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程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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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众讶异的目光中,云水清有模有样地舞起剑来,盈盈一握地身段看起来弱不禁风,她手执短剑,倒是舞地不错,刚中带柔,柔中带刚。

    云水清之所以会选择舞剑,是想着摸准荀子安的口味,她不比段思宁差,段思宁会的她都会,段思宁舞的好看,她不仅能舞,还能带上剑。

    段思宁继续望着荀子安,心里面各种嘀咕,他倒是给她一个解释啊,最后终究耐不住性子,先妥协了,她往荀子安的雅阁走去,站在门口,努着嘴道:“阿宁,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喧嚣声很大,荀子安勾起手指让段思宁靠近话,段思宁听话得靠近了些又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谁知道荀子安示意她再靠得近一些。

    段思宁总有种被耍的感觉,不过她还是按照荀子安的示意靠近了,两人离得相当近了,她附在荀子安耳朵边大声地重复了刚刚的问题。

    不过尴尬也随之而来,离得太近,她都能感受到荀子安呼出的气息,关键是外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她后退几步,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荀子安嘘了一声,眼神看向云水清的方向,原来云水清已经表演完了,正等着大家投票呢。

    祝婉洪亮的声音又想了起来,“云水清一千零八十票,出票最多的是荀公子,八百票。”云水清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眼神瞟到了段思宁与荀子安所在的方向,那个眼神里有些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段思宁坐了下来,用手撑着桌子,静静地等待着荀子安的解释,荀子安倒是开口了,却换了个话题,“那日你生日我是来晚了,今晚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本来就发烫的两颊被荀子安一烫得更厉害了,“去哪儿?”荀子安既然这么,那么今晚他肯定会为自己投最多的票,九儿过去年是裴炎给她投票最多,她紧张地看了看台下,似乎裴炎不在此。

    “等这里结束之后,你就知道了。”荀子安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了段思宁的腰上,搂住了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满怀深情地看着她,而后迅速地看向萧渊的方向,露出挑衅地笑容。

    段思宁差一点就要沦陷进去,但一想到阿宁,整个人还是提不起劲来,心里面全是荀子安你真会装,你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我看错人了,我不能再被美色所获了,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依靠着荀子安,这种依偎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她呀,也不知道该是苦中作乐,还是太容易满足了。

    接下去表演的是聂知秋,云水清的表演让人眼前一亮,聂知秋的表演就保守了很多,不出意外地,左公子投的票最多。

    赵棉如蒙着面纱出场,有了面纱的遮掩,让那颗极速跳动地心缓了缓,命人拿出了笔墨纸砚,又搬出了一匹绢布。

    在场的众人都有些迷惑,讨论得十分热烈,任谁都摸不清这里面卖了什么关子。

    “莫非她赵棉如要在绢布上作画。”从荀子安怀里抬起头来,段思宁又将赵棉如的来历与荀子安大致了一遍,她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荀子安陷入了沉思,苏雨,聂知秋,赵棉如三人全部都是家人遭逢不测,莫名死亡,刑部其中一份资料上也是如此记载,这一切不可能全部是巧合,况且,据苏雨和聂知秋所,她们皆是由一名女子带入这里,不定赵棉如也是被那位带过来的。

    那个女子应该是整个事情的突破口了,未免草惊蛇,他还是需要借助段思宁的帮忙。

    段思宁没有注意到荀子安的表情,而是翘首以待着赵棉如的表演。

    不出所料地,赵棉如让人把绢布拉开,浓郁的墨汁碰到浅色的绢布晕染开来,栩栩如生的牡丹花一点一点地盛开出来。

    酝酿了好久的喝彩声一阵高过一阵,那些看众们不仅对画感兴趣,对面纱背后的美人更是兴趣盎然。

    神秘之感吊足了人们的好奇心,都想一窥面纱之后的容貌,大有一掷千金之势。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姑娘们都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最后赵棉如以一千五百票领先于云水清排在了第一,出价最多居然是程公子,程尚书之子程雷晴。

    段思宁从这边望去,正好可以瞧到程雷晴的模样,她曾听过程雷晴的名号,长安城内仅次于荀公子的存在,平时很少会出入风月场所,也不知是什么风把她吹了过来。

    “咳咳。”荀子安轻咳,“有我你还不够看的?”

    “......”

    “荀子安,程雪晴也来了。”段思宁露出怜悯的神色,“马上要轮到我了,我先告辞了,你保重。”

    此时此刻,程雪晴正朝着他们这边过来,他重重地按向太阳穴的方位,看来上次禁足一事并没有让她收敛。

    段思宁掩嘴偷笑,总觉得有人替她报了仇。

    祝婉她之前是花魁,所以这次她压轴表演,姑娘们表演得都快差不多了,迄今为止,还没有超过赵棉如的,摘下面纱的赵棉如脸上洋溢着光彩,璀璨夺目。

    倒数第二上台的是夏兰淇,祝婉来到她身边悄悄告诉她重要人物就是坐在西南角的银月坞坞主,萧渊。

    离得她们很近的段思宁全数听了进去,原来他就是萧渊啊,据是江湖上很神秘的一个组织,势力非同寻常,遍布五湖四海,甚至都渗透到了朝廷之中,是一股不容觑地势力。

    夏兰淇轻轻地点了点头,鸨母早些时候就与她过了,她对今日要表演的才艺下了一番功夫。

    在大家屏息凝神之间,悠扬地旋律在整个乐弋楼里响了起来。

    “这本谱子?”萧渊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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