馆当之无愧的新主人。至于我啊,”

    到这里,七露出苦恼的神情,“光是酒肆和客栈,现在已经够忙了。我想多抽出些时间来陪陪君曜和孩子,所以,佳缘馆就交给你了。”

    “七姑娘,佳缘馆是你一手创立起来的,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佳缘馆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黄珏看到七心意已决,也不再劝她,而是向她表明了十足的诚意。

    “我以后有空会去看看的,不过是以客人的身份。你才是佳缘馆真正的主人,好好干,今后大有前途。”“好嘞,谢谢老板娘鼓励!”黄珏裂开嘴巴笑了。

    黄珏一直陪着七在温泉庭院待了两个时辰,君曜才回来。

    “教主,夫人,黄某先告辞了。”黄珏恭恭敬敬的向君曜告辞。

    “去罢。”

    君曜一摆手,黄珏便飞快的退了出去,还非常贴心识趣的顺上了门。君曜走到七身边,长臂一挥,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七立刻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都是一群老狐狸,非要叫你过来,给他们开开眼,最后硬是被本座将此事给压下去了。”

    君曜揽住七,今夜他喝得太多,已经有些微醺了。

    “什么要看我的夫人,夫人是我一个人的,才不给他们看…”

    君曜迷迷糊糊的着,七伸手按压他的太阳穴,轻声询问他,“都已经这么晚了,我们今晚便休息吧?恰好这些日子照看孩子,你也累坏了,今夜便睡个饱觉吧。”

    “不睡,不睡觉…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君曜仰起脸来看七,他俊美的容颜上笼罩上一层绯色,狭长的双眸中多了几分渴求,他很少在七面前露出这种孩子气的表情,以至于七轻易的便看呆了眼去。

    起来,七和君曜已经成婚近两年了,七却还是对这人倾国倾城的容颜没有半分抵抗之力。

    君曜这个人,总是非常轻易的便能在不经意间夺去她的全部注意力,吸引她的心神。

    君曜见七神情迷茫,可爱的要命,便不假思索的扑了上去,用他那满是酒气的嘴巴去蹭七的唇。

    和他身上的那股浓烈的酒意不同,他唇齿间泛着的是淡淡的酒水香气,清爽异常,并不刺鼻。

    七只感觉一股霸道的酒气灌入了自己口中,感觉却是不讨厌,反而别有一番风情。

    君曜有力的双手紧紧钳制住她纤细的腰身,目光中不知何时泄露了一丝清明。

    那点酒对他这个天下第一高手来,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只要他稍稍运力,便能将酒意逼出体外。

    所以,他是故意的,有时候,酒是个很好的东西,借着酒的名义,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做许多事情。

    君曜恋恋不舍的从七的唇间离开,他抱起七,向着后方的温泉池中走去。

    从这里到温泉池的这段距离,他好心好意的帮七解了一路衣,以至于道路两旁都散落着七的衣服。

    当温润的水没过他们的身体时,君曜邪肆一笑,向着七压上去。

    夜很长,足够君曜完成自己的心愿。

    这一次,他们谁都不想被被人搅,只想好好的过自己的二人世界。

    在经历了数不清的迷乱之后,七终于无精采的在君曜怀中晕了过去。

    她的黑发湿漉漉的垂在后背上,脸上沾满了细的水珠,面上布满了疲倦之意,看上去当真是累坏了。

    她的唇被君曜蹂躏得又红又肿,君曜伸出手指在那花瓣般的唇上轻轻摩挲着,而后,君曜将她从温泉池中抱了上去。

    他用内力烘干七身上的水分,将七裹在一床柔软的被子中,在她额前轻轻的印下一个吻。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的迷恋眼前的这个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在一起,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君曜欣赏着七平静的睡颜,每当他看着这个人的脸的时候,他就会有种错觉,好像永远都看不够这个人,好像只要看着她,便能同她走到地老天荒。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