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白御风,你敢?
雷影怒火中烧:“你有什么资格进来?大明宫不欢迎你,你不知道吗?!”
伤害主子还不够,现在又想来侮辱他?在她眼里主子就这么
两人气急败坏地爬了起来,刚要冲进去,里面突然传来白御风的惊天怒吼:
“祁长君!你们大明宫的人眼睛都是瞎了吗?本姑娘明明白白写给你的一封告白信,就让你们这么不待见吗?本姑娘这辈子
又不是嫁不出去,又不是非要你来娶!”
话音未落,风影和雷影浑身僵硬在原地,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脑袋还没转过弯来。
什么鬼?那是写给主子的告白信?开什么玩笑!
两人向刚冲进来的锦烨扔去一个复杂的眼神,锦烨笑眯眯地闪着一双桃花眼,像炫耀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般,洋洋得
意道:
“不用这么感激得看着我,我会害羞的,哈哈哈”
跟风影和雷影完全不在一条神经上!
“祁长君!”白御风心急火燎地绕过一个又一个拐角,当看清药池里的祁长君时,脸色瞬间大变:
“祁长君!你醒醒!”
“爹爹~”
此刻,药池里的祁长君双目紧闭,嘴唇泛白,情花毒的毒素不断从他身体里浸出,不仅将他那一身的雪衣染得发紫,药池
的颜色都在开始慢慢变成黑色!
黑色!
为什么是黑色!
白御风第一次看到情花毒呈现出黑色!
她心急得像烈火焚烧,想都没想直接跳进了药池,紧紧扣住他的脉搏:
“祁长君,你怎么了?你醒醒,醒醒啊!你不是等我了整整一千多年吗?现在我就在你眼前,你都不睁开眼睛看看我吗!”
她急得声音都在颤抖,他的脉搏跳得快摸不清节奏,脉搏间跳跃的力量仿佛马上把脉搏撑爆。
白御风脸色一变,使劲拍了拍祁长君的脸颊:“祁长君,你醒醒啊,醒醒!”
怎么办?怎么办!
情花毒的成分她都还没摸清楚,更别是配置解药了,连压制毒性的药方都不可能有。
除非他自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娘亲,爹爹爹爹怎么了?爹爹好难受的样子”
家伙明显着急了,声音带着哭音,白御风心里一痛。
“宝别急,爹爹不会有事。”她一定不会让他有事情!
她忍痛咬破自己的嘴唇,血腥的味道瞬间充斥口鼻,她捧起祁长君的脸颊,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鲜血入口,她明显感觉祁长君脉搏的一丝变化,她心里一喜,离开他的唇,忍痛把伤口咬得更大。
鲜血瞬间爆涌,她急切地覆上了他冰冷的唇,狠狠加重力道!
祁长君,你一定要醒!
你要是不醒过来,你这辈子都亏大了!
可是
“娘亲娘亲怎么办啊,爹爹、爹爹还没有反应”家伙急得快哭了。
白御风那颗心也烧灼起来,怎么可能?鬼族白家的灵血为什么会没有反应?
不可能!
“祁长君!”白御风急切地轻轻拍着祁长君的脸颊,努力让眼角的晶莹掉下来:
“我可警告你,要是你今天不马上给我醒过来,等你死了以后,我马上带着宝开开心心地去找冥傲风!只要你敢出事,我
就敢嫁冥傲风,我们成亲的时候我还会带着宝专门到你的坟头道谢!”
家伙蒙了,娘亲怎么这样啊
谁知,她话刚完,祁长君眉头生气地一拧,他指紧紧抓住白御风的腕,几乎出于本能地咬牙:
“你敢?!”
家伙一惊:“爹爹!”
白御风惊喜地浑身一震,祁长君依旧还没完全醒来,但是腕却霸道地把白御风往他怀里用力一带:
“我不许!”
竟然真的有用?!
白御风发现自己真是大大低估了祁长君的醋坛子本事,思及此,她得意地扬唇:
“你不允许就不允许了?只要你死了,我就是自由的了,我想做什么事情都是我自己了算!”
“白御风,有本事你试试?”祁长君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死死盯着白御风: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
“爹爹~你醒啦!太好了!”家伙在她腹中乱蹦跶,“爹爹~是娘亲救了爹爹!”
听到家伙的声音,祁长君心软了一大半,可是一看到白御风就像防备自家宝物被狼叼走似的。
“嗯。”虽然很认真在回答家伙,可是那双眼睛恨不得马上把白御风吃了。
瞧他那副凶巴巴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偷了他家的大米呢,白御风被他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敢笑?”这个女人,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白御风不止想笑,还想哈哈大笑,明明这么舍不得放开,居然还要生自己的气?
这男人怎么这么可爱呢!
白御风故意绕着弯逗他:
“我的好夫君好不容易醒了,我不用担心守活寡了,我当然要笑,难不成还要哭?放心,我这个人很乐观的~”
“口是心非的骗子。”祁长君复杂地看了白御风一眼,努力将心头的痛苦掩盖过去。
他微微用力,站起身将白御风的药池里抱了出来,朝着一个陌生的方向走去。
白御风很自然地窝在他的胸膛里,双臂轻轻环过他的脖子:“喂~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他他他该不会一怒之下又要那啥啥??
先好,她那里现在都很痛,绝不奉陪!
她软软的身子带着她独有的清香,祁长君眼底闪过一丝惊异,生平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乖巧的模样,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
这丫头不是要嫁冥傲风?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祁长君眼底闪过一抹怜惜,嘴硬道:
“换个药池,你就这么愿意在那个黑漆漆的药池里待着?你不觉得脏,我都觉得嫌弃。”
话间,他已经抱着白御风进了一个干净的药池,温热的水瞬间将两人身体温和起来。
祁长君将白御风放下,一言不发地皱着眉头帮白御风脱衣服,在他眼里,白御风早就是他的所有物,他根本没有任何避讳
。
以前不需要,现在更不需要。
白御风乖乖待着没有动,仔细欣赏着这个男人生闷气的模样,不禁心头一暖。
她偏了偏脑袋,弯着嘴角嘴角:“喂,祁长君,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写的那封信其实是写给你的告白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