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关心
百欢慌忙扶住伊人,满脸担忧关心的问道。
“奴婢不知。哎呀!不行了,少夫人,奴婢要去如厕!”
“不行!”
轩辕墨丝毫不近人情的喝道,气得百欢心中窝火不已。
极力压制中心中怒火,百欢情真意切的坑求云阳公主道:
“公主,请您跟皇上,让民妇的奴婢去如厕吧!万一要是民妇的奴婢憋住,弄得臭气熏天,岂不是惊了公主凤体跟皇上龙体了。”
“皇兄,你就让她去吧!只不过一个的婢女罢了,你有必要看得那么紧吗?”
云阳公主怕伊人当真泄于裤内,撒娇的请求轩辕墨道。
“去也行。你们给朕好好看着她,在朕还没有抵达云少夫人的房内之前,不允许她先到。明白了吗?”
轩辕墨思虑缜密,冷声对随身带来的侍卫命令道。
“遵命!”
侍卫行礼领命,走至伊人身边,面无表情道:
“姑娘,请!”
“皇上,她一个女儿家上茅房,让个大男人盯着,若是被他人看到,岂不是有辱她名声。女儿家,名声堪比命重,还请皇上三思啊!”
“哼!有何不可?侍卫只不过是跟去,又不是陪着进茅房!”
轩辕墨掀嘴,的理所当然。
“皇”
“少夫人,没关系的,奴婢,奴婢真的不行了!”
百欢还想再什么,却被伊人出言制止。罢,伊人几乎是用跑的,往边上的院子而去,侍卫则快步追了上去。
“这!哎!”
百欢无奈轻叹,想不到伊人只是寻常的闹肚子,轩辕墨也能联想到可能是去通风报信。百欢心中对轩辕墨越发有所顾忌了。
“走吧,休要拖延时间!”
有了侍卫跟着伊人,轩辕墨很是放心的百欢催促道。
“是,皇上!”
百欢表面上恭敬答应,心中的诅咒不已。她诅咒轩辕墨拉肚子,最好拉裤子上,然后让他颜面尽失。
插曲过后,百欢领着轩辕墨等人继续朝自己的院子前行
薄薄白雪覆盖草木,风景煞是迷人。
百欢根本无心欣赏院内景致,缓步拾阶而上,刚至房门前,便闻到室内飘出的清幽茶香。
“皇上,请!”
侧身,让轩辕墨先行进入室内,百欢的心七上八下,真怕等会,一室的平静将不复存在。
闻得屏风外有人声,莫言自屏风内飘然而出,见到轩辕墨,忙谦卑行礼道:
“草民参见皇上!参见公主!”
“你怎么在这里?”
见到莫言,轩辕有些意外,禁不住疑惑道。
“回皇上,草民乃是替云清看病,所以在此。”
未得轩辕墨免礼,莫言保持跪请姿势,温和解释道。
“原来如此。免礼,起来话。”
“谢皇上!”
缓缓起身,莫言神情泰然,完全没有半点惊慌之态,令一旁的百欢顿感疑惑不已。
按理来,莫言突然见到轩辕墨到访,应该惊慌失措才对,毕竟,内室还躺着受伤的云清,可是为什么莫言那么镇定,镇定的简直就好像早有准备般。
“莫言,到底云少夫人的夫君得了什么病?”
轩辕墨瞄了眼忐忑不安的百欢,似笑非笑的问道。
“回皇上,云清得的乃是罕见的失觉症。”
“哦,那为何云少夫人却不知得的什么病呢?”
轩辕墨收起冷酷俊脸上的浅浅笑意,冷漠道。
“皇上,欢确实不知云清所得何病,草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莫言反应快速,言语温和,慌忙替百欢解围道。
“哦,原来如此!这失觉症乃是罕见之症,朕倒想看看症状如何?”
轩辕墨淡淡的完,抬步就要往内室走,吓得百欢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百欢正想出言制止轩辕墨进入,恰好看到一旁的莫言暗中使眼色,示意不必过于惊慌。咽下到嘴的话语,百欢默不作声跟着轩辕墨进入内室。
进了内室,轩辕墨走近床边,一把掀开云清身上的被子,动作有些粗鲁的掀起云清的亵衣,并未看到预料中的伤痕,不由皱眉。
百欢见到云清身上无半点伤痕,心中大惑不解,暗自连连称奇。
不会啊!早上走的时候,云清明明满身是伤的,怎么现在全身玩好无损,就好像从来没受过伤般。再看云清脸色平和的模样,真的跟植物人没什么两样。
“皇上,得失觉症的人,除了不吃不喝,不醒来外,其余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的。因为”
莫言上前,仔细替轩辕墨解的。
“恩。朕还有其他事要办!就不听莫言你详细解了。”
轩辕墨脸色难看,对莫言敷衍道。完,便大步绕出屏风,出门而去。
“公主,您也看到民妇夫君卧病不起。若是民妇整日对着活死人,终将有日会身心俱疲的。还请公主快些帮忙找寻白玉散,好久民妇夫君。”
百欢暂时按下心中浓浓疑惑,把握时,再度恳请云阳公主道。
“本宫定当尽力帮你!”
云阳公主因为轩辕墨的鲁莽,面有愧色,匆匆与百欢完后,便领着贴身宫女快速离开。
透过窗户,确定云阳公主跟轩辕墨都已离开院子,百欢才指着昏迷的云清,疑惑的问莫言道:
“这是怎么回事?”
莫言并未替百欢解惑,而是动作快捷的一一撕下覆盖在云清伤口上的、类似于人皮的薄膜。
“这!”
惊讶不已的百欢,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中流露难以置信与钦佩的眼神。
她万万没有想到,身为古代人的莫言,居然能够想到类似于用遮瑕膏的方法,遮盖住云清触目惊心的伤口。
“糟糕,他的伤势越发恶化了,看来要尽快拿到白玉散,否则ng命不保。”
莫言皱紧秀眉,绝美容颜上露出焦急之态。
中了“笑口常开”毒的伤口,必须l露在空气中,若是被东西覆盖住,只会加速伤口恶化。为了瞒过轩辕墨,莫言才棋走险招,却没料到,云清伤口的恶化,比预料中的还要厉害。
“莫言,你先别着急,我这就去逼云不屈去向云阳公主要白玉散。”
暂时压下心中满满不解跟疑惑,百欢匆匆跟莫言完后,急忙步出房门。
刚踏出房门,百欢便见云不屈神色从容的出现在院子内。
云不屈见百欢神色焦急、脚步匆忙的从房内走出,心知定是云清出事了,忙快走几步,走到百欢面前道:
“是不是云清出事了?”
“现在没事,可要是再没白玉散的话,恐怕他ng命难保啊!你快些去找云阳公主要啊!”
“看,这是什么?”
云不屈听到云清暂时没事,松了口气,拿出一个白玉瓷瓶,略带炫耀道。
“我没心思跟你玩!”
都什么时候了,云不屈居然还有心思玩闹,百欢气得秀眉倒竖,怒目呵斥道。
“这是白玉散,我们快进去吧。”
“真的?你拿到白玉散了,太好了。快进去!”
百欢迫不及待的推着云不屈进入房内。
“莫言,云清有救了。云不屈拿到白玉散了。”
绕过屏风,进了内室,百欢两眼发光,兴奋的对莫言道。
莫言浅笑着接过云不屈中的白玉瓷瓶,轻声对云不屈跟百欢道:
“你们去门外守着,千万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现在就运功帮他疗伤。”
“好,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进来的。云不屈,我们走吧。”
百欢笑着拍拍******,铿锵有力的保证完后,又用力推着云不屈离开。
出了房门,满脸不悦的云不屈,语气不善的对百欢道:
“喂,你这女人懂不懂感恩啊?我用帮你夫君拿到白玉散,你不但不礼待有加,反倒把我推来推去,实在过分。”
百欢斜睨的看了眼云不屈,不屑道:
“别忘了,是我答应不跟风儿三个月内起冲突,你才会帮我拿白玉散的。还有,要不是我事先在云阳公主那帮你铺好路,你有那么容易得到白玉散吗?”
“你”
云不屈气急败坏的看着百欢得意的脸,气得牙齿痒痒,却也拿不出话来辩解,顿时郁闷的负气不再言语。
“不过,我百欢向来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这是你帮了我,虽然有条件的,但还是谢谢你。”
百欢望着云不屈独自生闷气的背影,禁不住莞尔道。
“哼!我不稀罕你的道谢。”
“道谢什么啊?”
一道声音突然接过云不屈的话,惊得百欢跟云不屈慌忙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娘,你怎么来了?”
接话之人正是云老夫人,云不屈慌忙笑着迎上前去,低声询问道。
“听云清病了,我特意过来探望。”
终究是亲生儿子,云老夫人和颜悦色的对云不屈道。
得知云老夫人是来探望云清的,百欢内心慌乱不已。
努力稳住心神,百欢绞尽脑汁想要想出个不让云老夫人进屋的借口,只可惜,越急反而脑子越乱,根本是半点应对的头绪也抓不到。
“娘,云清得的乃是麻风,很容易传染。倒不如等莫言治好云请的麻风,你再进去也不迟啊!”
“麻风?不是失觉症吗?”
云老夫人精明的眼中闪过质疑,困惑道。
“啊!对,失觉症。”
根本没有听到莫言跟轩辕墨之前谈话的云不屈,为自己的弄巧成拙,感到后悔,言语含糊不清的迎合云老夫人道。
“支支吾吾,古里古怪的。我进去看看,云清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云老夫人正色道,推开挡在身前的云不屈,快步想要往房间内走。
“慢着,不许进去。”
心急的百欢双臂大展,挡在门前,脸色傲慢的对云老夫人道。
“你之前还要做个好媳妇的,怎么如今倒变得越发刁蛮起来了?”
云老夫人见百欢横加拦阻,冷声嘲讽道,心中越发认定,房内肯定有什么不能让人知晓的事情正在进行。
“此一时,彼一时。我那是做个云阳公主看的,难道不行吗?”
百欢出言挑衅,为的就是要激怒云老夫人,好让云老夫人的注意力悉数转移到她的身上。
洞穿百欢心中所想的云老夫人,不与百欢废话,直接对跟随而来的丫鬟厮道:
“都站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架开!”
“是,老夫人。”
几名丫鬟厮答应着,想要上前架开挡在门前的百欢,却被百欢出言喝住:
“看你们谁敢动我?不怕死的,就上来试试?”
百欢对风儿用毒的事情,早在下人中传开,几名上前想要架开百欢的丫鬟厮自然也有耳闻,如今见百欢出言威胁,自然不敢贸然行事,免得中毒受折磨。
“哼!如果谁想要横着出云府的话,尽管听这贱妇的话。”
失去耐心的云老夫人,一反雍容华贵的常态,立即摇身成泼妇,冷冷呵斥丫鬟厮道。
“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
丫鬟厮纷纷跪倒在地,请求云老夫人谅解,使得百欢心中愧疚不已。
要不是为了隐瞒云清的秘密,百欢真的不愿意让下人们为难。
“何事那么吵?”
莫言的声音犹如天籁,及时在百欢的身后响起。
“莫言。”
百欢喊着莫言的名字,急忙担忧的转身。
满头大汗的莫言给予百欢一抹安心的笑意后,微笑着对云老夫人行礼道:
“莫言给云老夫人请安!”
“莫言,云清到底所得何病?为何不让老身进去探视?”
云老夫人面露不悦之色,沉声质问道。
“老夫人,云清得的乃是失觉症。刚才莫言在运功替他打通穴道经络,不能受外界因素打扰,是故欢才会无理阻拦你进屋的。”
莫言笑语嫣然,脾气温和道。
“那她告诉老身便是,为何支支吾吾,有所隐瞒?”
云老夫人半信半疑,质问道。
“切,我告诉你,你会信吗?你不还是会照闯不误。”
反正跟云老夫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无法挽回,百欢索性强硬到底,不屑道。
“你!哼。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娶了你这么个目无尊长的儿媳妇。”
云老夫人气得头顶冒烟,浑身发抖道。
“诶,家门不幸也是你做的媒。”
百欢得理不饶人,气得云老夫人顿时哑口无言,甩袖径自踏入房内。
“欢,老夫人终究是你婆婆,你不应该这般气她的。”
“莫言,就算我对她有礼,她也不会对我好的。”
百欢心知莫言是怕她惹祸上身,可是现在已经是奇虎难下,与其在虎背上受伤,倒不如主动出击,减少受伤几率。
“你啊!”
莫言无奈的对百欢摇头道,罢,往屏风后的内室走,百欢则紧随其后。
莫言的医术简直可以称的上是出神入化。
躺在床上的云清,不但呼吸平缓有序,就连面色也缓和不少,完全不像之前的命悬一线。
“不是失觉症吗?为何清儿身上有那么多伤口?”
云老夫人仔细看了下云清,皱眉对着莫言质疑道。
“老夫人,失觉症乃是淤血堵塞所致。若是不把云清身上的淤血放出,又怎能救他?”
莫言的回答,不但解释了云清身上伤口的由来,更是隐含了用白玉散愈合伤口的目的,可谓是一箭双雕。
“原来是这样。既然如今清儿已经没事,那老身就告辞了。”
没有发觉到任何有用消息的云老夫人,微笑着与莫言敷衍完后,心中甚为不快的领着丫鬟厮们离开。
待的云老夫人离开,有些体力不支的莫言放松身心,修长身子不由自主的晃动,要不是百欢及时扶住,莫言差点就跌坐在地。
“莫言,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望着满脸关心的百欢,莫言轻声安慰道。
“不屈,你扶莫言回去休息吧!”
恰在此时,云不屈绕过屏风,出现在内室,百欢未曾思考的吩咐道。
“我?为什么是我?”
云不屈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很是郁闷道。
“废话,当然是你。刚才你胡八道,害得云老夫人起疑心,现在是给你将功赎罪的会。”
百欢还在为之前云不屈云清得的是麻风而耿耿于怀。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回去。不劳大少爷了。”
莫言稳住身形,微笑道,罢,摇摇晃晃的离开。
云不屈双臂抱胸,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气得百欢恨不得踹他几脚。不过,因为担心莫言,百欢狠狠瞪了云不屈一眼后,追出了内室
一夜大雪,整个京城银装素裹。
云府各院内的丫鬟厮,都忙着清理积雪,生怕主子出门时滑倒摔着。
身上盖着鹅黄色毛绒毯,懒散如猫般卷缩在贵妃椅内的百欢,百无聊赖的望着窗外雪后美景。
“少夫人,需不要再往火炉内添点炭?”
立于贵妃椅旁,全身包的跟粽子一样的伊人,担心百欢冻着,轻声低问道。
“我这里不用了。你去少爷床边的火炉内添点!”
百欢意兴阑珊的瞄了眼床上的云清,对伊人浅笑着吩咐道。
多快半月了,云清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要不是莫言确定云清平安无事,并且用丹药替他续命,百欢还真有些担心云清会熬不过寒冷的冬天。
“是,少夫人。”
伊人福了福身,缓步走至床边的火炉旁。
“唔!”
低头静静往火炉里添炭的伊人,突然听到床上的云清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吟声,忙抬头看向云清的脸。
“少夫人,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见到昏睡的云清居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目,伊人惊喜的欢呼出声。
“云清醒了?真的吗?”
百欢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毛绒毯,从贵妃椅上下来,拖着绣花鞋,跑至床边。
探头一看,果真见到云清皱眉醒着,百欢忙对伊人吩咐道:
“快,你快去请莫言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
伊人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满脸笑意的跑出内室,前去请莫言。
“我很渴,你能给我倒点水吗?”
意识慢慢恢复的云清,感觉喉咙干燥,哑着嗓音对百欢道。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倒去。”
百欢嘴角噙着笑意,跑出内室,倒了杯莫言特意给她留的‘甘露水’,匆匆返回床边。
“给,喝吧。”
“你,能喂我吗?”
暗暗尝试着要坐起,云清却感觉浑身无力,根本使不上半分劲,只能狼狈的对百欢请求道。
“没问题。”
百欢爽快的坐到床头,扶起云清。
云清靠着百欢,贪婪的合着杯中甘甜水,待得喉咙不似之前般干燥,才心满意足的对百欢道谢道:
“谢谢。”
“不客气。”
百欢顺把杯子放到床头边的案几上,扶着云清躺下,笑道。
自过着孤苦无依生活的云清,从来没有感受过人间的温暖。而今,百欢的关怀备至,以及在他昏迷时的细心照料,都深深打动了云清孤僻自闭的心。
“喂,你别用这种深情的眼神看着我。我虽然是你名义上的娘子,可不是真的娘子。”
觉察到云清眼神中不明的情愫,百欢慌忙撇清关系道。
“我的脸有些难受,你能帮我摘取人皮面具吗?”
云清垂下眼睑,柔声请求道。
“好,不过,我只是出于我们是利益共同体,才帮你的,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百欢也不管云清明不明白什么叫‘利益共同体’,径自完后,伸摘取云清脸上的人皮面具。
“少夫人,大公子来了。”
伴随着伊人细腻柔和的嗓音,莫言跟伊人绕过屏风,进到内室。
“伊人,你去外室侯着,未经我允许,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为了防止云清的真面貌被他人瞧见,百欢微笑着吩咐伊人道。
“是!少夫人。”
伊人福了福身,退出内室,安静侯在外室。
莫言缓步走到床边,修长的中指跟食指搭上云清腕,片刻,便浅笑着对云清道:
“呵呵,脉搏平稳有力,已无大碍。”
“多谢。”
云清无力起身作揖道谢,只能颔首表示感激,随即略带担忧道:
“莫言,为何我浑身使不上半点劲?”
“你勿需太过担心,此乃白玉散留下的后遗症。待我帮你推宫过穴,即刻便能行动自如。”
罢,莫言轻扶起云清,白玉柔掌贴上云清的背脊,从上至下,来回游移数遍后,微笑道:
“试着活动活动。”
云清尝试着动了动臂,惊喜异常,连连称赞莫言的医术神奇。
“好了。既然你已经平安无事,可不可以你中毒之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百欢见云清确实已无大碍,不由问出心中疑惑。
云清沉默片刻,理了理头绪后,面色凝重道:
“当日,我依照我们的计划,前去查探那替罪之人的尸体,万没料到,中了朝廷设下的圈套。”
“圈套?”
“恩。那替罪之人突然暴毙于天牢内,想必轩辕墨也起了疑心,并且他好像料到会有人再去偷尸般,早早在放尸体的地方埋伏下了重兵,也因为这样,我才受重伤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