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庆功之酒
孔生这娘们死鸭子嘴硬,身体来得比嘴诚实,溜得快当,分秒之间,那婀娜的身姿就晃进了屋内。
“女人,才一夜不见的工夫,你就又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是要让我将你给拴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不离开我的视线才行吗?”
“男人,你还能再幼稚一点不?这孔生,他就不算是个男人。我抱着他就跟抱着一个女人没啥区别。”
“那也不行,我今天郑重告诉你,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通通都给我离远一点,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这,这,让人情何以堪,难不成自己真给自己找了一个爹。
这,还能有一点自由么。
以她隋糖的性子,当然是不可能咯。
当下攀了杰辛的脖子。
“男人,心眼能再大一点不,小心你女人离家出走喔。”
那男人直了脖子就是不低头。
“心眼能小不能大,所以你看着办吧!实在不行,采取非常手段也行。要知道,你那点三脚猫的工夫出自于谁手?”
这,她能叫苍天不。
转身气呼呼地进了屋,留给那男人一个背影。
院门外又进来三人,先是仝默,隋糖就后悔死了,刚才和男人那一幕铁定全入了仝默的眼了。
接着进来的是玫瑰和雷立行。
杰辛却是半点也不客气,直接在院子里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朝屋里温柔地喊了一嗓子。
“糖,让我们家厨子烧一桌子下酒菜来,这一天也是够累的了,我们几个好好地喝上一杯。”
屋内传来那女人恨恨的声音。
“要吃自己烧去,孔生没空。”
偏偏孔生那个男人,对于杰辛那一张面孔他娘的天生就没有免疫力。
立马就奔到了门口,对着院子里的杰辛妩媚地一笑。
“好呐,各位稍候片刻,等本厨师拿出看家本领来个满汉全席来慰劳各位有功之臣。”
那厨子来得快,也闪得快,一阵风似的闪进了厨房。
娘哎,你还能再狗腿一点不,也不看是谁给你开工资,不怕回头我炒了你的鱿鱼?
正气得不行的工夫,那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又一本正经地闪到了自己的身边。
“记得上次是哪个女人说过,要让我将那二锅头喝个够的?这下子机会来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把握住机会。”
“嗯?哪个女人说的?让她出来,我保证不打死她。”
“难道不是我的糖糖么?”
男人不要脸起来,真的让人害怕。
“要吃糖找你娘去,本女人现在不卖糖了。”
一说起糖,隋糖立马就打了一个冷战。
正是那该死的糖才造就了这一场浩劫,心里默念。
罪过,罪过,大大地罪过。
此时的隋糖就想抽自己两个巴掌,怎么和那孔生似的,狗腿得不行。
嘴上一套,身体却很诚实。
跑到楼上阁楼里,那里是以前自己伤情的时候的存货。
后来渐渐好起来,也就很少喝了。
一开始嫌弃那些个红酒洋酒啤酒通通都不够味,后来就全紧着那二锅头买。
所以存下来的全是二锅头,如今便宜那杰辛了。
不一会儿就抱了一大堆二锅头下来。
男人高高兴兴地接下,趁着没人的时候,就在那女人的脸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女人的脸上就红了,比那脸上的红斑还红的那一种。
一开始,女人们还陪在旁边。
但两个女人因为那病毒的原因,着实是不能陪着喝。
渐渐地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在酒桌边另支了一个桌子煮了一壶茶,悠闲地品起茶来。
隔壁那三个男人就你一杯我一杯喝得个起兴,最后索性一人拿着一瓶直接干了起来。
当然那孔生算不得男人,和两个女人挤到了一起品起了茶。
很快将隋糖的存货给喝了个精光,其间,那狗腿孔生还特地跑了几趟超市。
附近超市的二锅头都被他给搬断了货。
那些个男人一开始还算是有酒品,都说酒是一个好东西,又不是一个好东西。
一开始还喝得个称兄道弟的的男人们,后来就风云变幻,颠倒了一个个儿。
就如仇人见面似的,分外眼红,喝得个脸红脖子粗的。
还是雷立行有眼力见儿,眼见着情势不对,起身找了一个借口,拉着玫瑰就闪出了院门。
闪得比兔子还快,隋糖也才抿了一口茶,去送院门的时候,那一男一女就不见了人影。
唉,到底是那军事基地出来的,闪得那叫一个快当。
亚洲飞人刘翔来了都得甘拜下风。
就这么关了个门的工夫,好家伙,那两个面红耳赤的家伙,已然都站起身来,怒视着对方。
心脏扑通扑通两下,还好,那孔生这会子倒像一个男人。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闪到那两个男人的中间。
这些个幼稚的男人,幼稚起来连个三岁小孩都不如。
也不瞧瞧这是在谁的地盘上。
隋糖当下蹬蹬蹬跑到屋内拿来了枪,朝着天上光光光开了两枪。
“是男人么,有本事就真刀真枪地干,动个眼神算什么本事。”
两个男人酒醒了一大半,复又温柔地坐了下来。
隋糖朝孔生使了个眼神,让他将那剩下的酒都给收了,再喝下去,这两个男人怕是要掀了这院子不可。
孔生这个时候还算是有眼力见,麻利地收了。
杰辛却不干了,对着隋糖猛使眼色儿。
“糖,快将那吓人玩意收起来,走了火怎么办?”
那仝默居然也附和起来。
“是啊,莫莉,赶快收起来,女人家还是少玩那些个玩意,怪吓人的。”
唉,上天是造了什么孽,让她遇见这么两个奇葩的玩意儿。
当下决定不再理会他们,爱死不死去吧!
天塌下来,也不管了。
收了枪,迳直回了楼上。
这忙活了一天又一晚上,就是那一壶提神醒脑的茶也没有让自己清醒起来。
这个时候,就需要睡眠。
朦胧之间,好像孔生那狗腿子又将刚才收回去的酒又给搬了出去。
喝吧,喝死一帮男人们才好,省得麻烦了。
孔生这厨子也不干正经事,居然拿了琵琶在那边给他们助兴。
也不知道那两人喝了多久,朦胧之间,那个熟悉的男人躺到了自己的身边。
小心翼翼地,嘟囔着什么,隐隐地听得清楚。
“你这个女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掉了,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莫名觉得非常之感动,寻了那个熟悉的怀抱,缩了进去。
这,注定是一场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