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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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献与靳愁眠来到太白教的席位,只见那太白子南迎风端坐于席间,兀自斟酒,仿佛宴席的喧嚣与他一点关系我没有。

    “南掌教。”云献行了个礼,轻声唤了南迎风一声。

    “哦?伏灵尊者与贫道搭话,还真是少见啊。”南迎风也不起身,还是兀自斟酒,一饮而尽。

    靳愁眠心道何时这闷葫芦居然摆这么大谱了?

    “掌教误会了,在下素不擅长与人话,掌教不要误会了。”云献道。

    “尊者可是有事?”南迎风问道。

    “确是有事。在下想询问一下毕道长与薛师太的事。”云献道。

    “哦?为何尊者对太白教内务如此感兴趣?”

    “这是”没等云献完,靳愁眠就等不及插话了。

    “行了,听你二人这么话,酒席散了也讲不完。南迎风,毕从安与薛冰绡到底是不是你赶出去的,因为什么赶出去了。”靳愁眠道。

    南迎风皱了皱眉头,考研靳愁眠,眼里有一丝不解。

    “这位是?”

    “哎呀你别管我是谁了,你到底还是不,我只能告诉你,你不你会后悔的。魏显,毕从安与薛冰绡三个人都死了。”靳愁眠道。

    南迎风听罢顿时睁大了眼睛,站起了身。

    “阁下不要胡言乱语。”南迎风道。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先,薛冰绡是不是被你赶出去了。”靳愁眠道。

    “的确是贫道将他二人废去仙骨,逐出师门的。”

    “为何?”

    “这是魏道长还在金陵的时候早就秘密命贫道如此做的。十几年前,他二人于太学庙照顾九阴女帝靳愁眠不利,导致其受以冰刑,他们二人回金陵以后就被逐出师门了。”南迎风道。

    “是因为靳愁眠?是魏显做的决定?”靳愁眠满眼不可置信。

    “确实如此。阁下为何如此在意他二人,又因何他二人与魏道长皆仙逝了。”南迎风道。

    靳愁眠咬着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指向了不远处的乔善,道“那你就要问问他了!”

    靳愁眠这一嗓子,让宾客们都停了下来,朝这边看去。

    乔善发觉靳愁眠在指着他,笑脸相迎,走过来道“四弟,怎么了?”

    “谁是你四弟,我可没要回轩辕家。”靳愁眠没好气地道。

    “哦?可是四弟方才唤为兄三哥可是毫不迟疑啊。”乔善还是笑意不减。

    “我不与你做口舌之争,你自己房里有什么你自己清楚。南迎风,薛冰绡的脑袋,正在乔善的房里被死生离合阵困着。”

    靳愁眠这一句,倒是惊呆了在场的人。

    “阁下确定?”南迎风问道。

    “自然确定才如此的。”靳愁眠道。

    “哦?四弟第一次归家,怎对三哥房里的东西如此熟悉?渺辰居也不是进就能进的啊。再,薛冰绡是谁,三哥还真是不知道。”乔善面不改色地道。

    “乔伏苏,你素擅长诡辩,我不与你争论,如今玄门百家皆在此,你可敢与我们一起进去?”靳愁眠道。

    “何人在此如此喧闹。”

    轩辕宿和轩辕业都闻声过来了,后面跟着轩辕冀。

    “爹,三叔,大哥。”乔善行了礼。

    “你是何人,竟然敢扰乱酒席。”轩辕宿道。

    “我是大棘城宁家庄的庄主,宁甄。”

    此话一出,又是四座皆惊。

    “什么?他就是轩辕业的外姓儿子?”

    “哎呦,今天莫不是来闹事的吧。”

    “看他那举止,怪不得轩辕业不要他。”

    “二哥,这人是你儿子?”轩辕宿道。

    “我不记得我有这个儿子。”轩辕业面无表情地道。

    靳愁眠被轩辕业那句话刺痛了一下。

    “我也没你是我爹啊。我今天来不是来闹事的,就是想来揭发乔善的。他以死生离合阵困住太白教薛师太的头颅,就在渺辰居内。”靳愁眠道。

    “你有何凭证,没有根据,岂能乱话,陷害善儿。”轩辕宿道。

    “有没有证据,就去他那渺辰居看看就是了。也好给南掌教一个交代。”靳愁眠道。

    “既然四弟这么坚持,那么众人就一同前往我渺辰居一探究竟吧。也好还了伏苏的清白,也可让四弟不再误会伏苏。”乔善道。

    这句话倒让靳愁眠和云献都愣住了,乔善居然真的带他们去渺辰居,就不怕事情败露?居然这么有信心吗?

    靳愁眠与云献的心里都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而这预感,马上就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