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县令大人失眠了
封桐耸耸肩,十分无奈的转告了县令的话,“他习惯了。习惯了之后突然一个人睡,睡不着。”
“那你咋不去!”卫长风不耐烦的吼道。
封桐一溜烟先跑了,“上次是我,这次怎么还是我,我不干,先走一步,你自己看着办吧!”
卫长风怒眼冲冲的瞪着子开溜的方向,怒了一句,“死鬼!”
随后很不高兴的来到县令的房间,县令穿着里衣,抱着枕头,辗转反侧。他已经想到了陆善的自己身上的事情。
只是,不方便出来,只好跟封桐自己失眠了,但其实另有心事。
县令辗转反侧,这个时候卫长风进来了,“风,你来了,真是……”
县令刚坐起,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卫长风一拳晕,随后卫长风拍拍双手,吹灭蜡烛,关上门,出去了。
一夜就这么过去,卫长风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衣物,还好,还在。再回头,身后的门开了,钟水月从里头出来,看见卫长风坐在这里才发现他居然守在这一夜。
“你,你该不会在这守了一夜吧?”
“感动吧?”卫长风扬着嘴角像孩子邀功一样的在钟水月面前邀功。
钟水月简直不出话来,又感动又心疼,捧着他的脑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确定没被蚊虫叮咬才放心,“幸好,幸好,这张脸还是俊俏的。”
卫长风嘴角抽了抽,“合着我要成了丑八怪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不会,不会,才不会呢!”钟水月故意做出十分虚伪的笑,逗逗他。
卫长风却也不上高档,都已经是浓的化不开的感情了,还分不出这些?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顺手送上一只草编的蚱蜢,“你的坐骑。”
“呀,蚱蜢,好真啊!你做的?”钟水月简直被他的手艺感动了,而且对方话又这么可爱,弄得自己差一点就想钻到他怀里蹭来蹭去,幸好理智占了上风,没做出什么事来。
“做了一晚上,送你的礼物。不生气了吧?”
“哈哈哈,讨厌,讨厌啦,我怎么会生相公的气呢。”钟水月娇羞欲滴,拳拳锤他的胸,连话声音都软软弱弱,十分好听。
卫长风差点就把持不住了,幸好光天化日,他忍下了。
“风,大人请你过去一下!”一衙役不合时宜的走了过来,将两人浓浓的暧昧气氛破坏了。
钟水月收了收花痴模样,先走开了。
卫长风跟着衙役过去。县令大人在书房里,正跟封桐交代。
“本官听在大河塘县出现过一枚玉扳指?”
“大人,你想要啊?”封桐不合常理的来了一句。
县令大人倒也不避讳,直接,“听听玉扳指在何处。”
封桐领命,下去了。随后卫长风才进来。
“大人,你找我?”
“找你有点事。本官来家书了,夫人和姐在路上。我担心他们母女,你去接应。”
卫长风领命,也出去了。
没过几天,卫长风就把县令大人的妻女都接来了。县令夫人四十多岁的样子,衣着简单得体,举手投足间有一股脱俗的气质。
只可惜,姐嘛,丝毫没有遗传母亲的这优点,反而还往反方向发展。卫长风把他们带来的第一天,这些本性就暴露了。
县令大人看见他们过来,上来迎接,卫夫人盈盈一俯身,自然大气。
姐则是扯着嗓门,撅着嘴,“爹,你怎么才来接我们呀?等的都不耐烦了,要不是我跟娘决定自己过来,你都不来接我们了是不是?”
罢,又在县令身边撒娇。
县令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卫长风还有钟水月,尴尬的作了介绍,“这位是女,娇宠惯了。这位是夫人。”
卫长风和钟水月连连对他们行礼。县令也给他们作了介绍,“夫人,这是衙门的捕快风,这是他朋友,水月。目前住在府上,偶尔也会帮着理家务。”
夫人眉黛一挑,笑容大气,“水月姑娘辛苦了。”
“夫人的哪里话,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客气过后,一家人才进屋歇息,钟水月上去倒茶。
休息不过片刻,县令又发卫长风出去,“帮本官去卫家村买块地,日后我想在那建个宅子,安顿夫人和姐。”
卫长风立刻去办。
姐听到有宅子住忍不住提上几个意见,“爹,您要买宅子?那可不可以按我的要求装修?”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什么事都要插一脚!”县令无奈摇头。
姐倒是兴致勃勃,“话可不能这么呀爹!对自己的家上心难道不应该吗?”
“再吧!”县令一脸不相信的盯着自己的女儿,生怕东西到了她手里就毁了。
这个时候封桐急匆匆进来,县令就带着他进书房了。大堂里就剩下县令夫人和姐,以及钟水月。
县令夫人倒也随和,与钟水月聊了几句。
“钟姑娘来了几日了?可住的习惯?”
“挺好的,民女自家境贫寒,大人肯让民女住在府上,已经是最好的了,哪里还有不习惯的道理。”
县令夫人点点头,目光顺着一圈量了一番,随后笑了,“其实,我们也是平民人家出生。要不是老爷当了县令,我们也是普通女子。锦自就跟个男孩子似的,以往也就算了,如今也算是个姐,再这样,出去又叫人笑话了。我看姑娘为人谦和又不失仪态,以后有空多跟锦聊聊,改改她这男子气。”
“这恐怕……”钟水月有些为难,夫人这话不知道是客气还是什么。即便真有这个意思,自己也不能啊,毕竟人家是姐,不好太失礼。
“夫人太抬举民女了。”
“无妨!”县令夫人走上来拉着钟水月的手,“我这个当娘的没少教她,始终也不如意。有时候还是你们年轻人话比较好。父母的话,子女从来不听,倒是姐妹之间聊聊贴己话还能听几句。我看就这样吧,莫要推迟了。”
夫人已经定主意,钟水月也无可奈何,只能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