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我也不知道。是宋雅打电话给张总经理，忽然改口，不需要你向她道歉了。”陈主任。

    “所以陈主任才来这里，希望我留在公司。”

    “不，尤长，你的辞职信我一直没有批。我们都不希望你离开北航，都希望你能够留下来。所有人都知道宋雅胡搅蛮缠，但公司为了大局只好出此下策，面子上安抚她。但你仍然是北航最器重的长，是我们飞行部的骄傲。”

    尤珠珠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陈主任又：“刚才我过了，即使宋雅没有给张总经理打那个电话，没有改口，我也打算出面，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尤珠珠里握着勺，缓缓搅动咖啡。

    陈主任继续：“虽然违约金的数目对你来没有压力，但我仍然希望你好好考虑，慎重决定。”

    陈主任想起昨晚尤珠珠在梁晋的房间里呆了一晚上，担心她已经决定去长吉了。他急需要尤珠珠的答案。

    而尤珠珠不紧不慢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怎么知道以后公司还会不会为了大局而让我牺牲？”

    她的是“牺牲”，而不仅仅是“委屈”。

    陈主任立刻道：“你放心！绝对不会！即使上头有这个意思我也会挡在前面。我不想飞行部错失你这样的人才。”

    尤珠珠倒是信任陈主任。他对飞行部的每个飞行员都是护着的。

    她：“作为长执飞时，有绝对的权力做出任何决定。后果当然也要承担，然而我不希望后果是像这次这样。”

    “这是肯定的。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你了不算。”尤珠珠看着陈主任，直言。

    他不是公司的决策者。

    陈主任一愣，也拿出魄力，“你是飞行部的人，我当然了算。除非我不做这个主任了！”

    尤珠珠笑起来。

    “那么，你的意思呢？”陈主任问。

    “稍后给你答复。”尤珠珠。

    两个人一起喝了一杯咖啡，尤珠珠：“我还有个约，陈主任有事可以先离开。”

    陈主任点头，“好的，我等你的答复。”

    陈主任走出咖啡厅，正好看到长吉的刘乘务长进咖啡厅。他诧异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尤珠珠还要见长吉的人，她的决定在她的一念之间。

    *

    刘乘务长在尤珠珠的对面落座，笑着自我介绍了一下。

    尤珠珠听完介绍，开门见山地道：“你的来意我知道。但很遗憾我不去长吉。”

    尤珠珠的直接让刘乘务长愣了一下。她问：“为什么？”

    “长吉有北航的陈主任吗？”尤珠珠问。

    刘乘务长听过北航的陈主任，那是一个很护属下的人。

    “领导让我转告你，长吉可以给你比在北航高一点五倍的年薪。”刘乘务长。

    尤珠珠笑起来，笑得刘乘务长莫名其妙，笑得她皱眉。“不必多了。”尤珠珠道。

    “尤长请再考虑一下。”

    “而且长吉就派一个乘务长来，并没有多希望我去长吉嘛。”

    这是刘乘务长身份不够。刘乘务长皱了眉头，“因为我恰好在多伦多，所以上头才让我来和尤长你面谈的。虽然是我来，但公司非常有诚意。”她想起昨晚尤珠珠和梁晋共处一室，于是道：“梁长也很希望你来长吉。”

    刘乘务长忽然提梁晋的名字，尤珠珠知道她或许看到她进/出梁晋的房间了。只是刘乘务长大概不知道梁晋的是不希望她去长吉。尤珠珠嘴角的笑意更深，“是吗？那么梁长亲自来对我，我可以考虑一下。”

    刘乘务长心道：尤珠珠都在梁晋的房间里呆了一个整晚了，现在这么，真是装模作样。但她面上笑道：“好的，我请梁长亲自跟尤长。”

    尤珠珠扬起眉，“期待和他面谈。”

    “那么，时间约在什么时候？尤长在多伦多呆多久？我们明天就返航了。”刘乘务长问。

    “不久。我也很快离开多伦多。”

    “那今天下午六点半？正好一起吃个饭。”

    “好呀！”尤珠珠笑，“不过，你能让他赴约？”

    刘乘务长更觉得尤珠珠装了。她笑道：“尤长放心，这是公司的事，而且我会请示领导。嗯，地点呢？”

    “等我想好了再。”

    *

    梁晋接到领导的电话，让他去见尤珠珠时蹙了眉头。

    她在搞什么名堂？

    刘乘务长把尤珠珠定的地点告诉他后，他的眉头皱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