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彼岸花谷
这个时候,看着后方杰克那些战斗力强盛的战机。
亚克惊呆了,他不知道这些年杰克都在秘密地做了哪些准备。
总之,那些战机坚不可摧。
整个战局须臾之间发生了变化,敌人的战机纷纷掉落在那片茫茫的戈壁滩上。
很快,那列坐阵在敌人大后方,操控那些怪物的庞然大物也被杰克的战机打落在地,那些个怪物失了控,纷纷乱闯。
人类的战机节节败退,我方战机紧追不舍。
日落时分,敌人退回了落日关外。
后方,隋糖带着那光头大叔一路向前,在那沙漠之中,立起一道又一道坚固的防线。
落日关前,上百道不同构造的电子屏障立了起来。
就算是敌人有了攻克的技术,那每一道结构不同的屏障,也且得花上一些时间。
当然,不物尽其用,也太不值当了些。
在那程序控制室内,光头大叔给那些程序员上了生动的一课。
歇下来的时候,隋糖就从亚克叔叔的手中讨了一大笔钱,递给那光头大叔。
毕竟人家是冒着生命危险跟着她走了这一遭。
临行前,又简单粗暴地给了那大叔一拳,直接给他打晕了过去。
驾着飞行器进入了那条通往人类世界的通道。
回到那大叔的漏巷之中,大叔还昏迷不醒。
此一战,能够扭转局面,救复制人于水火之中,还真得感谢这大叔这过硬的黑客技术。
记得自己在老伯的小院里醒来之后,头疼不已。
起身来,老伯还如身处世外桃源般恬静,坐在院子里品着茶。
可她,痛定思痛,却还是一个俗人。
想那落日关危在旦夕,自己做不到放手不管。
去老伯的冰柜里凿了一碗冰,用那冰块洗了一把脸后,清醒多了。
驾着老伯的飞行器,直奔那光头大叔的漏巷之中。
敲开了大叔的门,大叔一看是她,立刻就要关上门。
到底是练家子,大叔的门却是没有合上。
也不跟大叔废话,一手刀给他劈晕了过去。
给弄上了飞行器。
殊不知,三天过去了,落日关已经落入了人类之手。
还好,那条地下五千米的通道,也还没有被人类的军队发现。
此时的人类军队步步紧逼,直奔皇城而去。
这落日关就跟秋风扫落叶似,苍凉一片。
关前的沙地上,一架又一架被被敌军击落的战机。
心中暗道不妙。
只怕自己已经来晚了。
驾着飞行器将马力加到了极致。
所幸,在最后的关头,她赶到了。
————
回到了老伯的小院之中。
一切都算是结束了,心底却是空落落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的,老伯都快给她晃晕了。
“丫头,你能不在那边晃悠么,我老人家都快给你晃出心脏病了。”
当下坐到了老伯的对面,顺手接过老伯递过来的一杯茶,一饮而尽。
“老伯,借你飞行器用一用。”
老伯是个随和之人,借他东西一直都很爽快的。
这个时候也不例外,将一把钥匙递在了她的手。
不过,仍是不放心。
“出去时候时刻注意一点,别惹什么祸事出来。毕竟现在杰辛不在了,还有谁会在意你的安全?”
老伯啊老伯,你是哪壶不开提那壶么?
这个时候,最怕听到的就是杰辛的名字。
当下本来就发着慌的一颗心,顿时又乱成了一锅粥。
眼前又蒙上了一层白雾。
老伯看她那呆呆的表情,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顺手递给她一个钱袋。
“算了,是我说错话了,这是你上次发达了,孝敬我老人家的,现在还给你,想干嘛去干嘛,就是有一点,将那帝都点一把火都没有人说你。”
当下感动不已,这个世界上,除了杰辛就是白老伯了,如家人一般的存在。
驾着飞行器,在空中一阵盘旋,迳直朝着那彼岸花谷飞去。
与杰辛这八年以来的情缘,真正两情相悦,相知相爱也不过那么廖廖几百天而已。
那令人难以忘怀的快乐时光都留在了那彼岸花谷。
飞行器却一直未能落下云头。
往日美如仙境一般的彼岸花谷,此时却如地狱般的存在。
那巨大如燃烧中的火盆似的火山口,仍然汩汩地往外喷着岩浆。
从中间升起的一道黑烟直插入天际,将那片上空渲染成了一个巨大的锅盖。
那锅盖黑沉沉地压了下来,就着那火山灰,在那谷口辟里啪啦作响。
彼时和杰辛恩爱的那片草地,那满谷的彼岸花,还有那想想都令人心神荡漾的小木屋。
全然不复存在,连一丁点念想都不留给她。
原来老天爷早就有先见之明,她和杰辛这段穿越千年以来的情缘却是有始无终的。
飞行器悬停在那火山口的上空,眼前又是水雾一片。
传说中的触景伤情,大抵就如她当下这个样子。
越想越悲,越悲越情难自抑。
那被火山灰熏黑的半边天的边上,那一轮残阳落了下去。
整个彼岸花谷就伸手不见了五指。
而老伯的飞行器因为引擎长时间的工作,让隋糖感觉那仪表盘都在发着烫。
调转方向,心里慌得不能自已。
而茫茫人海之中,却没有自己落下脚的地方。
原来还以为,她和杰辛功德圆满之日。
兑现他的承诺,办一场特殊的婚礼之后,他会徇个私,带着她穿越千年,度个蜜月,顺带回个娘家。
又或者,在这旭日国内呆得太腻了,也可以去那千年之前的世界呆一段时间。
如今这一切却都是痴心妄想,不光那爱着她的人离她而去。
更永久地断了她回到过去世界的念想。
现下的她就犹如浮萍一般,梦里不知身在何处。
待得那泪眼婆娑之后,她发现飞行器径直落到了帝都,她以前在那糖果公司住的那所院子不远的停机场上。
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回到那个地方。
这尴尬的身份,尴尬的一个人。
到哪里都是尴尬的。
不想见到仝默,更不想见到那个女人。
从那飞行器上溜了下来,趁着夜色攀上了那院子的墙头。
透过窗户她看见,那个女人此时正愁绪满面地坐在那大厅的沙发上。
而仝默脸上的表情也不大顺畅,两人之间也没有言语。
厨房里,那孔生倒还十分勤快,在那边雕着果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