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信你个鬼
他在这儿摆生活用品干嘛?
弄得像他要住在这儿似的,乔颜末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往后一仰,人躺了下去。
那感觉,是真的酸爽,疲惫瞬间舒缓了一半不止,她眨巴着眼看着天花板,想到了她刚刚在心里对唐安宸的嫌弃,他要住在这儿?
吓得她一个激灵,瞬间又坐直了起来:“你不会,也住这儿吧?”
唐安宸回头看了看她,顿了顿,然后很轻巧的点点头:“恭喜你,答对了,想要什么奖品随便。”他继续跟没事人似的收拾生活用品。
乔颜末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呵呵,唐总,你是开玩笑的吧?”她讪讪的笑了笑:“别闹,我挺累的,你赶紧去你住的地方去,我想休息一下。”她努力保持着微笑。
唐安宸收拾完毕,站直腰板,往她的位置而来:“我没开玩笑。”他的样子,真的不像开玩笑的。
“呵呵,呵呵呵一点都不好笑。”乔颜末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唐安宸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身边,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扭头看了看自己坐着的床:“你,是比较喜欢这个房间?那好吧,我让给你就是了,我去找李婶在给我安排个房间。”她起身往外走。
唐安宸:“没房间了。”
“信你个鬼。”唐安宸比糟老头子可恨多了。
“他家就一个主屋,那边的卧室是李叔李婶的,还有这个偏屋,是他儿子媳妇的,两人长年在外打工没回来过,那间,是厨房。”唐安宸走到她身边为她一一介绍。
经他一介绍,好像还真的是,刚来的时候乔颜末有观察过,和唐安宸所一致,乔颜末抿了抿唇,好想哭。
她木呐的回头:“那,那这里只有一张床,你我”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脸就红了。
唐安宸像是故意的,直接低头凑到她耳边:“是啊,只有一张床,女朋友。”
一句话,让房间里的温度突然升高,温度烧灼了她的心,也惊了她的魂。
她蓦的抬头,看他的眼时,忍不住的眨巴:“你”
“你”她的脸,红得发烫,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朋友,之前李婶的时候,明明她已经了是误会了,他怎么
今天的唐安宸,好奇怪。
奇怪到她觉得,他似乎对她,很不一样,这感觉,像极了爱情。
他低头看着他,目光里有温柔,如海洋般漫化开来。
乔颜末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着,她很想逃离,可脚实在太重,她想勇敢一点,迎上他的目光,那既然只有一张床,那就一起住好了,男朋友,可她没有那个勇气,故事也不会是这个发展。
“不如,一起睡?”他见她迟迟没有话,看她羞得脸红的样子,就
乔颜末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赶紧低下头,自我否定了猜测,她怎么又差点沦陷了:“那,我睡椅子好了,正好哪儿有多余的被子。”
“嗯。”他应了一声。
这男人,是个男人吗?她睡椅子,他就一点都不谦让了。
乔颜末张了张嘴,声音有点低:“还有,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挺不好的。”
“什么玩笑?”唐安宸问。
“就是”她想,让他别再什么女朋友这样的玩笑了,她怕她会当真,她其实,总是在把他的玩笑,把他的温柔当真,她总会错觉,觉得他是爱她的,但理智告诉她不是,这样于她,真的挺折磨的。
话到嘴边,她终究不出口:“没,没事。”
是她睡椅子的,但唐安宸一直坐在椅子上拿着笔记本在处理工作,无奈,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椅子,她实在太累了也不想出去,唐安宸占了椅子,她这能坐床边上等着。
没等到李婶喊出饭,她先等睡了过去。
唐安宸是在她睡着五分钟后,发现的。
他见她睡着了以后,起身走了过去,她是半躺半靠在床头睡着的。
唐安宸的眼眸中,毫不掩饰的释放着心疼,他蹲下把她的鞋子拖下,打了一盆热水,把她从床头抱下横躺在床,脚耷拉在床边,轻轻的把她的脚放进准备好的热水里。
她是真的累坏了,唐安宸怎么折腾,她都没有要醒的意思,唐安宸尽量把动作放得温柔些,热水浸泡着她的脚,他动作轻柔的替她按摩。
担心浸泡时间太短不能缓解丫头的疲劳,唐安宸前后给她换了三盆热水,泡了半个时,他也替她按摩了半个时。
一开始,唐安宸真的没有多想,他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心疼。
他的在她的脚上,一下又一下的触碰,她的皮肤真的超级好的,脚很白,很嫩,因为泡了热水而有些微微泛红。
原来,爱一个人,能爱到恋足的地步,他真的被她的一双美足给吸引了。
他是个男人,正值青春年华,眼前的是他最爱的女人,随着他对她的触碰,他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开始胡思乱想。
内心慢慢变得燥热起来,他是个成年人,清楚的感受到了他对她的渴望,想法越来越强烈,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往她的容颜看去,
她睡得很轻,忽然很轻很轻,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落在她的下巴,再顺着往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起身的,等他有意识时,是在他蜻蜓点水的吻了她的唇,她动了一下,让他找回理智。
心里暗骂一句见鬼,他远离她几分,目光又不自觉的落回她的脸上。
喉结再次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轻轻的,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乔颜末不知道自己是睡着的,第二天她醒来时,外面的阳光已经很刺眼了。
前一天真的让她累傻了,即便醒了,她也实在舍不得睁开眼睛,闭着眼在被我里翻了几番,她才悠悠的睁开眼去寻找。
就在她的枕头旁边,看着上的时间,她吓了一跳,竟然已经十点了,她惊得直接蹦起来坐在床上。
起身太猛,导致她身上的被子滑落下去,身体感受到凉意,她低头,看见了自己身上少得可怜的布料,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