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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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作为当事人的优在那种重大的打击之下失去了理智,但是作为一直在用第二人格的眼睛看着这一切的主体风逸尘,自然很清楚第二人格做了什么。先是用优亲杀了穹和贝这一事实击溃了优的理智之后,然后在用些许看似有理的诡辩将一切的罪过。不,应该绝大数的过错推到了优的身上。

    明明优才是彻底的受害者,但是在第二人格的催眠之下,自认为他自己才是最大的罪过,第二人格反而成了次要的。实话,作为旁观者,主体风逸尘也是有些看不过去了。而面对主体风逸尘这一问,第二人格却是风轻云淡的道:“你不是很清楚的么。既然你很清楚,那么你为什么不出来了呢。如果你出来的话,我的催眠就没那么容易被他接受了。”

    “我不的原因,你不是也很清楚么?”对于第二人格的反问,主体风逸尘在沉默片刻之后道:“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那种情况下催眠优无疑是对我来最为有利的做法。催眠他,那么他对我的威胁就了很多。而提醒他,我并不觉得他会因此而将你和我当做不同的两个人看待。对于优来,我们都是杀死他两个妹妹的风逸尘罢了!”

    “真是冷酷的想法啊。”第二人格毫无波动的感慨了一句,然后轻声自语道:“不过,很明智。也就只有你和我清楚,我们并不是同一个人。可惜对其他人而言,我们最多不过是个患有人格分裂的精神病而已。即便现代的法律在大部分的情况下,并不会追究我们这种情况严重的精神病的法律责任。但是对于那些被害者来,我们并不会这个原因便获得原谅。即便日后我消失了,这份仇恨也不会因此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些人依旧会拿你当仇敌看待的。毕竟对大部分凡人而言,精神上的消亡完全比不上物理性的消灭来的直观。”

    “所以,我才对你在优精神最脆弱的时候催眠他视而不见。为的,就是尽量拖延一些时间。”语气平静的附和了一句之后,主体风逸尘转而问道:“那么,能和我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想通过猎杀宠物来获取奖励。即便猎杀的同时顺带打击一下新人的信心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我想不通的是,你为什么想方设法的要让那些新人动杀自己的宠物?特别是让涟杀璎舞的时候。别那个时候,你就已经猜到了即便是涟击杀你一样会获得奖励!吧,你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

    “在我回答之前,我愚蠢的本体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面对团战,在排除了对方有人足以碾压我们这这一队的前提。在以双方总体实力差不多的前提下,你觉得什么情况是最不利的。”对于主体风逸尘的这个问题,第二人格并没有立刻恢复,而是先反问了一句。

    听到第二人格的这个问题,主体风逸尘也不由的沉思了起来。不过不等主体风逸尘思考结束,第二人格便率先开口道:“或许每个人的看法都会不一样。但是在我看来,实力同等的情况下,影响最大的便是能力种类的多寡。毕竟,在这轮回世界,可是存在着克制关系的能力。”

    “现实不是,不会像那样,因为作者自身想象力的限制,弄得大部分人都兑换一些增加力量速度恢复力的血统。很多能力虽然不能增加自身的身体素质,但在这个轮回世界,本身就不是靠力量速度决定的。比如一个人兑换了增加力量的血统,而另一个人只是兑换了一个沼泽术。纵使正常情况下那个力气大的人可以轻易的击杀另一个人。但是在某些情况之下,沼泽术反而可以起到更大的作用。更别,还有用声音攻击以及寂静果实这种完全克制的兑换。”

    “所以,在一无所知的前提下,我觉得很有必要减少我们这边有能力的人的数量。毕竟,你无法知道,主神是将那些宠物和轮回者算作一体的,还是分开来算做两个人的。而至于让优和林熙亲自杀死那些宠物,完全是为了将奖励分配给他们,进一步的增加他们的实力。”

    “在不知道主神的对团战的计算方式是怎样的之前,无疑要按照那本中所述的计算。如果真的是按照人头来计算奖惩的话,那么尽可能的保住他们性命的办法,只有提升他们的实力了。虽然,我更想直接了结他们,减少相应的风险。但是如果那样做的话,恐怕主神就不会放过我们了。所以,我也只能折中一下了。”

    听完第二人格的话,主体风逸尘语气复杂的道:“折中么?听完你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你了。实话,即使听完你的想法,我依旧无法接受你的所作所为。仅仅是为了减少那么一点完全可能不存在的风险,就做出那样的事情。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我,不需要同伴。”对于主体风逸尘的疑问,第二个人格却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而对于第二人格这平淡的回复,主体风逸尘却是开口问道:“你真的不需要同伴么?那么,你为什么刚才放过了优?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过么!若是有人敢对你递爪子,你会毫不留情的砍了他。那么,你为什么又对优开一面呢?”

    “我并没有对优开一面,而是优和林熙的情况是不同的。”对于主体风逸尘的问话,第二人格依旧是语气平淡的道:“这两个人拿来在做比较的话,那么林熙是属于外弱内刚,而优却是属于外刚内柔的。林熙虽然看似软弱,但是在关键的时候,却有做出正确的决断。只不过,他少了一些勇气。即便是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但是没有勇气实施的话的。知道做不到,等于不知道。这也是我留下他的原因。”

    “而优却是和林熙相反。看着好像是一块宁折不弯的钢板,但实际却太过于重感情了。正是因为重感情,所以在接触之后,几乎完全被我牵着鼻子走。即便是我给了他不少提升,即便是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最终,还是无法真正的做到不被影响。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对付的人,便是感情的人了。因为,在他的身边,尽是一些可以用来要挟的东西。比如,优和林熙这段时间不是走的蛮近的么。在同病相怜之下,他们的感情会不会更近一步呢?”

    “你,真是太恶心了。”对于第二人格的辞,主体风逸尘在沉默片刻之后,不由冷哼了一句。而对于主体风逸尘的排斥,第二人格却是意有所指的举起了右。看着右那些渐渐凝结的鲜血,轻声的道:“或许吧。不过我的意思其实是,我愚蠢的主体啊。心不动则不痛。”

    “所以,你的意思他们对你来完全没有威胁吗?”对于第二人格这似是警告的行为,主体风逸尘在沉默片刻之后,转而道:“林熙和优在你的眼中,都只是白兔么。你就不怕他们联合起来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幕心尘最初也是被你当成白兔吧。可是幕心尘这只白兔,却变成了你也无法匹敌的猛兽。我是不是该,这是你最大的失误呢?即便是现在,你也没办法击败幕心尘和她的飞雷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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