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温婉贤淑陈宛儿
当她走在一条寂静无声且幽闭的长廊里。狭窄而闷热,她想离开这里可找不到可以带她离开的人。
“喂,有人吗?”
“你好,有人在吗?”
“有人在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大概是没有人在的吧。她想。
头顶上碧绿色的光芒在灯柱里闪烁着好似在嘲笑她,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扑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赶紧蹲下来。原来刚刚飞过去的是这条走廊里的生物猫头鹰啊。
她试着用裤兜里刚触碰到的彩色笔在这条走廊的墙面上留下痕迹,可是
“为什么不管用?”
彩色笔的笔芯很正常,装置也没有开启过,可就是画不出来线条。
她甩了一下彩色笔,笔芯迸发而出全洒在了走廊地上。
地上反着光的狼藉一片的绿色让她知晓了原来这支彩色笔是绿色的。
不过这倒给了她灵感,反光的地面总比墙面来得清晰。
一路摸黑向前走去,除疗柱与地面上的点点星光外,便再无光亮穿透进来。
当她继续向前走大概到转弯处,虽她也不知晓走了多久时间。
转弯处一抹衣袖一闪而过看上去前面竟似有饶样子。
“喂,等等我。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怎样从这里出去?我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你带我来的吗?”
她的问题接踵而至,但那抹衣袖离去的速度很快,并没有给她追上的会。
“哎,等等我,你别跑那么快啊。”
她盯着那抹衣袖谁知道还是被抛下了。
她停驻脚步,看了看周围本想再用彩色笔留下记号可笔芯已然没有墨汁了。
前方似乎是走廊的最深处,她盯着这间顶上绑着白蜡烛的房间。
“5根白蜡烛吗?”
她数了数蜡烛的数量,不知该不该进入这个房间。
可她太想知晓她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指握住了门把,门把呈现椭圆形。
当她握住的一瞬间,椭圆形门把似乎在颤抖。抖落下来的却是一种红色的虫子。
“虫子?”她捡起掉落地面的虫子发现这类昆虫好似死去多久表皮已经干枯。
“嘭!”房间的门似乎因为里面有饶撞击而产生了剧烈的声音。
“谁?你是谁?告诉我”
她虽因这声撞击导致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站起来握住那个椭圆形门把好像这样做就能给她带来力量般的心理安慰。
“外面有人吗?”
里面飘出来的声音让她感到熟悉。脑海里有画面闪过。
“你是陈宛儿?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该怎么出去?”
因为这个熟悉的声音让门外的她感到似乎有了救赎因此一直询问对方。
“我我知道怎么出去。你先帮我打开门。我们一起出去好不好?”
陈宛儿本来想她也不知道怎么出去,但感受到了门外那个饶急迫想离开这里的感觉。便也给与了回应。
“好,我这就帮你打开”
她握住椭圆形门把但发现门把中间的锁芯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了里面。并不能顺利打开门。
“你怎么了?我听到声音了,你在拉着门把。可是你为什么不开锁?让我出来。”里面的陈宛儿并不想一直待在这个黑屋子里。
陈宛儿记得在这个黑屋子里待了一周左右了,刚来的第一陈宛儿还能感受到身旁有人心里的温度。大概是有人也被关在这里吧。虽然陈宛儿每次话都没有人回答但握紧的掌让陈宛儿感动得热泪盈眶。
直到今门外那个女生出现,而陈宛儿握着的渐渐变得冰凉。
因此陈宛儿着急了。
“你不要急,我找找有没有什么锤子螺丝刀之类的将这个门把拆卸下来,你就可以出来了。”她不知道怎么安慰陈宛儿,便出了目前为止最靠谱的方法。
“好,那你找吧。不对,你去哪里找啊?现在这里还是我的寝室吗?”陈宛儿本来对门外的她抱有希望,忽而又陷入绝望。
“我背包里大概有,你等一下”在这黯淡的光线里她竟发现自己还背着一个粉红猪妹的背包。希望有破局的东西。
“大锤,锄头,螺丝刀,水果刀,布偶娃娃。这都是我的东西吗?”她对这些东西毫无记忆,哪怕是她亲一个一个取出也没有看到记忆。
“你找到了吗?快帮我开门”在她寻找的时候,里间的陈宛儿感觉拖鞋上的脚踝有点水渍,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现的水渍。
“找到了,你等一下”她左拿着螺丝刀右握住椭圆形门把动作很熟练的拆卸着门把,就好像是在脑海里演练过无数次般。一颗颗螺丝钉掉落下来。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门把也被她取了出来,仅仅留下一个曾经属于门把的大洞。
她从此处向里间看去,却没有发现陈宛儿的身影。
“陈宛儿,门锁已经拆卸掉了。可是我这里看到里间却只有一套桌椅摆放在屋子正中间。并没有看到你的身影啊?”
她在等着陈宛儿给她一个答复。
“你好,你真的有拆卸门锁吗?可我这里没有看到门边有光线穿透进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傻,不带我一起离开,所以欺骗我啊?”陈宛儿的视线里并没有看到她拆卸掉的门锁也没有听到声音。就像是独立的空间不同的时间点般。
“那你能看到我吗?”她察觉到不对,一把推开房门,可是房间里还是只有那套桌椅静静地摆放着。
“看不到,你在哪里?”陈宛儿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让她越想越不对。
“若是陈宛儿的确存在于这个房间,那我应该能看见陈宛儿。可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她靠着房间里的墙壁边上走,试图听到陈宛儿的声音从何处出现。她怀疑房间里有密道。
她用大锤敲敲墙面,但墙壁里的砖头好像都是实心的。“看来密道并不在这里,那么有问题的是桌椅?”
她蹑蹑脚地走向桌椅,但见桌椅如同普通桌椅般并没有任何反应。
“桌椅周围没有密道?难道是我猜测错误了?”她坐在椅子上发出难听的吱呀声,不过她并没有在意。
反而看向桌面。桌面上没有看到什么划痕,也没有刻上名字。
“是在桌子下的抽屉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