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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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臭子,你不学好啊,给我们老何家丢人显眼,看我今天不揍死你这个畜牲,省的连累全家,早知道生下来就改掐死你这个畜牲。”

    拳头像雨点般落在瘦猴身上,瘦猴看着把自己围住的兄弟,知道自己跑不了,就双手抱住头蹲在地上,护住要害,何母也在他露在外的皮肤使劲的拧,那手劲就好像拧的不是他儿子般。

    红眼的何大奎好像觉的用手的不过瘾,从房里找出手臂粗的棍子向瘦猴的身上砸去…他这一动作吓得一旁的人目瞪口呆,众人心里忍不住吐槽,这是对孩子多大的仇恨啊,这么死里孩子。

    有些邻居看不过去站出来帮忙拉何大奎,被何大奎这个拎不清的给骂了一顿,非但不停手,举起的木棒更用力了几分,好像今天就把瘦猴给死。

    于彤和于兵睿一上来就是听到何家夫妻的谩骂和对瘦猴拳捶脚踢。

    因为现在正是午休时间,本来狭的空间就更拥挤了,于兵睿让妹妹在后面自己在前面开路,等他好不容易挤到前面时就被何建华挡住了去路。

    “你干什么?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少给我掺和,不然别怪我以大欺。”何建明看着冲过来于兵睿推了于兵睿一把。

    看着纹丝不动的于兵睿何建华有些愕然,他用了七成力气,本以为会把他推倒,让他出丑。

    于兵睿眼角看到何大奎拿着棍子在往瘦猴身上招呼,就知道何大奎这是真的要瘦猴的命,对拦着他何建华更是不耐烦,把何建华往边上一推快步的往瘦猴那里走去。

    看着被一只手握住的木棍,何大奎用力一抽,木棒纹丝不动,暴怒边缘的何大奎一看木棒抽不出来,左腿飞出一脚,向于兵睿心口踢去,那一脚如果真踢到于兵睿,能把于兵睿提成内伤,不难看出这一脚何大奎使出了十成的力气。

    于兵睿眼睛眯了眯,身形一动移向了一边,在何大奎那脚踢出后,于兵睿也把木棒给松开了,然后被把的鼻青脸肿浑身青紫的瘦猴给扶起来。

    而何大奎那一脚没有踢到于兵睿,倒踢到于兵睿身后的何建华身上,由于刚才被于兵睿一推,倒在了地上,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何建华,由于还没直起腰,何大奎那一脚正好踢到何建华的肩头上,何建华又被踹在地上晕了过去。

    而何大奎由于那一脚太猛,收回来的脚还没站稳,于兵睿就松了手里的木棒,没了支撑点何大奎惯性的向后仰去。

    这一系列的变故,发生也只是一瞬间,把四周的邻居给吓了一跳,尤其是居委会和民警的几位同志更是吓呆了,从刚把来意清楚,那边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把人给了,还没反应过来阻止呢,又把这个长的好看的同志给踢了,谁知道来了个大逆转。

    看到何建华昏了过去,何大奎也躺在那一动不动,何母嗷的一嗓子,也不管她平时白花的形象了,向于兵睿和瘦猴撞来,嘴里嚷着要他们赔命,刚从自己家出来的于彤看见,忙一只手抓住何母的一只手道:

    “何大娘难道是要瘦猴的命,瘦猴已经被你们成重伤,你这一巴掌下去是想要是瘦猴的命,这是新中国了,私下虐待自己的孩子可是犯发的,还有别给人乱按罪名,难道他们自己摔倒,还要我家哥哥给你们赔命?”

    “放屁”,何母叉着腰,尤白花变成母夜叉,掐着腰指着于彤的鼻子骂道:“没爹没娘的畜生,一家没一个好东西,你这个没有教养的死丫头,还有你那个骚货娘和这个长的跟个狐狸精似的哥哥,一看就是一个……”

    “啪…啪”接下来的话没完何母的脸上挨了两耳光。

    寂静,场面一时寂静无声,众人惊讶都看向中间的两个人。

    何母也是愣了一瞬间,两个腮帮也肿了起来,口吃不清的拉着站在一边陆主任哭诉,和刚才的蛮横天差地别,样子还真是让人看了可怜。

    于彤看着大家都看着她,她一一看过去,里面有鄙视的,担心的,看笑话的,随后目光又落到何母和陆主任身上不紧不慢的道:

    “大家刚才都看的清楚,她不光这么明晃晃的污蔑我哥,还口出恶言,辱骂我妈,我还真不知道我妈怎么得罪你了,这么给一个已经过世的人破脏水。”

    陆主任也觉得樊山芹真实过了,不就是当初那件事她没如意,有必要向人家过世的人身上泼脏水吗。

    面对于彤冰冷的目光,何母向后退了一步,在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孩吓住时,有忍不住气恼,眼睛瞪向于彤岔开话题道:

    “刚才是你哥推倒的建华,才害的建华爹摔倒。”

    “我都不知道何建华这么娇弱,被我哥哥轻轻一推就倒了。”

    其实于兵睿把何建华推倒,大家都不信,何建华和于兵睿身高差不多,但身板能比于兵睿两个,而且于兵睿比何建华还好几岁,于兵睿把何建华推倒谁也不会信。

    于彤看向一边站着的几个人道:

    “陆主任刚才何大奎行凶在前,我哥哥只是躲避,连碰都没扔到何大奎,这个大家也都看见了,还有虽然老子儿子天经地义,但何大奎的行为已经构成蓄意伤人。”

    今天到这里来的有五个人,居委会主任陆阿姨,和两名干事,一个是姓钱,另一个好像是新来的,于彤和于兵睿并不知道是谁?

    另两位是管辖这一区的民警,面面相觑,看到地上现在还昏迷不醒的瘦猴,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连两个冷硬的民警身体也有些触动?

    快五十岁的陆阿姨听到于彤的话忙点头道:

    “刚才是何大奎行凶在前,与这位于兵睿同志没有任何关系;”转头对一边的何母:“快送你儿子去医院。”

    何母哪里听的到别人什么,她何时吃过这样的亏,两步走到于彤面前抡起巴掌朝于彤脸上扇去,道:“我替你爸教训教训你,你这个不敬晚辈的东西,你那个哥哥就等着坐牢吧。”

    于彤看到她的手指弯了弯,半公分长的指甲有些尖,这是纯粹想毁了她的容,于彤的眼睛眯了眯?

    于兵睿也看到了,知道了何母的企图,急得刚想过去,见妹妹给她使眼色,知道妹妹心里有数,就停止了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妹妹那一边。

    在耳光下来的那一刻,于彤抓住了何母的手腕,本想挨了这一巴掌,卖卖惨,可惜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实在做不来这个,没有这方面的潜质,那就按自己的意思办,声音冰冷淡漠的道:

    “我叫你一声大娘那是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还真把自己当一颗葱了,你有什么资格?别到处认亲戚,还有监狱是你家开的想让人进去,就让人进去,信不信我告你诬告,这里发生的事大家都看的明白,随便栽赃,也不看看劳动人民群众答不答应。”

    何母一愣,没想到一个姑娘会出这样的话,她也不怕坏了名声,心里暗恨,突然往地上一坐哭喊起来:

    “没天理了,死人了,还有没有理的地方了,谁能给我们老百姓做主啊。”

    陆主任气的牙痒,她这样是什么意思,是他们这些干事欺负老百姓,正想教训她几句,就听见于彤嗤笑一声对何母道:

    “樊山芹,做戏要做全套,哭要有哭的样子,既然你觉得冤屈不如我们去公安处评评理,在有栽赃别人前要看看是不是人真的死了,在给人乱给人扣帽子。”完看了看站起来的何家父子俩满脸讽刺。

    听于彤这一,看热闹的都像何母身上看去,这一看还真是,脸上一点眼泪也没有,又看着到从地上爬起来的父子两个,大家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一家。

    何大奎被大家看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色很难看踢了樊山芹一脚骂道:

    “还不滚回家去。”

    “她会不会是去把赃物给藏起来。”那个新来的居委会干事轻声的对陆主任道,声音很轻,轻到只有陆主任和她能听到,当然这不包括于家兄妹。

    兄妹两个对视一眼,朝哥哥点了点头,从的默契于兵睿已经知道,妹妹已经办妥了。

    陆主任被刚才一岔,差点忘了正事,叫住何家人,要搜赃物,他们现在还不能离开。

    “陆主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兵睿明知故问的道。

    陆主任一看是于家的孩子,平时对着孩子印象挺好的,就到道:

    “今天有人举报何建峰偷盗粮食还是细粮,我们来查个清楚。”

    于兵睿点了点头疑惑道:

    “失主怎么确定是瘦猴偷的?”

    “他是今天唯一进过我家的人。”不等陆主任话那个干事接着道。

    于彤兄妹朝那个干事看去,三十多岁,细眉细眼,皮肤白净,穿着一套蓝色的卡其布做的干部装,脚上穿着一双回力鞋,穿的比她身边的陆主任和钱干事不知好了多少倍,一看就知道是有背景的人。

    兄妹两个清楚知道他们不认识她,但已经修炼炼体术的兄妹,对人的感知特别敏感,他们发现这个人对他们有一丝算计,还有恶意。

    只是这个这个女人隐藏的很好,要不是他们兄妹精神力过人根本发现不了,但这个女人的声音于彤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个是这个星期刚调来的卫干事,她今天让何建峰卸蜂窝煤,做饭的时候才发现亲戚给她邮递的大米没有了,卸煤球的时候还有,等卸完煤球半时做饭时就没有了,这半时的时间没有人去过她家。”

    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瘦猴每天都会帮这一区的人做事,换区点粮食,如果不是自己找粮食,指望何家,瘦猴坟头上的草要张很高了。

    陆主任向兄妹介绍了卫后,又把告诉了他们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她也不相信瘦猴会去偷东西,这孩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

    “我没偷,我又不知道你家大米在哪里,凭什么冤枉我。”清醒过来的瘦猴吐字不清的道,一边一边吸气,这次他那个爸真下死手了。

    “有没有偷,一会就知道了,别话了。”另一个钱干事看到鼻青脸肿的瘦猴也不忍了,嘴都被成香肠了。

    钱干事刚完,搜查的民兵回来了,看着着两手空空,众人都松了口气。

    那个叫卫的脸色变了变,咬了咬唇道:

    “会不会放到朋友家了。”着有意无意的看向兄妹这边。

    于彤兄妹两个冷哼了一声,于兵睿也从妹妹那里知道了家里那多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