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出发
“剑祖!”陈玄惊呼一声“那你不是离开了吗?”
潇洒的离开,然后想了想,又绕了一圈回来!
剑祖心中想道。
“咳咳,我当时确实打算离开,但后来仔细一想,那样不就如了这位兄弟的意了吗?”
剑祖着,目光一撇应顺“他要赶我走,我却偏不走!”
应顺无语,撇了这二货一眼,怎么也没法将他和前世电视剧中那仙风道骨的剑祖重合。
难道这货年轻时是个逗比。
不过连这么重要的隐秘都没有避开他,可见这货与幽州军的交情匪浅。
众人脸色有些怪异的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几遍,这两位什么时候扯上关系了?
陈敬之问道“你们认识?”
“不认识!”应顺淡淡道。
“有过一面之缘!”剑祖微微一笑“若非半途返回,我还看不到兄弟那惊艳的一剑!”
应顺来了兴趣,原来那他也在?
于是忍不住问道“你觉得那一剑如何?”
毕竟,他追求那一剑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打败这位宿敌,所以应顺很好奇他的看法。
“很犀利,我也不知那一剑的极限在哪里!”剑祖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道“只是剑有双刃,伤人亦会伤己!”
“那是持剑者的事,就用不着旁人关心了。”应顺回敬道。
见两人对话的方式,就连最耿直的程昊也看出他们不对付。
“那个”陈敬之忍不住插嘴道“顺啊,你与剑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能感觉出来,应顺似乎对剑祖不太感冒。
“没有!”应顺语气平淡“只是我将剑祖当做毕生的目标,所以话时不免带着几分战意!”
剑祖闻言微微一笑“应将军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造诣的剑法,将来必然前途无量!”
“或许,你我会是难得的知己!”
直到今,哪怕应顺屡次表露不善的态度,剑祖依然没有改变想要与他结交的初衷。
这个人不论是脾性人品,亦或是赋才情都着实令人无可挑剔。
若是没有那任务,或许应顺真的会与他结为挚友!
只可惜他们注定是对!
“对,亦可为知己!”
应顺正色道。
剑祖微微一叹,终究避免不了一战
第二,将训练事宜交代给陈玄外,应顺连同剑祖,陈行,以及强行跟着的杨婷玉便随同那位“公公”的车队向长安进发。
应顺四人齐驾并驱走在最前头,其中应顺与杨婷玉骑得很近,当然这是应顺刻意靠过去的。
“你的伤还没好,何必跟着舟车劳顿?”
应顺有些无奈,面对这个心中亏欠的人,他的态度总是无法强硬起来。
“我没你想的那么金贵!”杨婷玉别过头去不看他“如果是劝我回去,那你就不用开口了,我意已决!”
回想起出发时自己背着包袱硬是要跟着的时候,众人那一副“我懂”的表情,她就又羞又气!
什么嘛,她真的就是想跟着查探父亲和叔父的死因,哪里是他们想的那样,一群不知羞臊的家伙!
于是连带着,她把气都算在应顺头上了,一路来没给过他好脸色。
应顺有些莫名其妙,我哪惹你了?
好死不死的,剑祖忽然插了一句话“看来应将军与杨姐关系匪浅啊!”
这话,根本就是在他也认为杨婷玉是因为应顺才跟着的,当然这也是从幽州军众饶表情中领悟出来的。
剑祖不由撇向左侧的陈行,他们二人相识已久,自然知道后者对杨婷玉的情意。
“他们有婚约了,是老侯爷和应叔叔定下的!”
陈行语气平淡,好似已经放下。
“哦”剑祖露出恍然的表情,陈敬之只给他了应顺父子的事,却没娃娃亲的事。
他有些怜悯的看了眼陈行,在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一纸婚约足以将两个人拉到一起。
更别看杨婷玉的模样似乎对应顺也是大有情意,此刻更像是女儿家的撒娇。
而两饶对话,却让杨婷玉更加生气了!
“你们两个平时不是惜字如金吗,怎么今这么多话了?”
杨婷玉脸色不善的看向两人。
他们相识有数年已久,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剑祖所谓“下第一”的名号直接被忽略。
在这里,他们只是朋友!
应顺看在眼里,不由心中一叹。
看来剑祖与众饶关系都不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将来自己对他下战书只怕会遭到所有饶反对!
更何况,他还不知道任务中的对决是否要求自己一定要胜出,又是否要以击杀剑祖作为胜利的先决条件!
难!
“你成亲了吗?”
应顺忽然对着剑祖问道。
他忽然回想起前世看到大荧幕中的一个片段,以及原身的一句话。
“十年前杀你妻儿的,就是我,应顺!”
若是以自己如今的人生轨迹做依据,假设原着中的应顺也是靠幽州军起家的,他到底是多变态才能做出屠杀义兄满门的事啊?
而且,与剑祖交好的幽州军众人是否知晓?
又是否反对过?
原本的应顺又是怎么处置他们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害怕,自己会不会重合原着?
系统为何要发布铸生死棋这一任务?它是想把自己往原着的轨迹上推吗?
不行!
这一声大哥绝对不能叫!
听到这个突兀的问题,三人同时怔住了
“应将军为何突然问起在下的婚事了?”剑祖脸色有些僵硬,猜想对方是不是想以自己年长却不成家一事来嘲讽自己?
杨婷玉没好气的白了少年一眼,哪有这么直接问人家家事的,也就是剑祖脾气好。换个人早就发火了。
“随便问问!”应顺干笑一声,他只是突然想知道原着中冤死的是哪位,所为便随口出来了。
“不曾!”剑祖依旧保持着谦谦君子的模样,想看应顺有什么下文,是否如猜测的那样。
“这样啊”应顺点点头,随口揭过这个问题,开始下一个问题“你的头发怎么白的?”
三人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摔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