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第三章 离婚买卖
整个晚上除了喝酒,苏瑶谨记的就只有这一件事,即便她失去了意识,脑子里想的仍然想着怎么去破坏莫江寒的计划。
看着醉成一滩烂泥,仍不断念叨着另一个男人名字的苏瑶,莫江寒的俊脸已经冻成了冰,之前老家伙们想介绍他们俩认识,现在他有必要主动去见见对方了。
将苏瑶粗暴的扔到床上,莫江寒重重的关上了门,在真皮沙发上坐下,习惯性的点燃了一根烟。
透过袅袅的烟雾,他的思绪飘回到很久以前。
他的父亲是个工头,受聘于苏家的公司,一次事故中,父亲被钢筋砸死,母亲带着他上门去讨一个法,苏成富却一拖再拖,到后来竟把责任转到了莫父的身上,他不重视安全检查,出事也与公司无关。
母亲求助无门,一下子病倒,半年后离开了人世,那段日子堪称莫江寒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期……
想起病逝时的母亲,莫江寒眼角微红。
两条人命,即便他拿到了苏家的全部,也远远不够,苏成富还没有死,他认识苏瑶的时候,苏成富就已经去了美国。
之所以掐断苏瑶的经济命脉,就是想逼苏成富回来,他要他替自己的父亲偿命。
嘴角泛出一丝冷笑,莫江寒狠狠的掐灭了烟。
他不在,那就让他的女儿用身体来偿。
解开了衣扣,莫江寒重回卧室,看着苏瑶那张清纯而又精致的脸,他忽然又想到了十年前那个下着大雪的夜晚。
“大哥哥,你饿了吧,这是我的生日蛋糕,给你吃吧,可甜了。”
女孩梳着一个俏皮的辫子,脸冻的通红,仍坚持陪他在苏家的门口蹲着……
“呕~”
干呕的声音惊醒了莫江寒,床上的苏瑶只是做了一动作,并没有真的吐出什么。
莫江寒皱了皱眉,下楼喊道:“王妈,做一晚解酒汤,给苏姐送上来。”然后便趁夜离开了别墅。
苏瑶醒来时太阳已经升的老高,看着熟悉的摆设,她愣了一会,才明白自己回了家。
没有看到莫江寒,多少让她松了一口气,捂着快要炸裂的脑袋起来洗漱换衣服。
下楼的时候王妈正在客厅里收拾,见苏瑶出来忙过来问:“姐要出去吗?我在楼下熬了粥,吃一些再走吧。”
苏瑶摇头,“不用了,我不饿。”
王妈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
头重脚轻的出了门,苏瑶马上也娱乐城的经理电话。
“我昨晚喝了几瓶拉菲。”她开门见山的问。
经理:“不知道,不过客人买了十瓶是我单,不过……”
“不过什么?”苏瑶不想问酒是怎么没的,结了钱才是最重要的,可经理的话却让她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樱樱,虽然我很舍不得你,但是你还是不要再来娱乐城上班了。”
“为什么?”苏瑶心里一沉,很自然的想到了莫江寒。
“你还是别问了,提成的钱一共是20万,我已经给你到卡上了,再见了樱樱。”
经理完就把电话挂了,听着嘟嘟的忙音,苏瑶好半晌才缓过神。
“该死的混蛋。”
她跺了跺脚,南江市的酒吧多的很,她就不信自己赚不到钱,在重新找工作之前,她得先去见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武韬宇。
苏瑶是个做就做的人,半时后,便来到了汇轩地产有限公司。
“我找你们的总裁武韬宇。”
“对不起,这位姐,总裁正在接待客人,您想见他可以留下姓名,我会帮你约定时间。”
苏瑶无奈,按着太阳穴:“好吧,我叫……”
话才了一半,电梯的门就开了,当先走出的是一个表情冰冷的男人。
“啊!你……你怎么在这?”
苏瑶的脸顿时白了,她做梦也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莫江寒。
“瑶瑶!”紧跟着出来的是气宇轩昂的武韬宇,以及一个身材苗条,相貌姣好的漂亮女人。
“呃~韬宇哥。”时候苏瑶就一直这样叫他,却也没觉得太生疏。
武韬宇快步走过来,笑着:“几年没见,你比以前更漂亮了,”旋即又道:“结婚也不通知我一声,本来想忙完这几天去看看你,江寒却先来了。”
苏家和武家算是世交,只是世态炎凉,武韬宇又最近才回国,苏瑶已分不清他话里有几分是真,便尴尬的:“韬宇哥客气了,那个,既然你们有事要谈,我就先走了。”
武韬宇拉住她:“我已让人定了饭店,吃完饭再走也不迟,不然我也准备让人过去接你。”
苏瑶看了一眼莫江寒,后者面无表情,为了怕他看出端倪,苏瑶只好点头同意。
女孩和武韬宇坐了一辆车,苏瑶就上了莫江寒的,一路上她心里忐忑,就怕莫江寒问她来干什么,可莫江寒始终沉着个脸,什么也没。
吃饭的时候,也多是武韬宇在,真不知道他找武韬宇到底干什么,想了一会苏瑶就越发觉得头疼,便藉故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门却被人堵住了。
和武韬宇同来女孩很没礼貌的看着她问:“喂,你和莫大哥结婚多久了?”
“半年多了。”这样语气让苏瑶很不舒服,她绕过女孩走向了洗手池。
女孩紧跟在她的后边,讥笑道:“你该明白莫大哥并不喜欢你,这样赖着他有意思吗?”
苏瑶动作一僵,回头道:“你是谁?这些和你有关系吗?”
女孩咯咯一笑,得意的:“我是武韬宇的表妹,我叫白莹,听过澳洲的船舶帝国吗?”她仰着下巴道:“告诉你,那就是我们白家的。”
苏瑶心中一凛,她的来头居然这么大,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受教了,白姐,请你让开,我要出去。”苏瑶抖了抖手,转身欲走,白莹侧身一步,再次横在她面前。
“用不着那些有的没的,我这次来中国,就是为了江寒哥。”白莹咄咄逼人的看着苏瑶,用很低的声音:“把他让给我,你要多少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