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三章 现实理想梦中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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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振杰大大咧咧的一完自己先乐了,他哈哈哈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屋里突然没人话了,所有人都盯着他看,表情特别的严肃。

    陶振杰揉了把脸,清了清嗓子,“我几位大师,我知道这是你们擅长的领域,只要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你们的注意吗,但我这个……就是开个玩笑你们用不着这么认真。”

    陶振杰这话的时候,东坡有种血液逆流浑身冰凉的感觉,他移开了视线,但他发现他的眼睛发直,连眼皮都不眨了。

    这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

    东坡摸着他的胸口,心跳的很快根本缓不过来。

    “贞洁兄……”这个不好的预感叶遇白也有,他皱皱眉道,“你的那个春“梦是怎么回事儿啊……”

    “什么怎么回事儿?就做个梦呗。”陶振杰和好笑的看着他,做梦而已能怎么回事。

    叶遇白顿了下,他调整好心态又露出了笑脸,“没,我就是挺好奇的,我还没做过春“梦呢,做春“梦是怎么个感觉啊,贞洁兄你给我讲讲呗。”

    “你这个啊……”在陶振杰面前这种事情就和东坡他们提到鬼一样,是绝对擅长的领域,叶遇白的问题让陶振杰的眼睛一亮,他往前坐了坐还了个响指,示意叶遇白靠过来,“我这可不是跟你吹,别看你比我岁数大,我经历的事儿可比你多多了,好吧那都是过去了咱好汉不提当年勇,我给你讲讲我这梦啊……”

    叶遇白难得没在年龄的问题上纠结,他微笑着示意陶振杰继续。

    “我认识严戈之后不就和我的情儿都断了联系么,我这决心下的可大了,你知道我这人从开荤以来就没亏待过我这兄弟,咱虽没纵欲过度但也是……”陶振杰啧了声,又猥“琐笑道,“突然禁“欲了我精神上受得了,身体却扛着旗反抗了,你是没看到我每天早上起的时候它有多活泼,不过起义也没用,我不能对不起严戈啊,我就忍,这忍着忍着吧……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然后呢?”

    “然后就开始做春“梦,开始梦到的是我的那些情儿,每天换着样的到梦里来找我,叶老板这事儿你可得佩服我,我连自己都没想到,我竟然停住了!面对那么多赤条条的身体不管他们怎么诱“惑我都坐怀不乱!我对严戈绝对是忠贞不二的!可是吧,我怀疑这个梦可能也是体会到我的心情,所以呢,就特殊照顾了下……”

    陶振杰到这里又做了个停顿,他刻意营造出一种吊人胃口的氛围,以前他一这样叶遇白干脆就不听后续了,每次都是陶振杰求着他让他把话完,这一半的感觉太难受了。

    但是今天,叶老板破天荒的接了句,“是不是……你梦到严戈了?”

    “猜对了!”陶振杰一排巴掌,给他一个就喜欢和你这种聪明人聊天的眼神,“我可不是梦到他了么!他那人特严肃,这点程同学应该知道。我去!他在梦里那叫一个风“骚那叫一个淫“荡啊!完全是两种人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事儿他都干了!我去他地!对着别人我不行对他我可不控制!天天晚上春宵一度我都不想醒了!真的现在对我来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睡觉了,只要一睡着就能心想事成,除了追严戈我就希望在梦里永远不醒了!”

    叶遇白的眉头又拧了拧。

    陶振杰这边时候兴奋了,嘴都停不住了,“严戈那一板一眼的样儿我是挺喜欢,但你得有进展有变化啊,我每天都这样儿看的着碰不着还不给你好脸子,我脸皮再厚我也会受伤啊!这不冷不热的感觉就像拿我的热脸帖他的冷屁股,永远都捂不热了!我现在就是靠着这个梦激励自己,让梦境早日变成现实,外表越冷漠的人在床上越开放,严戈肯定就是我梦里那样,我特别期待看到他褪去伪装的样儿我真是一想到就浑身兴奋的直哆嗦!”

    程似锦不认为,严老师会是陶振杰的那种人。

    哪怕真的上床了,也不会出现陶振杰的那两个形容词。

    “贞洁兄,”东坡和程似锦突然都不话了,叶遇白也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不用他们他也得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个梦的细节……你能不能再仔细的一。”

    陶振杰斜眼看他,“你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有兴趣?”

    “不是,我……”叶遇白对任何人的私生活都没兴趣,他只是想消除他们心中的疑虑罢了陶振杰没用他解释,手一摆大方道,“算了我和你,但有的地方我不能告诉你,你自行想象吧……”

    陶振杰的春“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也不知道。

    他分析大概就是在他和他的情儿们断绝关系只追着严戈一个人的时候。

    常年放纵的他突然禁“欲,身体上受不了是理所当然的。

    陶振杰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他也挺固执。

    那天晚上,他让严戈撩持的不行,其实严戈也没做什么,但在陶振杰眼里,严戈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让他意乱情迷。

    所以那晚上回家他是举着旗的。

    本来想自我缓解下,后来一想到他堂堂陶振杰沦落到要自食其力他就又放弃了。

    他发誓除了和严戈,要不他连自己都不做。

    然后他就这么睡着了。

    睡着后不久,他就做梦了。

    梦里,他的一个情儿来找他。

    他的情儿跪在他脚边,头枕着他的腿,“老公你看你憋成这样了,要不我帮你舔“舔吧陶振杰不喜欢他的情儿喊他的名字,所以统称老公或者陶先生,他的那个情儿对着他妖“艳的舔着嘴唇,陶振杰就觉得他胯间那兄弟都快刺破裤子了。

    他的情儿扶着他的腿一点点往上爬,那双眼睛十分勾人,他低下头,用牙齿去咬陶振杰的裤子拉链。

    就在他那兄弟要破墙而出的时候,陶振杰把他的情儿推开了。

    他,“我不能对不起严戈,你走吧,我让你走就没算让你回来。”

    他的那个情儿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赤“裸的身体逐渐模糊,进而消失。

    陶振杰的梦变成一片白色,白色的烟雾在脑中不停滚动,就这样直到醒来。

    第二天他又梦到了,这次换了个情儿。

    陶振杰觉得这就像是斧子掉进河里的故事,每天晚上那个神仙都问他掉下去的是金斧子还是银斧子,陶振杰的回答始终不变,除了严戈他谁都不要。

    突然有一天,梦里的人变成了严戈。

    严戈和他们不同,他穿着衣服。

    他上班时常穿的衣服,衬衫西裤,还搭了个薄马甲。

    严戈戴着眼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镜片下漠然的视线让陶振杰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严戈就这么看着他,突然他把衬衫的下摆从裤子里拽了出来,然后他解开拉链,冲着陶振杰仰起头。

    特别高傲的一个动作。

    “过来,舔。”严戈指指下面对他。

    陶振杰没干过这事儿,现实生活中他虽然没节操,但他怎么玩别人都行,别人别想让他做任何让步,再怎么刺激陶振杰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但在梦里不同,这个人对他来也不一样。

    陶振杰真的过去帮他做了。

    然后,严戈甩了眼镜骑到了他身上。

    他看着陶振杰坐下身体。

    陶振杰不敢相信这个画面,哪怕是梦都觉着不可思议。

    但是他们做了,还是严戈主动的。

    第二天醒来,陶振杰发现他发生了一件青春期之后再没有过的事情。

    那就是,跑马了。

    裤裆跑马量还不少。

    他是憋得太久还是这梦太刺激了……

    他一边感叹自己的身体好,自己年轻,一边回味着梦里的一切。

    一种悲喜交“杂的感觉。

    但让他更意外的是,他不是偶尔撞了大运,这样的梦每天都在上演。

    梦里的严戈穿着不同的衣服,有着不同的表情,或严肃或开放,有时候像个高傲的女王,有时候又成了严厉的老师,不管他怎么变化,梦里的纠缠都未曾改变。

    他们像精力过剩的野兽,不停的撕咬对方,他们也像头颈相交的鸳鸯,结束之后恋恋不舍的依靠彼此。

    梦里的严戈和现实不同,他很主动,可以从梦开始到现在,都是严戈在主动。

    对陶振杰来,梦境的美好让他有种想要逃避现实的感觉。

    虽然喜欢但他没有沉迷,因为他想要的是现实的严戈,而不是梦中的幻想。

    陶振杰讲完了他的梦,然后往后一坐对着天叹了口气,他斜眼看向叶遇白,“我叶老板,你我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啊,到这里我又觉着挺可怜的,只能靠梦才能实现愿望……”

    东坡与程似锦对视一眼,程似锦问他,“你觉着这个情况正常么……”

    东坡摇头,“不可能一直做同一场梦,而每次梦境都这么真实……”

    “你有没有感觉……”程似锦往陶振杰那去,“他的气色不太好……”

    “被欲“鬼缠上了?”欲“鬼会与活人纠缠,吸其阳气,就和倩女幽魂里那黑山老妖差不多,被欲“鬼缠上的人往往会产生各种各样与欲有关的错觉,只是这些错觉并非只在梦中,有时光天化日下被缠上的人就会做出许多怪异举动。

    东坡仔细量着陶振杰,陶振杰的气色属实不怎么好,但不太像被欲“鬼缠上,陶振杰的眼底和三角区并没有出现青灰色,更没有传中的印堂发黑,叶遇白他最近忙着抓奸,东坡感觉他就是睡眠不足,或者是太累了。

    “他身上没有灵体的气息。”东坡声对程似锦。

    “可是他的那个梦……”陶振杰讲诉的时候用了不少下“流的词汇,这让程似锦相当的反感,因为他了解严戈,严戈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他潜意识里觉着就像是陶振杰对严戈的意“淫对他的侮辱,“太不正常了……”

    “是的很不正常。”东坡跟着沉重的点了点头。

    “贞洁兄,”叶遇白没听到那俩人什么,他心里却有着另外一个想法,他问,“你告诉我,你的那些情儿,你到底是怎么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