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杀人是谁的意思
“呵呵,县令大人是为了审案才问的还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问?”
“你!”县令无话可,还有些心虚,不得不陆善都猜到了。他的确是为了自己才问的,如果陆善杀人是皇上的意思,那么他处心积虑的要杀自己不成,皇上一定会另外派杀手的,如果是他个人的意思,那就放心了。
“哈哈哈!”陆善看出了他的心虚,笑得更加张狂了。
县令见其不回答,怒意更盛,同时也更加害怕了,“我就不明白了,你杀本官做什么?是看本官不顺眼还是活腻味了?”
陆善又笑了,还是笑得那样骇人,“哈哈哈,大人难道真以为自己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笑话!本官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朝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县令大人拍拍胸脯,问心无愧。
但是陆善却笑得更讽刺了,“好吧,好吧,既然大人这么,那么草民也就无话可了。只当草民活腻味了,想杀个县令过过瘾。”
“你!”县令气急,他绕了半天始终也没杀人是自己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但是卫长风听出来了,“我看杀人是你个人的意思吧?皇上好歹也是九五之尊,真想要杀了县令大人随便找个理由都可以。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就是皇上直接一刀刺过来,人们也只以为县令大人是做了什么恶事,皇上在惩奸除恶,所以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而且你杀的很多恶人都只是恶,大恶之人也就是地方恶霸。这些跟皇上都没有切身利益关系,皇上也不会让你杀了他们。所以这一切都是你个人所为。我看你真的是杀人入魔了。”
“没错!”一直没开口的封桐,这个时候也开口出自己的分析,“据我所知,江湖杀手一旦杀了人,就会上瘾。你是皇帝身边的杀手,更有优待,杀了人不会偿命还有皇帝撑腰。所以你上瘾了,一旦看不惯哪个人的作为你就会杀了他!”
钟水月听了觉得有些道理,跟着点头。
陆善又笑了,不过笑过之后,脸上却是苦笑各异,“你没猜错,杀人真的会上瘾。尤其是皇帝身边的杀手,杀了人有皇帝撑腰,很容易让人侍从生娇。但我没有,我一生重任就是替皇帝除去那些没证据的恶人狗官。久而久之就上瘾了,没有皇上的命令,我也会除去那些奸邪人。未免做得太多被人发现,才假借了龙王招兵。”
“那么前县令呢?他可是好官,你为什么要杀他?”钟水月急着追问,她可是答应了年会给他们一个解释,自然要弄清楚这些。
陆善看了钟水月一眼,而后提起这个人,眼底流露出一抹不屑,“他是起义军派来安插在朝廷里的卧底,你我能不杀他吗?”
“什么,他是起义军的人?”钟水月吃惊不,这件事可从没听任何人起过,而且她曾亲自去过前县令的书房,里面布置儒雅朴实,哪里像是他的那样。
“你,你没有骗我?”
“你现在可以不相信我,等哪天你知道本县令的恶事后,就会相信我没杀错人,我所杀的都是恶人!”
陆善的话再一次把所有人的目光引到本县县令身上,看他的眼神也都变了味。
县令被这么多人量着,有些不自然,但坚信自己没做恶事,“你们看我做什么,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要真是那样的人,我随便送些银子给上头,现在早就是府伊,甚至官位更高了,也不至于还是个县令。要真是那样的人,年纪轻轻那会我就中状元了,也不至于因为没钱疏通,一再被压制。”
这个解释合理,所有人又都把目光重新转到陆善身上,好像他谎的可能性更大。
陆善连笑了几声,不想反驳,“哈哈哈,随你们怎么想吧,反正该的我都了。”
“证据呢?你前县令是起义军的人,证据在哪?如果没有证据你是如何得知?”钟水月继续追问,她可是答应了要给年一家一个交代,若是这样无凭无据的他们儿子是起义军的人,怎么对得起他们一家对自己的照顾。
“证据早让我烧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哪里还留着。再了,我都把人杀了,还留着证据干什么?再了,我都死到临头了也没必要骗你们,骗你们也不会放了我。真要求你们放了我,我也不会这样了,一定会一些你们爱听的话,不是?”
不得不他的话很有道理,让人不得不信,可前县令是起义军的事也有些难以信服,为何真相是这样的。
沉默,钟水月低着头沉默不语,县令和封桐也不再话,他们都各自怀揣着心思。卫长风倒是想了想,还有一事不明,也趁机问个明白。
“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之前县令大人见到有人引路,而那个人是个孩子?还有陆少爷为何缺了命根?还有你第一次欲杀县令时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以至于县令整个人神志不清,竟然跟着一个孩子往外走?”
“不过是迷烟而已。所有的迷烟,不管多厉害,被害人吸入之后也不会立刻昏厥,在发作时候脑子还存有一些清醒意识。我就让他扎了个稻草人故意给县令看。县令大人一门心思想破案,看见府里出来可疑人物,一定会跟上去,于是我就想把人引到海滩边。而且迷烟吸入后会分解,你们即便是解剖了尸体也不会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整个案发过程更像是被淹死的。”
“原来是稻草人,难怪我们找遍府邸也没找到那个孩子。”钟水月恍然大悟,回头看了一眼陪着自己一块寻找那孩子踪影的卫长风,这段时间他们两个可没少为此折腾。一切都是自己想错了,若是早点想明白这个道理,就不会连累卫长风跟着一起折腾。
钟水月回以一个抱歉的眼神,卫长风依旧温柔似水的望着她,化解那份歉意。
“那么陆少爷呢?他是怎么回事?”封桐见陆善还没回答这个问题,又急不可耐的催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