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八百比丘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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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死了一个人。

    毛利谦也和江户川柯南去海老原先生家里参加他的女儿寿美的丧礼,半路上君惠神女突然绪奈子不见了踪迹,远山和叶陪她一起去找绪奈子的途中,在通往洗间的走廊附近发现了绪奈子的踪迹。

    此时她早就已经死亡了,双膝跪在地上,双被人绑在渔之上,做出跪地忏悔的样子来,她的嘴巴张的老大,像是濒死前无力挣扎的鱼,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上的鱼鳞看。好

    “这么看来死亡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时啊。”

    “我想她是被人勒死之后才绑到这张渔上的吧,从沙地上的两种鞋子分别是拖鞋跟长筒靴看出来的,绪奈子姐脚上穿的是双拖鞋,那么,长筒靴就应该是那名凶的了。”

    “死的真的是太惨了,”毛利谦也忍不住发出感慨,“你们看,这边,这个应该是踩过儒艮之箭的痕迹吧。”

    在沙地上,有一只箭被人踩在脚下之后所留下来的痕迹。

    “既然是被凉鞋踩在脚下,箭很有可能是她跟凶在战斗时掉了,又被绪奈子给不心踩到的,看来凶把箭给拿走了,也就是我们只要跟着长筒靴的脚印,就应该会找到凶藏身的地方。”

    一行人跟着沙滩上的长筒靴的脚印往前走去。

    走着走着,众人之才发现不对劲

    “喂,平次”远山和叶紧紧的躲在服部平次的身后,抓着服部平次的衣服,“你看,这些脚印”

    这些脚印根本就是直接通过海面的嘛。

    而且这脚印旁边好像掉了什么闪闪发亮的东西,电筒的光照过去的时候,这些闪闪发亮的东西就被折射出异常灿烂的光泽,江户川柯南弯下身捡了起了其中一个,细细看来居然是鱼鳞的鳞片。

    就和绪奈子膝盖旁边的那些鱼鳞的鳞片一样,不过海水边的这些鱼鳞的鳞片要更加一些。

    就连绪奈子的身上都沾染了两三粒同样的鳞片。

    “凶的脚印走到海的旁边就消失了?这么一来的话,难道凶真的是人鱼?”

    远山和叶的胆子比较,看见这一幕所能联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而这恰恰就中了凶的陷阱,凶正是要让所有人以为这是一场人鱼谋杀案,还故意在现场留下这么多的人鱼鳞片,好来误导大家。

    “你在什么傻话啊,人鱼会穿长筒靴吗?”

    “我想,凶也许是沿着海浪线一路走了过来,后来才走到他和绪奈子相约的那张渔的旁边,行凶之后呢,他又沿着海浪先走回去,这样看起来就好像他在往海里走一样。”服部平次分析道。

    就在刚刚,福泽县的警察匆匆的赶了过来,把服部平次和江户川柯南两个人一起赶出了案发现场。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和其他所有人一起在海老原先生家的客厅里等待,不过就算这样,他们两个人也并没有放弃寻找线索的会,“话回来,刚刚绪奈子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谁看见?”

    “没有,我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房间里面了。”君惠神女摇头道。

    “对了,门协先生呢?你有没有看见,你是在绪奈子之后的在名册上签名的。”

    “我没有看到,”门协先生依旧喝得醉醺醺的,他打了一个酒嗝,“我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

    “这么来,绪奈子的姐是第一个到了这里,没过多久就到那张渔那里去等凶了,虽然目前还不清楚杀害绪奈子的凶和杀害寿美的凶是否是同一个人,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凶现在已经把绪奈子姐的儒艮之箭给拿走了。”

    “”

    “当初,纱织也是在她了儒艮之箭不见了之后才下落不明的,难道她会是”

    “对,非常有可能。”服部平次神色严肃的看向大海,不远处,有好几只电筒的光在不停的闪烁着,那是福泽警方在办案。

    “也许她现在已经遭人毒了。”

    毛利谦也的心同样沉了下去,并不是因为被害饶悲惨遭遇,而是因为他终于想起来了

    他终于想起这个故事的结尾了。

    中间的过程就很让毛利谦也印象深刻了,但这都比不上这个故事结尾时候的巨大的反差。

    他看向和远山和叶一起笑的君惠神女,内心十分的复杂。

    虽然他知道已经发生过的事不可被改变,不过他还是觉得遗憾。

    不是所有放下的过错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君惠神女也许并没有做错。

    “什么?你们在纱织啊,昨早上我还看见她出现在人鱼瀑布那附近呢。”

    人群之中很快就有一个大婶开口话,紧接着又有人附和起来,“我也一样啊,我也远远的看到她在瀑布附近的森林里晃了过去,当时我和她打招呼,她并没有理我。”

    江户川柯南愣了愣,很快他就把自己那股惊讶的情绪收了起来,转为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那个你们确定看到的是真的纱织吗?”

    “绝对错不了,岛上就只有纱织那个孩子染了头发,还戴了副眼镜,而且平常她都穿蓝色的衣服,这么明显的特点是不会被认错的。”

    “我想纱织一定是为了逃避什么饶追击,所以才没有办法坦然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门协先生,请问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门协先生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不难想象他昨晚上到底喝了多少的酒。

    他断断续续的着,根本听不清哪一句话是真话,哪一句是醉酒之后的胡话,“谁知道,那孩子平常就什么事都不跟我的,我只求她别像那个死掉的女孩一样也变成一只人鱼就好了。”

    “人鱼?这话怎么?”毛利谦也问。

    “终于有你所不知道的东西了,就是传中的八百比丘尼,就是专门吃绑在子上的人鱼肉的怪物。”

    服部平次科普道,因为是毛利谦也这个经常呛他的鬼,所以他话的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