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抱紧财神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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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他还真发现了问题。

    那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孔生。

    却出去了好久都没有回来。

    回来之后还吱吱唔唔地说不清理由,当下自己就十分怀疑。

    一直暗中观察着他。

    今天,也是,看那孔生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匆匆地出了门。

    偷偷地跟在他的身后。

    没想到,这孔生却是鸡贼得很。

    居然将自己给甩掉了。

    还好,虽然费了一些工夫,倒是通过孔生的通讯器找到了他的落脚点。

    却原来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孔生果然去见的是那个自己找了好多天的莫莉。

    这两人也是不知道喝了多少。

    一壶水没有将他们浇醒,这一觉也睡了好久。

    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醒。

    醒来的时候,还一副傻傻的样子看着坐在那边如一尊雕塑的仝默。

    此时的仝默看她醒来,不由分说给拉到了二楼。

    留下一脸错愕的孔生。

    还没人坐定,仝默就一定要她交待清楚。

    一开始还和那仝默打着马虎眼,直到仝默说出了美人舅妈的事。

    隋糖才知道,原来自己酒醉之即,已经出卖了自己。

    只得吱吱唔唔,半真半假地说出来。

    为什么自己手腕上戴着那血手镯,原来却是他那位美人舅妈给戴上去的。

    说白了,她真是那美人舅妈和别人的私生女。

    仝默虽然一开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十分震惊。

    没想到自己亲舅舅头上顶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

    仝默倒还不傻,就问当初为什么那帮火影杀手要置她于死地?

    这撒谎还不会吗?

    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身世说得惨烈一点,期许引起那仝默的同情。

    大意是说,自己从生下来就没了爹没娘,生活当然过得不如意一些。

    俗话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

    得罪几个人那还是有的,所以也不知道得罪了哪方神圣,就引得那火影组织的人来死活要自己的命。

    这谎话编得,那仝默居然还信了。

    满脸满眼的怜惜。

    长叹了一口气。

    “唉,我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你就会不受那么苦了。”

    这一番话说得,隋糖心上抽了两抽。

    这孩子,还能再好骗一点不。

    就连在门口听墙角的孔生也忍不住要想骂人。

    MD,你还能瞎编得再惨一点不。

    这也是那仝默被爱蒙蔽了双眼,不然换谁能相信你那离奇的鬼话。

    不过,仝默就不理解了。

    “你说你都找到亲妈了,亲妈还是当今王后,你为什么还要千方百计地躲着她呢?”

    “唉,仝默,咱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我的感受你是不能理解的。如果你从生下来就被母亲给抛弃了,当你千辛万苦地长大了,这个母亲却又冒出来,来来你身上寻找点母女之间的那种爱,你能接受么?反正我是接受不了,我情愿这一辈子也不要见到她。”

    不管自己怎么瞎掰,那仝默想一想,确实也不能理解,也就相信她所说的话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相对平静多了。

    至少自己不用再躲着仝默那小子了。

    关键的是,自己囊中羞涩,财神爷来了,不抱住大腿,只怕以后连买酒的钱都没有了。

    成天清醒着,叫自己如何过完这段伤情的日子。

    那仝默也确实还是一个实心眼子的孩子。

    看了看那满地全是劣质酒的瓶子,就知道眼下她的日子不好过。

    走的时候,就留下了一大笔钱,还留下了一张卡。

    “这糖果厂是我和你一起开办的,现在赚那么多的钱,也有你的一份。你要是不愿意见舅妈,也不愿意去厂里,呆在这里清静也行。你会每月将分红结给你,只是有一点,不要拒绝我来看你。”

    隋糖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自己只是不愿意见到那美人王后而已。

    多两个人走动走动,也让自己那空落落的心些许好一些。

    只是眼下住着白老伯的旧宅,好像不大妥当,就怕暴露了老伯的身份。

    所以当下点了点头。

    仝默走的时候,又问孔生要不要跟着回去。

    孔生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贾小妹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和她呆在一起自在一些。省得回去看那美人王后满脸愁绪就□人得慌。这成天大气都不敢喘的日子早就过够了。”

    仝默也不再强求些,转身走了。

    留在屋内的两人,打算再来喝上几杯。

    也才开了一个头,一瓶酒还没有见底。

    那仝默就又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堆买好的菜。

    “你们俩光喝酒,不怕伤胃啊。”

    将那一堆菜递给孔生。

    做饭当然难不倒孔生,一会儿,家乡的味道就溢满了小院。

    这一晚上,身边有了两个人说说笑笑的,酒也喝得少了。

    难得的有了精气神。

    第二天,就和孔生另找了一所院子住了下去。

    糖果公司以自己眼下的心境也不大想去。

    孔生知道她心情不好,按时烧两个下酒菜,时不时陪她喝上两杯。

    酒是有得喝了,而且还都是一些高档酒。

    喝起来也尽兴一些。

    喝得朦胧之间,有时好像可以见到杰辛的影子。

    就跟上了瘾似的,越是想见到杰辛的影子,就越是拚命地喝。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每每快喝得尽兴之时,朦朦胧胧之即。

    那仝默总是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成天有事没事,三天两头往她这小院里跑。

    那酒也越来越喝不尽兴,越是喝不尽兴,就越想喝。

    却每每都不尽兴,就做出病来了。

    后来,即使没有仝默的打扰也喝不尽兴。

    再后来,索性也就喝得少了。

    都说酒是个伤身的玩意儿,看来也是。

    某天,看那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蓬头垢面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简直不要太吓人了。

    孔生看出她有些醒悟了,就趁热打铁。

    “女人,按我说,你那位男人我见过一回,虽然是一表人材,也算是男人中的翘楚。但他毕竟是已经走了,人生须臾几十年。往后的日子总不能就一直这样过下去吧。多看一看你身边的人,我相信你的那位在天堂也不希望你如此堕落下去吧!”

    孔生话说得在理也中肯,隋糖也是听进去了。

    第二天,虽然酒还是喝一点,但也喝得不是那么猛烈了。

    看仝默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努力想像着自己如果和仝默好上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不想还好,一想就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