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暴徒行径
暴徒行径
席亩耸了耸肩,对白夭夭的话不置可否。
“不会吧?”白夭夭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向迟墨深,“所以,秦子阙做这些事情,是冲着你来的?”
“切断通讯络系统不是一件事情,但凭络系统技术是不可能做到的。”
迟墨深冷静的回答,黑眸深邃如冰。
他猜到秦子阙会在他不在江北的这段时间不安分。
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用以前这种把戏。
这种游戏,他们已经有多少年没有玩过了?
迟墨深那双黑眸中,隐约的划过一抹期待。
“难道江北就没有其他的,额程序员可以做这件事情?你也不行?”
白夭夭还在疑惑。
这得该是多厉害的段才能做到让席亩也束无策啊?
席亩摊了摊,表示抱歉,“我只在医术上的上精通。至于经商还有络程序电脑系统这种东西,放眼全球,也只有你家夫君能够与之对抗了。”
席亩看着迟墨深的眼睛带着某种欣赏跟佩服以及信任。
白夭夭不知道的事情,在更早的时候,迟墨深在军队,在迟家,他还没有这么大权利的时候,就是凭借着他高超的电脑络程序,入侵了多少人的商业密。
虽然这起来并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情。
可是迟墨深却并不在乎。
在商场上你来我往尔虞我诈的事情多不胜数,那个时候迟墨深身边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他,他能够在靠自己的情况下建立起如今的迟氏,就足以明他的厉害
。
“电脑给我。”
迟墨深低声道。
白夭夭急忙把旁边桌上的电脑搬给他。
放到他面前的时候有独自懊恼。
可恶,她这么积极做什么?
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听他的话啊?
想到这里,她故意又把电脑往旁边挪了挪。
“旁边那张桌子我要用,我看着它碍眼。”白夭夭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替自己解释,表情傲娇的不行。
迟墨深一双黑膜望着她,微微漫开一抹细柔的笑意。
“谢谢。”他轻声的道。
白夭夭表情一怔。
她没有听错吧?
迟墨深他他他居然跟她谢谢?
再欲仔细确认之时迟墨深已经打开了电脑,那双修长有力的双敲击着键盘,眼神专注的盯着屏幕,已
经进入状态了。
“你不是吧?在这里吗?”席亩惊讶,急忙上来把窗帘拉上,像是在干某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墨深,我可提醒你,这里可是欧洲,是国外。”
“那又如何?”迟墨深的双飞速的敲击着键盘,
速度快的像是幻影。
白夭夭站在一旁,紧紧盯着迟墨深敲击着键盘的那双。
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可以那么的好看。可以如此的灵活
突然,她这脑袋就想到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上。
“夭夭,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席亩看白夭夭的反应不对劲儿,想要伸探一探她的额头。
可碍于旁边的迟墨深,他最终还是没敢下去。
迟墨深这双眼睛此刻虽然是盯着电脑。
可他这神一般的感知力指不定在注意哪儿呢。
“没,没有。”
白夭夭蓦然回神,碰了碰自己滚烫的脸颊,脸更加
红了。
“白夭夭,你是发春了吗?”
她在心底里暗骂自己,又囧又气恼。
不过还好,迟墨深没有发现,否则她真的是要羞死了。
迟墨深飞速的敲击着键盘,情绪已经渐渐进入了状态,白夭夭和席亩都不敢打扰他。
“秦子阙也程序高吗?”在一旁实在是闲的无聊,白夭夭忍不住跟席亩起话来。
她不想问的。
可是挡不住心中这八卦之火在滚滚燃烧。
“高算不上,不过很厉害就是了。跟面前这位,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席亩下颌指了指迟墨深。
“你对他就这么自信?”白夭夭对他的笃定有些好奇。
“毕竟时候,没有人能赢的过他。”
不仅是以前,包括现在,都没有人能超过迟墨深在世界上留下来的记录。
只是现在迟墨深早已经金盆洗,不再继续他以前的身份而已。
白夭夭点了点,丝毫不怀疑。
虽然早就知道,此刻却又不得不再次感叹。
这个男人身上的光环真是强大。
秘密也真的是多。
这样的人,怎么就让她捡了便宜了呢?
就是性格不怎么可爱。
大约半个时之后,迟墨深敲击着键盘的速度慢了下来。
席亩知道他这不是有了进展就是遇到了问题。
不过看迟墨深的表情,不像是有进展的样子。
“怎么了?”他走过去。
“遇到点问题。”迟墨深回答,目光依旧盯着电脑屏幕。
白夭夭走过去,看了一眼屏幕上不断跳跃的一串串英文字母,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的英语成绩不怎么好。
大学也只是勉勉强强过了四级。
“有人在对面跟我抗衡。”迟墨深道。
“对面?”白夭夭抬头望了望外面,忽的道,“是秦子阙?”
她怎么忘了?秦子阙现在还在这里呢。
“电脑对面。”迟墨深加了一句,“具体不清楚是
谁。不过,八九不离十。”
这个世界上除了秦子阙,他也想不出还有谁精通如此细密的程序密码。
设计这么多东西,就为了能在今天难住他吗?
“有困难?”席亩言简意赅,他对迟墨深的能力信
的过,可也不排除有人在这其中捣鬼。
迟墨深并不否认,点了点头。
“他在程序中设计了爆破系统。”
“什么?!”
席亩登时吃惊,“爆破系统?”
“嗯。”迟墨深倒是很冷静,嗤笑一声,神色很冷,“他这下倒是玩的挺大。这些东西我一但不心,江北可就要死人了。”
“他难道还想犯法吗?”一贯冷静的席亩此时也忍不住蹙眉。
对于这种情况,显然也是意料之外。
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秦子阙现在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他这行径,跟暴徒有什么差别?”
“你是第一天才认识他吗?”迟墨深冷漠的道,“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