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当初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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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的紧绷的薄透学生装在白莲的可以挣扎下,纽扣被崩开,裙子被掀起。

    里面白色的蕾丝花边内衣露了出来,内衣里面隐隐有两处是鼓起的,且那鼓起的部位似还在震动。

    陈昶生一愣,他弯腰伸手一撕,就将白莲那的蕾丝neiku撕成了两半。

    却是白莲的前门后门都塞了蝴蝶震/动,陈昶生一愣怔,爆了一句粗口,“我X,你这骚/货!”

    话落,伸手揪住白莲的头发,将白莲的头从地上拉起,狠狠压向他高高耸起的那处,口中污言不断。

    陈昶生喜欢和白莲在一起的时候吃药,喜欢瞅着自己金枪不倒的将白莲折磨的娇喘求饶。

    在这个屋子,在白莲身上,他就是王,是一个可以随意施展,随意表达自己情绪且被白莲捧到高处的王。

    这样的优越得瑟感他在秦惠贞身上是绝对得不到的。其实他曾无数次的幻想将秦惠贞被他用皮鞭抽的画面,甚至有时候,他会让白莲自称贞贞,他喜欢听白莲模仿秦惠贞的声音:贞贞不行了,昶生哥哥,贞贞不行啦,你饶了贞贞吧……

    陈谦熠回到这所谓的家的时候,屋子里的声响并没有停止。事实上陈昶生今天的兴致并不高,他吃了一粒药,却怎么也将这药劲发泄不出去,每每感觉自己快要来到时,他脑海里就想起了老爷子的声音,这个声音令他不甘心,不甘心的他就更加疯狂的折磨身下的女人……

    陈谦熠面色不变的掏出钥匙将门开,地面上是一件件白色的衣服,这一扇门的开使得卧室里的声音更加清晰,那没有关上门的卧室还能看到翻滚的两人。

    他的脚踩过那一件件衣服,沉默着,头也不回的朝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这种场景他见得太多太多了,如今已然可以熟视无睹。

    进了房间,他将门紧闭,然后坐在书桌旁,从书包里掏出书,将书上的笔记细心的摘抄在粉色的笔记本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被推开,穿了一身粉色家居装的白莲一脸憔悴的端着点心进来,却朝陈谦熠笑的慈爱无比,“谦熤饿了吧,先吃点点心,妈妈一会就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牛肉饭。”

    陈昶生随后进门,两个人一前一后掩饰着刚刚的一切,虽然他们知道,儿子估计什么都看到了,不过总需要一张窗户纸来遮挡不是吗!

    “谦熤今天上学怎么样,老师有没有为难你?”陈昶生扮演着一个十足十的慈父,不过当他看到陈谦熠记笔记的本子竟然是粉色的时候,脸瞬间就变色,“你怎么买这种颜色的本子,堂堂男人你怎么用这样的颜色?你怎么用这样的颜色?”

    他的声音无比愤怒,他精心养大的儿子,他唯一寄于希望的儿子怎么可以用这么娘炮的颜色!

    “爸爸,这是我给姐姐留的笔记,她今天没有去学校,高三的学业紧张,每一堂课都会影响到姐姐。”

    陈谦熠怯怯的,好似对陈昶生的怒气极为害怕,他瞅着自己父亲的神色声又道,“父亲,姐姐是不是不会喜欢我做的笔记?我这样是不是太冒失了?”

    儿子的脸上分明是那么渴望得到姐姐的认同,得到他这个父亲的认同,陈昶生的心在这里软化成了一团,他就想起自己时候,极力的想得到老爷子的夸赞,可每一次回应他的都是老爷子的暴怒: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啊你笨成这样……

    “你姐姐一定会喜欢!”陈昶生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顿了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又道,“一会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见见你大妈,还有你姐姐!”

    “昶生?”白莲率先出声,她觉着陈谦熠这时候去医院就等于是火上浇油,但是一想到秦惠贞是所谓的心脏病,电光火石间觉得陈昶生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了,所以话语下一刻在口里就拐了个弯。“那我给姐姐炖点汤准备点点心吧。”

    “嗯。”陈昶生点头,有这么懂事且顾全大局的妻儿,夫复何求!要是秦惠贞也能有白莲这般体贴就好了。

    “你们父子先聊,我去厨房准备!”白莲笑吟吟的完,转身扭着腰身走出门。

    一直瞅着白莲的细腰肥/臀出了视线,陈昶生才收回目光,他的脸上此刻有些苍白浮肿,眼里也有些浑浊,这是吃了药纵/欲的后果,不过他自己没有发觉,依旧一脸和蔼的对陈谦熠道,“谦熤,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没有,谢谢爸爸!”陈谦熠瞟了眼父亲那充满红血丝的眼睛,低头一脸认真的继续抄写笔记,“爸爸你不用担心我,我的东西上次你就给我置办了很多。”

    “嗯!”儿子这么懂事,陈昶生老有成就感,他有个不靠谱的爹,好在这个儿子填补了他这一块的心伤。

    饭桌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白莲贴心温柔,儿子懂事孝敬,一想到白日里老爷子给自己的那一通电话,以及媒体爆料的后面那人,陈昶生甚至有了一种不愿回去面对家里那一切事情的冲动,真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

    突然就悔不当初的想,要是当年娶的是白莲该多好啊。

    在温柔乡里醉了一整天的陈昶生完全不知道此刻他陈家名下最大的豪威公司一整天股票跌破了十个点,他那不靠谱的爹已经吃了好几次降血压的药……

    驱车进了医院已经是黄昏的时候,陈昶生刚从停车场出来,突然就有记者不知从哪个旮旯地里冒出来对他与陈谦熠一顿猛拍。

    “陈先生这就是您的儿子吗?听你本来算在您女儿陈玖玖十八岁生日宴上将儿子的事宣布众人这是真的吗?陈先生您这一天是去了哪里?您妻子陈女士心脏病住院您是怎么想的?听您昨晚并没有在医院守着妻女,有人还拍到了您在白莲女士家过夜的画面,您对此有什么解释,对于豪威公司的股票下跌您心中又是怎么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