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往日重现
当时的杰辛知道,旭日国在当下的形势其实十分严峻。
前有那落日关头,人类的战机天天都要来骚扰一趟。
有时更是时不时造成极大的威胁。
而内部,各种势力风起云涌,相互争斗,如果不是这位英明的乔治王坚守着,只怕早就不堪不击。
一时之间是内忧外患。
而乔治王的年纪在复制人来说已如夕阳一般的存在,而他膝下并无子嗣。
那么当在乔治西百年之后,谁来统领旭日国的天下,各大势力明争暗斗,都在拚命想着乔治家族的江山易主花落谁家?
他知道乔治王不顾危险让他去另一个世界里将隋糖带了回来,目的也是很明显。
他想等待时机成熟之即,对外宣布在他百年之后,将旭日国的天下传给自己的独生女儿。
一来可以趁早打消国内那各大势力的蠢蠢欲动的**,二来对外也可以稳定军心。
这复制人的天下,以后,还是更长久的未来,还是属于乔治家族的。
这是从那位乔治家的先祖带领着复制人艰苦卓绝地打下这一片复制人天下之时,就不可动摇的事实。
当然乔治家族几百年以来的领导位置也不能在他的手里而终止。
记得那是一个漆黑如墨的夜晚,乔治王的任务来得也十分突然而且紧急。
他还是将隋糖从睡梦中拉了起来,驾着飞行器驶离了那栋隐秘的建筑。
真的好险,当他们的飞行器刚刚升入上空之时。
那栋建筑就轰的一声,被夷为了平地。
那一刻,他真切地感觉了事态的严重性。
这复制人世界的权力争斗已经到了不可估量的地步。
飞行器开足了马力,往那落日关上空急驰。
在落日关头没有多作停留。
当时的落日关还不是自己的那位老铁高秀禾说了算,所以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不被更多的知晓他和隋糖的身份。
那天他和隋糖面部都蒙上了面纱,直接拿出了乔治王给的手令。
驾着飞行器来到了人类世界,接待他们的还是白老伯。
去往人类世界执行任务也有了好几个年头,和那白老伯也是十分熟悉。
对于白老伯他的为人,他是十分信任的,当下并没有隐瞒白老伯,隋糖的身份。
白老伯也感觉了事态的严重性,觉得白家院落是复制人去往人类世界里必经场所。
所谓人多嘴杂,呆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第二天,白老伯就带着他们来到了这彼岸花谷。
当然那个时候的彼岸花谷并没有这漫山遍野的彼岸花。
大部分都是被一片绿草所覆盖,只在那谷底有一簇红色的彼岸花,彼时那些花还没有完全绽放开,全是一抹红色的花骨朵。
他记得刚到这里的时候,糖糖很是兴奋,在那片草地上兴奋地转着圈,惊起一地的飞鸟。
那场景,他永远记得,犹如天使下凡似的令人震撼。
也是,在那不见天日的旭日国呆了那么久,能够见到如此美丽的地方,谁都得兴奋一场。
就连不苟言笑的自己,也觉得这里是不亚于天堂的所在。
白老伯是能工巧匠,买来了木材。
他打了下手,很快,一所漂亮的小木屋就落成了。
那丫头对于这些粗活不太懂,整个人全被那彼岸花所吸引了。
当时并不知道那花是什么花,还是白老伯见多识广。
告诉那就是传说中千年开花,千年落叶,花叶永不相见的彼岸花。
那丫头对于这种神奇的花来了兴致。
在带着她去人类繁华的都市里转悠的时候,就买了很多彼岸花的种子。
回来的时候,她就起早贪黑的,将那彼岸花的种子撒遍了山谷。
当他们如蚂蚁搬家似的,一点一点地将这谷底的小木屋布置起来的时候。
那一夜,晴了好久的的山谷,突如其来了一场雨。
那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晚。
当时正值夏季的尾巴,温度刚刚好,惬意而又舒服。
白老伯盖的小木屋不大,本来去集市上打算买两张床的的,再在中间加一个屏风。
毕竟男女有别,这样两个人就可以隔开来了。
可那丫头,看见那张乳白色大床就挪不动步子。
自己沦陷在了她那乞求的眼光中,咬咬牙买下了那张大床。
另外再买了一个躺椅,这些天就委屈一下自己,睡在那躺椅上了。
那张床摆在木屋内确实很适合,也很好看。
再配上一个梳妆镜,看起来也蛮不错。
夜里,她睡在木屋内的大床上。
而他作为一个军人,什么恶劣的环境都呆过。
更何况当下,自己觉得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将那躺椅放在木屋前,枕着星光,看着月亮,听着虫草啾鸣。
守着屋内那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
俨然一副神仙才有的日子。
那一晚上,一阵雷声响过。
那一场雨落下来的时候。
他和她的关系更进步了一些。
小雨滴答滴答地从那屋檐上落了下来,一阵微风吹过。
那雨就往屋檐下飘,飘到了他的身上。
只得起身,将那躺椅往里面挪了挪。
很快,他发现那并没有用。
这下就尴尬了,难道自己要在雨中过一夜吗?
正惆怅着。
木屋的门打开了,她站在了屋前。
“下雨了,你进来吧!”
他踌躇不前。
“反正这床也够大,让一半给你如何?”
“这……不大好吧!”
他仍然踌躇。
“我害怕打雷,你进来陪我如何?”
这个借口找得好,正好也给了自己台阶下。
他就顺着这个台阶而下,进了屋里。
那床着实够大,她占了一边,还剩下一大半。
靠着那边沿躺了下去。
为了避免尴尬,他还说了一句非常矫情的话。
“别怕,有我在,什么也别怕。”
她那头倒是很清亮地回答了一个字。
“嗯!”
这一个晚上,也是相当煎熬。
有生以来,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同床而眠。
叫血气方刚的他心里如何能够平静?
就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场。
身边的这位女红妆才十八岁啊,自己在心猿意马地想着什么呐?
这么一想,也就对了,就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就对了。
可,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空易。
这一个晚上,听着身边她那吹气如兰的呼吸声,让他的整颗心都痒痒着。
当那上眼皮和下眼皮撑不住了的时候,终于请来了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