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被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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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日之后, 怀州。

    街头的百姓已经换上了秋装, 萧靖依旧是一身轻薄的绸缎夏裳, 他近日火气甚旺,一路走来无人敢轻易招惹他,一众随从话也是心翼翼。

    此时已经是午后,茶肆中渐渐人去楼空, 古飞燕单手持剑,大步从外面走来, 她常年都是一身艳红色的劲装,身段矫健曼妙,但饶是她如何多娇, 她毕竟是勘宗司的人, 再好.色的男子也不敢在她身上多停留几眼。

    裴冷的视线一直伴随着她, 直至她走到萧靖面前, 陡然之间抬眸瞪了她一眼。

    裴冷一凛,做贼心虚般的当即移开了视线。

    古飞燕不由得心下纳罕,冷哥哥太怂了!

    “殿下,线索的确就断在了对面的春.意楼,以殿下之见,咱们现在去找人?还是暂且不要草惊蛇?”古飞燕如实禀报道。

    春.意.楼顾名思义是让男人春.风得意的快.活之所。

    萧靖俊颜如俦,一双冷冽的眸子望向了长街对面的青.楼,他的儿是何等冰清玉洁之人,如何能去这等地方?!

    已经十天了,他日夜兼程, 一路上一边寻找宋淮远的踪迹,一边在思量着他与儿之间的过往,那种想要将人困于股掌之中的情绪愈发强烈。

    等到将儿接回去之后,任谁也不准再靠近她了。

    她是他一个人的解语花,只能为他一人绽放。

    宋淮远带儿来此处作甚?

    萧靖起身,眉宇之间的煞气已经十分明显,仿佛他身周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凉意,让人不敢靠近。

    萧靖径直走出茶肆,往对方的青楼走去,裴冷等人相继跟上。

    ***

    这厢,宋淮远得了消息,他抬眸看了一眼宋悠,为了掩人耳目,宋淮远让宋悠易了容,她现下是男子扮。

    二人在雅间品茶,少年的脸氤氲在一层的薄薄的茶气之中,宋淮远这才发现,其实宋悠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

    实际上,她还没有嫁过萧靖,但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如若....如若几年前,他对她稍稍在意一些,便不会让汤氏得逞,她与萧靖之间就不会有纠缠。

    到了如今,宋淮远才发现,这世间的诸多事,皆是有因皆有果。

    当初的疏忽,才致今日求而不得。

    “他来了。”宋淮远淡淡道,“用了十天时日,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没想到我这般隐藏踪迹,还是被他找到了。”

    他唇角溢出一抹无奈的浅笑。

    冥冥之中,宋淮远觉得,好像很多事都是注定的,比方萧靖与宋悠之间。

    几年前,萧靖恰好悄然入京,而宋悠又正好中了千媚,而后就闯入了萧靖的屋子.....这才有了今日。

    “大哥,你现在就放我走,我担心他不会饶了你。”宋悠道。

    宋淮远放下杯盏,看着眼前少年的一双明眸,他笑了,“放心,你兄长没有那般无能,萧靖不会让我有事,如今的宋家还需要一个傀儡,再,你日后入宫,娘家怎能无人?”

    宋悠微愣时,他又道:“将来若是萧靖负你,起码你还能还有个兄长依附,赵逸那子可靠不住。”

    宋悠被他逗笑了,她一早就知道宋淮远算考验萧靖,到了这个节骨眼下了,她问,“大哥算如何考验他?”其实,宋悠自己也很想知道,她在萧靖心目中的位置。

    那家伙就连滴血验亲这回事都能做得出来,可见....当真是不信任她的。

    宋淮远卖了一个关子,“一会你就知道了。”

    ***

    萧靖的相貌是那种冷冽风流的,俊美之中带着孤傲的冷意,眉宇之间透着丝丝邪气。

    这种男子其实更容易招惹女人。

    在春.意楼这种风月场合,像萧靖这等容貌气度的“香客”并不多见。

    “哎呦,这位郎君好生俊美,不知郎君是何方人士?家中可曾娶妻?”

    浓妆艳抹的女子扭着腰肢朝着萧靖招呼着,萧靖环视一周,并没有看到他熟悉的身影。

    此时,老.鸨忙走了过来,“这位公子里边请,咱们春.意楼有的是绝妙的姑娘,包君满意!”

    萧靖由老.鸨领入了一间雅阁,他知道宋淮远此刻一定就在暗处,“把你们这里最好看的姑娘叫过来。”

    男人的声线无比的低醇磁性,就连年入四十的老鸨闻声后也为之一阵痴迷。

    “好嘞!我这就去唤姑娘们过来,保证让郎君满意为止!”

    老鸨笑开了眼,明眼人也能从萧靖的穿着与气势上看出他是非富即贵之人。

    不多时,老鸨亲自领着七八个身着薄纱的姑娘过来,虽是胭脂俗粉,但容貌身段也是上乘,烟花柳巷的女子比寻常正经人家的女子多了几分骚气。

    裴冷目不斜视的盯着萧靖的背影,当古飞燕瞄向他时,他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也看向了她。

    古飞燕风流一笑,裴冷顿时又移开了视线。

    古飞燕,“......”怂啊!

    “这位是春花,这位是秋月......”

    就在老鸨要逐一介绍美人时,萧靖突然爆喝了一声,“我要的是最好看的姑娘!听不懂么?都滚出去!”

    萧靖暴喝出声,在场所有人皆被震慑到了。

    老鸨见过形形色色的达官贵人,但像眼前这位年轻俊美的郎君,当真是让她为之畏惧。

    “这....好!郎君且稍坐,我这就把头牌姑娘叫过来了!”这个时候不拿出镇馆之宝是不行了。

    裴冷等人摸不着头脑,太子殿下从来都不是贪恋.美色.之人,此番是过来寻人的,怎么还想偷香窃玉了?

    少顷,老鸨又领着一个身段娉婷的女子过来,这女子戴着半面轻纱,眸光流转,身上的紫罗裳紧紧裹着姣好的身段,随着她的走近,呈现出一副别样的妩媚风情,老鸨笑道:“这位就是玲瑶姑娘,郎君可还满意?”

    女子朝着萧靖福了一福,纤纤玉手摘下了天脸上的面纱,就在一瞬间,屋内的人纷纷舒了口气,但与此同时,又都不约而同的垂下脑袋,任谁也不敢多看女子一眼。

    在场的随从都是萧靖的心腹,大多都见过宋悠的真容,即便只是惊鸿一瞥,也无法忘却这样一张倾城绝艳的脸。

    是宋悠无疑了。

    她怎会沦落风尘了?

    女子温婉浅笑,却也不话,看着萧靖的眼神有些痴恋。

    萧靖也看着她,事实上,萧靖的眸色从头至尾都不曾变过,一直是如初的冷淡漠然。

    老鸨笑道:“女儿啊,好生伺候着郎君,回头妈妈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女主温婉一笑,看着萧靖的眼神,暧昧丛生。

    这时,就在裴冷等人算自觉退场时,萧靖上臂一伸,突然将那女子捞入了怀中,引得美人一阵惊呼。

    美人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俊美如俦的男子,尤其是他身上的卓然不群的气度,她娇嗔道:“郎君——”

    同一时间,隔着一层雕花屏风,宋悠将一切看的真切,她被宋淮远点了哑穴,无法开口话,身子被他禁锢在怀中,更是无法冲出去,对萧靖好一番怒骂。

    她曾经没觉得自己多么在意萧靖,可亲眼看到他搂着别的女子,当即火冒三丈。虽那女子带着自己的人.皮.面具,但宋悠依旧无法接受。

    宋淮阳看着她,好像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意。

    却就在这时,屏风外面传来一阵爆喝声,“!谁人派你的来的?!”

    美人突然被掐住了脖颈,萧靖常年习武,他手掌很大,是那稍稍一用力,就能致人于死地的断掌。

    美人万万没想到前一刻还对她强势热切的男人会突然对她下手。

    萧靖简直怒不可揭,“让宋淮远出来!将孤的娇娇还给孤!”

    此时,屏风后面的宋淮远明显一怔,方才脸上荡出的那抹笑意也如风过无痕,消散不见了。

    而宋悠则舒坦了。

    亏萧靖认了出来,否则.....她可能会变得家子气,就此跟着宋淮远远离洛阳一带,让他一人后悔去。

    美人脸上已经煞白,古飞燕方才也没看出破绽,见萧靖手背腾起的青筋,古飞燕提醒了一句,“殿下,人快不行了。”

    这时,萧靖才突然将美人推至一侧,那美人猛咳了一阵,这才缓过神来,而与此同时,脸上灼烫的感觉,也让她意识到方才有人撕下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萧靖握着掌中的薄薄一层柔软面具,他冷声道:“你也配!让宋淮远过来见孤!”

    女子知道自己彻底穿帮了,但她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根本不知谁是宋淮远。

    就在这时,后方的响动影响了萧靖的注意,“谁人?!”

    裴冷等人往屏风后方查看时,却见窗棂已经大开,方才似乎有人从窗户跳了出去。

    裴冷站在窗棂下看了一眼,他看见两个男子的背影,一人高大修长,另一人娇玲珑,他当即折返,禀报道:“殿下,方才好像是...是....”

    萧靖起身亲自前去查看,但已经为时已晚,已经看不到任何有关宋悠的影子了。

    自窗棂照入的亮光直直的在他脸上,他的侧脸隐在一片光影之下,鼻端好像残留着淡淡的玉簪花的气息,那是儿的味道。

    “追!”

    萧靖低喝了一声,如今离着儿只有咫尺之遥了,萧靖心急如焚,到了此刻,他才明白,江山可以慢慢夺,可儿若是不见了,当真是让人焦心竭虑。

    ***

    宋悠没想到宋淮远会出尔反尔。

    他二人明明约定过,只要萧靖通过了考验,他就会放她回去,但宋淮远却还是将她带离了春.意楼。

    宋悠全程无法话,她被宋淮远领到一处画舫时,快到日落时候了。

    秋日湖风微凉,宋淮远在她肩头披上了一件披风,二人坐在船头看着落日西斜的方向。

    宋悠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这个时候,宋淮远已经没有必要再控制她了。

    宋淮远却,“转眼就十多年了。”

    他望着水天相接的地方,突然没来由的道了一句,嗓音低沉。

    宋悠不明白他还想着做什么,宋淮远继续,“你大约不记得,当初我头一次来宋家的时候,你才那么大,脸冻的彤红,还告诉我,日后你会好生照顾我。”

    宋悠哪里会记得那些?

    更何况,她也不是之前的宋悠了。

    宋淮远待她一直还算好,难道就是因为最初时候的宋家长女?

    或许,这就能得通了。

    湖风吹起宋悠鬓角的发丝,宋淮远伸手给她理到了耳后,动作轻柔,他没有继续多,好像什么都成了徒劳。

    半晌之后,他哑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这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罪,那时候我早该想到汤氏母女的险恶用心。”

    他直接称呼“汤氏母女”,好像对这对母女很是嫌弃。

    宋悠不能话,只能默默的听着。

    宋淮远兀自着,唇角总是时不时的扯出一丝浅笑出来,“大哥会想法设法回洛阳,萧靖就算是登基了,还是需要宋家的兵权,而大哥会成为他最佳的人选,届时如若他欺你分毫,大哥还是会像如今一样带你远走高飞,你看可好?”

    宋悠眨了眨眼,她自然是盼着宋淮远无事。

    而且,英国公那个便宜父亲是指望不上的,她也的确需要一个强大的后盾,将来万一萧靖背叛了她,以萧靖之能,她当真没有招架的余地。

    不是她对萧靖不够信任,卫氏等人就是前车之鉴。

    “那就这么定了。”宋淮远伸出右臂,将宋悠圈入怀中,看着最后一抹残阳坠入水中。

    很多年以后的日子里,他还是会时常想起这样一个秋风暖阳的黄昏,他最后一次抱着他心爱的姑娘.....

    只是,在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与心爱之人长心厮守,守护的方式多种,宋淮远最后选择了对所有人都好的一种方式。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

    ***

    是夜,萧靖等人回到客栈时,一众人形色匆忙,萧靖不悦,则无人敢半个字。

    房门被推开,男人迈入屋时,脸色还带着夜色,屋内点着淡淡的酥油灯,光线昏黄,推开门的那一瞬,男人看到了坐在榻上的宋悠。

    他一怔,可能是太想她了,以至于开始产生了幻觉。

    宋淮远处心积虑将人带走,又怎会将人送回来?

    萧靖转身合上门,之后蹙着眉在桌案边落座,仰面灌入几个凉茶时,他的儿依旧坐在床榻边沿,正目光着灼灼的看着他。

    女子眼眸明亮,里面仿佛沉入了千万的星子,灼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是他的儿没错。

    无人能够假扮得了她。

    宋悠诧异的看着萧靖,他怎么坐着不动?

    她自己无法言语,见萧靖一直坐在长凳上,蹙眉看着她,宋悠起身朝着他走了过来。

    因着大婚避嫌之故,他们本就有阵子没见了,那场大火后,又是隔着十日之久,别胜新欢,这话果真是没错的。

    饶是宋悠这样性子的人,也有些想念萧靖宽硕的体魄了。

    她已经前后被掳了两次,一次是被赵逸,这次又是被宋淮远,但凡是男子,都会介意,并且怀疑她的不贞吧。

    到了今时今日,宋悠似乎能理解萧靖滴血验亲的事了。

    她走了过去,手轻柔的搭在了萧靖的肩头。

    男人是坐着的,宋悠则站在他面前,低垂着眼眸看着他。

    她正想让萧靖帮她解穴,下一刻却是被他搂入怀中,以强势的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她困在了他的双膝之间。

    他衣袍冰凉,还沾染着秋夜的露水,但身上却是滚烫的,宋悠朝着他眨了眨眼,暗示他解穴。

    萧靖还是不敢相信,儿已经回到了他身边,但手下的温软的触感都是无比的真实,乃至纤细柔软的腰,还有她身上的馥郁温香。

    “儿?”他哑声道。

    宋悠没法应答,抓着萧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喉咙处,萧靖终于明白了什么,他低低一笑,抱得美人归的狂喜也无法阻挡他的恶趣味,“呵呵呵,儿这是什么意思?”

    他明知故问。

    宋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肯定是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萧靖这阵子委实煎熬,内心的憋屈与愤怒无法排解,但此刻拥着他的儿,疯狂的欢喜彻底掩盖了数日以来的沉闷,见宋悠一脸无奈,他朗声大笑了起来,“儿究竟想什么?为夫不解。”

    宋悠,“.......”-_-||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原本还有些想着他的,此刻.....哼!不想了!

    守在门外的裴冷等人自是将屋内的声音听得真切,又透过隔扇看到了里面交叠的人影,登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想来屋内的人肯定是真正的宋悠,太子殿下就是火眼金睛,无人能瞒得了他。

    不过....话,宋悠是如何回来的?

    ***

    萧靖虽是一个喜洁的人,但也分场合,数日长途跋涉,他更是挂心宋悠,故此一路上也不曾沐浴。

    抱着儿在怀,是他熟悉的温香馥郁的气息,萧靖自是要好生沐浴捯饬一番,数日相思,加之二人又错过了再次大婚,更是让萧靖如着了魔一样的食髓知味,至于宋淮远,他自会留在后面处理。

    将宋悠抱在榻上,萧靖没有给她解开哑穴,俯身她面颊重重啄了一口,他半醉之态,道:“儿且等着为夫,为夫先去沐浴,去去就来。”

    他的呼吸灼烫,方才抱着她上榻,手也不老实的轻抚上了不该碰触的地方。

    萧靖的意思,宋悠自是十分清楚,可....他为什么不给自己解穴?

    宋悠快被气死了。

    净房内很快就传来了水声,萧靖就连冬日里都习惯了泡冷水澡,此时自是没有那个耐心等着热水了,他随意用了冲洗之后,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走了出来。

    宋悠忙撇开眼不去看他,男人却道:“这次出来的匆忙,没有带换洗的衣裳,暂且只能如此了,儿莫要嫌弃。”

    他上了榻,健硕的胸膛还挂着水渍,冰冷的身子碰触到宋悠时,令得她身子一颤,她怒视着萧靖,控诉他的不作为。

    男人却觉得如此更显情调,“你为何不话?”

    他又开始明知故问。

    宋悠,“......”-_-||

    萧靖身子尚未热起来之前,暂时没有碰触宋悠,只是身子依旧挨着她,“这下可如何是好,赵家义女已“烧死”,你跟我回去,还是当我的贴身谋士吧,如何也能方便日夜跟随。”

    日夜跟随?

    萧靖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

    不管是曹侧妃,还是赵家义女,如今都已经“香消玉殒”,而宋悠长女还得再过一年多才能嫁给他,故此萧靖才又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宋悠气急,抬手在他肩头捶了几个,可这人脱了衣裳就是一个孟浪风流的,只会觉得几下粉拳捶在身上更显情调。

    宋悠的双手被男人握住,放在唇边逐一亲吻着十指,男人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好些日子了,我天天都在想你。儿当真是个祸国妖姬,搅得我无心政事,你可知罪?”

    宋悠,“.......”无话可!

    男人的恶趣味一旦上来,便是一时半会无法消停,萧靖的身子很快就热了,他轻车熟路就摸到了宋悠腰上的系带,长指一勾,解衣的动作也倍显风流,宋悠无法开口,只能瞪着美眸看着他。

    萧靖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想折腾心上人的.欲.念瞬间无限.膨.胀。

    宋悠双手得了自由,不住在男人后背捶,她没有任何喘气适应的机会,男人已经攻入领地。

    宋悠抓的累了,指尖似有湿意,她一看竟是男人身上的血迹。

    都抓破了,他还无毫无所觉,一切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处的极乐上,他亲吻着心上人红晕的面颊,哄道:“乖些,不然一会有你罪受的。”

    这一点,宋悠自是知道的,可如此被对待,她总有种男强女主的屈辱感。

    身为一个在现世熏陶过的女子,宋悠很不喜欢,好歹....好歹解了她的哑穴呀!

    很快,屋内传出了千工床榻不住摇晃的吱呀声。

    裴冷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加之古飞燕又在身边,听着房内动静,他没法不多想,遂侧过脸悄咪咪的看了一眼站立如松的古飞燕。

    古飞燕却是神色自然的看向了他,用口型道:“你有何事 ?”

    裴冷顿时移开视线,被吓的再无旖旎心思。

    他简直无法想象,将来若是有幸能娶了古飞燕,他可不敢在床榻上对她如何....

    作者有话要:  【剧场】

    宋悠:宁愿被掳走....

    七宝:地球人已经阻止不了爹爹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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