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真正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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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何振及卫兵异样的眼神中,胡言低着头红着脸快速回到办公室,换下身上这身衣服,浑身毛孔都散发出愉悦的气息。

    胡言还没有从昨天的大喜大悲中缓过劲来,坐在办公室动也不想动,浑浑噩噩过了几天之后,百无聊赖的胡言这才打开丁不二的记事本,看了起来。

    记事本最前面记载着丁不二创建的“自在升天教”教义,无非就是利用大众对贫穷的恐惧和不劳而获的思想,蛊惑人们不要生产,有病不去看,散尽家财,坐等升天的美梦,胡言对此没什么兴趣。

    接下来就是一些宣扬神迹的把戏了,和民间变戏法的差不多,但其中一个“虚空生火”的把戏胡言怎么也没看明白,丁不二在记事本中提到利用一种叫“暗”的物质,通过摩擦能在空中自然生火。

    仔细研究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主要是这种名叫“暗”的物质不知到底是什么?姑且当是丁不二的呓语。

    胡言继续往下看,发现后面的一些把戏中都有利用到这种叫“暗”的物质,而且神乎其神,这就有点玄幻了,难道丁不二中毒太深,脑子坏掉了。

    越发搞不明白的胡言只得快速往后翻去,记事本的后面是一篇抄写的整整齐齐的鸟虫书,胡言推测应该是丁不二从羊皮卷上抄录下来,胡言也看不懂,继续往后翻去,却是一篇译文,胡言顿时来了兴趣。

    译文中描述的是上古时期一个叫“夏”的国度,历史系毕业的胡言不禁怀疑自己大学四年读的是不是假书,不过也难怪,大陆的历史在400多年前突然因为至今依然无法解释的原因而出现断层,大陆丢失了自己的记忆,根据史学家的研究,大陆的历史起码还可往前推至少3000年。

    虽然从一些出土的文物中研究出一些信息,但大都支零破碎,拼凑不出完整的历史,无奈之下只得将400多年前的历史统一归为上古时期,期待后人能将大陆的历史补充完整。

    译文中描述的夏朝是一个锐意进取、兵锋强盛的大国,通过几代君王的努力一统大陆,统一后的夏朝繁荣兴旺、民康物阜,此时外敌不在,大权独揽的夏君劼却开始醉心于长生术的研究。

    然而世上又哪有什么真正的长生术,研究多年始终毫无进展,年事渐高、艾发衰容的劼开始变得暴躁易怒、不可理喻,他一面大肆任用奸臣、打压功臣,一面大兴土木、奢华无度,眼见统一后的大好形势即将被破坏殆尽之时,神庙大祭司姬上书夏君,言道:“海外有神山,有仙人居住,吾愿携弟子出海求仙,为君上求取仙药。”

    劼大喜过望,急命姬携神庙500祭祀出海访仙,为其求得长生之术。却不想这只是姬为了缓和劼暴躁的情绪而行的缓兵之计。

    无奈之下姬只得率领500祭祀,备足粮食补给乘坐蜃楼出海求仙,这一去就是0年,这0年,姬携众人一路山行海宿、咸风蛋雨,随行的500祭祀回国时仅余数十人,终是在东海尽头发现了一个神奇的秘密。

    发现秘密的姬率众人归国,此时的劼却以作古多年,继位的新君痛恨劼因醉心长生对国家和民族造成的恶劣影响,对姬率队出海寻仙的行为深感不屑,对其所谓的神奇秘密也毫无兴趣。

    良苦用心不被人理解的姬备受打击,只得率众人隐居神庙,潜心研究于东海发现的秘密,而羊皮卷就是他和众弟子多年研究的心得。

    原来姬乘坐的蜃楼在东海尽头的一处无名荒岛附近撞礁破损,姬和随行祭祀困守荒岛长达半年之久,正是在这荒岛之上,姬等人无意间发现一种神秘的能量,取名为“暗物质”。

    据姬的研究,暗物质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却在宇宙之中四处散落,无处不在,蕴含的惊人的能量,唯有通过一种名为“耀”的黑色奇石,人类可以短暂的观察它、接触它。

    姬和众弟子通过多年研究,找到一种借助耀石和导引术相结合捕捉暗物质的方法,并将其成功纳入体内,用于治疗疾病和提高身体素质。

    正当姬的研究日渐深入之时,劼晚年横征暴敛埋下的隐患终于彻底爆发,夏朝国内内乱频发,夏君虽有壮志雄心,但无奈蔓草难除,回天无力。

    夏朝内乱愈演愈烈之际,神庙也难免受到波及,姬的研究被迫中断。此时的姬已经垂垂老矣,虽有暗物质相助,却也无法逆转阴阳,带着满心的不甘与遗憾悄然逝去,只留下一卷记载着一生心血的羊皮卷一路辗转,最终落入丁不二之。

    胡言推测,丁不二应该是在当铺任职期间无意间发现的羊皮卷,丁父为国学大家,对鸟虫文应该有一定研究,可能造诣还很深,丁不二跟随父亲学过或接触过鸟虫文,破译出羊皮卷的秘密,学会提取暗物质的方法,从而有了“自在升天教”的蔓延,最终引爆了三次会战。

    想到此处胡言不禁大呼“侥幸”,要不是方立德横叉一杠子,取走了丁不二的笔记本,胡言能不能发现丁不二隐藏起来的真正宝藏还是一个未知数。财富固然很重要,但相比之下,如果暗物质真如记事本所记载的那样强大,能够提高身体素质,学会神奇的术法,胡言低头看了看下身,看你廖妙下次还敢不敢瞧我,画面太美,想想都觉得激动,嘿嘿嘿嘿

    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惊喜中的胡言浑然不知,此时的方立德已经找到拉胡言去磐山的车夫,原来方立德此人因为父亲早亡,从备受欺凌,养成了其谨慎微的性格,当日虽然在兴奋之下将黄色外套扔在现场,但下山途中的方立德稍微冷静一下,便想到父亲就是因此而被保密局盯上,虽已经过去20年,难免还有些老人记得此事,为免被有心人盯上,他又重新回到现场,打算将黄色外套带走销毁,以绝后患。

    但一看现场的样子,方立德立刻明白此事不但已经败露,而且黄色外套中还藏着自己未曾发现的秘密,如果被人密告保密局,别财富了,自己和母亲的性命恐将难保,为此方立德茶饭不思、彻夜难眠,第二天一早便出发前往磐石镇调查。

    总算是方立德去的及时,当天还真有人看到一辆三轮车拉着一个人绕过镇子往磐山方向跑去,方立德立即行动起来,凭借着家族的势力和同窗的帮助,方立德终于在第三天找到了那名车夫,车夫对胡言的印象可是相当深,在方立德的软硬兼施下,详细描述了当日的经过和胡言的相貌特征。

    方立德又来到胡言上车的国立军事学院附近打听,只是平日里胡言深居简出,交往不多,凤仙又位于巷深处,不敢大张旗鼓寻找的方立德一无所获,只得黯然离去,但一个胖胖少尉军官模样的男人却在方立德脑中挥之不去。当晚,谨慎的方立德就带着母亲匆匆离开歌阳,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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