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林一鸣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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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一鸣的亲自监督下,胡言被蒙上双眼,绑上双,塞进一辆黑色轿车。

    微亮的月光下,黑色轿车驶向黑暗,逐渐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言感觉汽车慢慢停下了,紧接着胡言被人狠狠的推下了车,一左一右两人驾着自己走进一栋建筑内,往前走了0来米,胡言感觉自己被人架着往地下室走去。

    胡言听到铁门打开的声音,然后自己被人绑在一根冰冷的柱子上。

    蒙住眼睛的黑布被拿下,巨大的灯光瞬间照在他的眼睛上。

    胡言眯着眼睛,慢慢适应着明亮的灯光,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

    一间刑房,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刑具,林一鸣就坐在自己前面不远处,安静的看着自己。

    “兄弟,欢迎你来情报处做客。”林一鸣一脸灿烂的笑容。

    胡言撇了下嘴,嘲讽道:“你们情报处招待客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哈哈,一鸣下的弟兄脾气有些暴躁,喜欢跟人比划两下,到时候一个不心伤到了客人就不好了,迫不得已,实在是迫不得已啊。”林一鸣仿佛没听出胡言的讽刺,依旧是一脸笑容。

    胡言心底暗骂你怎么不把你下给绑上,没有出声。

    “兄弟,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第二次见面?我怎么不记得见过你。”胡言有些疑惑。

    “哈哈,兄弟忘了羊汤店吗?”林一鸣得意的笑道。

    胡言瞬间想到那辆黑色轿车,果然从一开始自己就被盯上了。

    看着胡言脸上的表情,林一鸣越发得意,道:“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在冰冷的河水中足足待了个时,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你是怎么知道我从哪上岸的?”胡言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林一鸣。

    “自然是分析,我还真是低估你了,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盯梢计划,想不到从一开始就被你识破了,选择入住君悦酒店,也是你精心挑选的。”

    “君悦酒店地处闹市,我原以为你是为了便于逃跑,当时我还很高兴,因为酒店四周有几个很合适的观察点。现在看来,这也是你在故意引导我们,而你则可以很轻易的找到我们的位置。”

    “直到你去有德居接头,我的侦查科长向我汇报,你那天的表现很完美,提前两天去接头地踩点,车停在春风路,四处闲逛观察有没有人盯梢,最后才走到曹其街。”林一鸣接着道。

    “有什么问题吗?”胡言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很完美,标准的特工接头反侦查套路,可是你表现的太完美的,像是早就编好了剧本,你只是在照着剧本表演。”林一鸣摊了摊。

    胡言撇了下嘴,没有接话。

    “当时我就觉得很不对劲,但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我的侦查科长建议我马上抓捕你,但我没有同意。”林一鸣接着道。

    “直到你这两天在南城闲逛,我突然意识到,你的表现太正常了,不管多么优秀的特工,孤身一人身处敌国,都不可能像你这么闲适,在你身上我完全感受不到该有的紧张,每天该吃吃该睡睡,好像知道暗处有人盯着你。”

    “想明白这一点,我就在想如果我是你,我会怎么做?一定是找会逃走。”

    “接下来我又仔细研究了你这几天的行程,你每天都是在酒店楼下坐车,通过东部的永德桥进入南城,但你每次逛的最后一个景点都是在南城西部,这样车夫自然就会通过西部的永信桥载你回酒店。”

    “可能是巧合呢?”胡言出声反驳道。

    “一次可能是巧合,连续几天都是如此,绝非巧合。”林一鸣斩钉截铁道。

    “可惜我还是晚了一步,在想到你可能发现我在暗中监视你的时候就应该动,而不是等到你跳水逃走。”林一鸣有些遗憾。

    “还不是被你们给抓住了。”胡言嘴里道,心里却更加警惕,只觉得此人心思着实缜密。

    “是啊,其实那天不管你行动不行动,我都已经决定要抓捕你,听到你跳水的消息,我马上就想到了你这两天的古怪行为,仔细推敲你可能的上岸地点,只有永德桥和永信桥中间的永新桥了。”

    “其实你要是在水里再多待几个时,不定就成功逃走了,在桥边蹲守了个时候后,我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仓河怪石林立,水流湍急,你不可能走远,河岸上都有我的人监视,我不相信有人能在这冰冷的河水里待这么长时间,好在最后你没有让我失望。”

    再多待几个时还用你抓,早就变成尸体浮在水面上了,而且胡言也不相信林一鸣的话,除非自己永远不出来,不然他绝对不会离开半步。

    “好了,故事讲完了,兄弟是不是该做个自我介绍了?”林一鸣站起身子,走到胡言面前问道。

    “我叫方言”胡言打算先糊弄过去。

    “你撒谎。”林一鸣突然大喝一声打断胡言的话,表情有些狰狞。

    “看来你还是没有想好,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林一鸣收起脸上的狰狞,面带微笑的轻声道,其变脸速度之快,让胡言想到了古栖凤。

    林一鸣完这句话后没有再看胡言,而是转过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对两名看守道:“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

    看着满脸狞笑走向自己的两名看守,胡言浑身汗毛直立,一种未知的恐惧与不安向他袭来。

    胡言双被粗布麻绳捆着,吊在大梁上,脚尖着地,双腿被绑在一起,上衣已经被看守脱掉了。

    一名看守从刑具架上拿起满是倒刺的皮鞭,笑着道:“先来一叠开胃菜招待下客人。”不出的狰狞与阴森。

    皮鞭在空中呼啸,落在胡言已经被冻僵的身体上,“呲”的一声,连皮带血抛洒在空中。

    “啊”剧烈的疼痛让胡言忍不住叫出声来。

    十几鞭下来,胡言已经浑身是血,持鞭看守添了下溅在嘴角的血,笑道:“该上汤了。”

    “啊啊”一盆通红的辣椒水泼在胡言伤痕累累的身上,已经疼痛难忍的身体瞬间被烧的生疼,胡言把林一鸣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两名看守此时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胡言拼命摆动自己的身体,哇哇乱叫,不时点头微笑,好像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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