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艳福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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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伯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故意地。揶揄道。

    “看不出来,你还会来两句,比起杰辛那榆木疙瘩要有情趣得多,每每跟他喝酒,简直沉闷得慌。”

    这老伯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明明知道她正和那杰辛闹着别扭呢,偏偏要提起杰辛的名字来扫兴。

    挥了挥手。

    “老伯,别提他,他此刻正快活着呢,比你想像中有风情多了。”

    老伯干了杯中酒,啧啧咂了咂嘴。

    “你们两个,真真是欢喜冤家。前些年折腾没个够,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又闹什么幺蛾子。年青人,好好珍惜当下吧!”

    老伯的话,她听不明白。朦胧中记得杰辛说过她长得和他的前任很像,莫不是老伯几瓶啤酒下去,恍惚间将她当作杰辛的前任了吧!

    含糊着应付了老伯几句,有酒喝了,也不想和他计较太多。

    这一顿酒也喝得有些久,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一杯接着一杯。

    院子里的桌脚前已然七零八落地散落着空酒瓶,两人显然也没有喝够。

    老伯伸手摸了摸酒箱,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遂放下酒杯,起身准备收拾了。

    一面收拾一面对隋糖说道。

    “生气归生气,杰辛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个伤病号。天色也不早了,酒也喝够了,我看你还是回去看看他吧!那伤口需要静养着,别感染咯。”

    在老伯这里叨扰了一下午,老伯都已经过逐客令了,她也没有理由再死皮赖脸地呆下去了。

    只得起身,说老伯说了再见。

    步履蹒跚地出了小院的大门,将出未出之间。

    隐隐地听到老伯屋内好像来人了,隐隐有说话的声音。

    想了想,能从屋里出来的,一定是从那落日关来去往人间执行任务的。

    这个时候,她也不适合和别人见面。

    快步将脚步移出了门,那扇木门就在身上合上了。

    上了飞行器,心中对杰辛还憋着一口恨意。

    这个时候回去,那雷立行和安琪铁定还在,她可不想回去自讨没趣。

    想了想,还是去找一个酒吧,把刚才没有喝过瘾的酒再续上几杯,也不枉来人类世界一趟。

    千年后的酒吧比起千年以前,倒也没有大的不同。

    只是喝酒的场所相对安静了些,酒的种类也多了些。

    坐在吧台前,和那调酒师闲聊了几句。

    也不敢太过于放肆,毕竟囊中羞涩。

    想着一会儿还要驾驶飞行器,随便点了一杯颜色看起来不这错,红里透着绿的,看起来和饮料没有什么区别的。

    心下想着,这酒应该劲头不算大。

    果然,抿了一口下去,味道忒淡了些,和以前喝的那些果酒味道还真有些相像。

    一杯酒慢慢品了下去,看着时间还早,那酒也不贵,又管那调酒师再要了一杯。

    那调酒师神色异样的看了她一眼,意思是确定还要再来一杯吗?

    心下觉得烦了些,又不是不给钱,敲了敲吧台的桌面,意思是快当一点。

    那年青帅气的调酒师麻利地给她来了一杯。

    两杯酒下去,跟喝个饮料似的,觉得甚是没劲。

    又换了一种颜色浅一点的,来了一杯。

    慢慢地品完,看了看吧台后面那个挂钟。

    时间也已经很晚了,还是回山谷去吧!

    这个时候的杰辛应该已经去会周公了,回去两个互不见面也不会太尴尬。

    有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等到明天天亮再解决。

    起身晃啊晃地,感觉头有点晕沉沉的。

    心想着,那果酒难道还有后劲不成?

    还好那酒劲并不影响她驾驶那飞行器,一路上虽然慢了一点,也是故意慢慢地。

    最后也算是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彼岸花山谷的谷口。

    往那谷底的小木屋看去,里面灯还亮着。

    也不知道那雷立行和安琪走了没有,但目前来看,杰辛应该还没有睡。

    此时谷口吹来一股妖风,顿时觉得一股冷意袭来,让她实打实地打了一个颤。

    在那草坪上坐了一会儿,心想等那灯灭了再回去。省得一晚上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尴尬。

    可那木屋里的灯就像是跟她作对似的,就是不灭。

    要不是这山谷里徒然来了冷风,她还可以再和那灯僵持一会儿的。

    一时之间冷得让人受不了,那酒也果然有后劲,头开始不听使唤的晕了起来。

    想了想,在自己酒劲上头之前,还是将自己给扔到那床上,否则在这草坪上呆一夜会要了她的命。

    这个时候也可以藉着酒劲跟杰辛耍耍酒疯,一晚上也就交待过去了。

    当下起身,三步并做两步往那木屋跑去。

    到了门口,隐隐觉得不对劲。

    屋里还有说话声,而且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声音。

    莫不是那安琪和雷立行还没有走,只是这一晚上,如何安顿下那么多人。

    蹑着步子,挪到了窗前一看。

    好家伙,这杰辛还真是艳福不浅。

    走了一个安琪,又来一个玫瑰,美女轮番着上阵,也不知道他消受得了不。

    此时屋里的两人动作也是相当的亲密,玫瑰正嗔怪着杰辛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把自己伤得那么重。

    屋外的隋糖虽然脑袋也不甚清明了,但这点还是看得明白。

    玫瑰正妥妥地抢了她的饭碗,在那边精细地帮着杰辛换药。

    动作比起她来要轻柔许多,不像她那么毛手毛脚的。

    而那个男人,微笑着一张脸,看着眼前忙碌的女人,一点抗拒的力量也没有。

    屋外的隋糖给定住了,亏得自己晚了一点回来,要早一点回来还不定能看到这么刺激人心的一幕来。

    玫瑰的动作倒是相当利索,不一会儿就给杰辛包扎完了。

    成果也相当不错,比起隋糖的活来说要精细一百倍,就那缠在杰辛胸前的绷带也层次分明,有条不紊。

    酒劲一上来,脑子也跟着糊涂了。

    藉着酒劲长叹了一口气。

    唉……自己不仅是一个替代品,更是他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一个人。

    踉跄着步子,转身也顾不得那股阴冷的妖风,往那谷口跑去。

    脑子不好使,脚步也不听使唤。

    隐隐之间好似绊到了桌角,带倒了椅子,发出匡啷一声响,惊动了屋内的人。

    又隐隐地听到身后传来了杰辛的声音,还有玫瑰在叫着她的声音。

    通通不管它了,这个时候脑中的第一念头,恨不得自己有遁地的功夫。

    将自己从那尴尬的境地给隐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