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她被绑架
挣扎间,她被拖进一户院子中。
大概是觉得她构不成威胁,面具男在把她拖进院子后松了。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想要钱,要多少我都给!”乔颜末脸色憋得发红,浑身因惊恐而不住发抖。
面具男坐在长凳上,突然从包里摸出一把刀。
他摇头:“我不要钱也不要你的命,留你一只右不过分吧?”
不过分?她是设计师,没了右和没命又有什么不同?
乔颜末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压根儿没想过放了她,与其做无用的谈判,不如找会逃离。可这地方她进来的时候看了,空得像是根本没人。
就算她逃出去,也一样会被捉回来。
她暗自摸到包里的,忍着恐惧准备给唐安宸打电话,可电话还没打出去,面具男已经看出她的意图。
“省省心,没用的。”
那群人过来,他的事儿早就办完了。
面具男起身朝她一步步逼近,中的利刃发出冷光。
乔颜末满头冷汗,发丝紧贴在脸上,狼狈不已。这些她都无心管,眼下只有活命。
“敢动我,你就不怕被唐安宸整死?”她边边往后挪,双腿已经吓得发软,也只能一寸寸挪。
四周冷风阵阵吹,夹杂面具男的冷笑。
不再和她废话,他举着刀迅速朝乔颜末靠近,在女人的尖叫声中,院子大门被一脚踹开。
“末末!”
面具男心中暗道不妙,收了刀想走。
唐安恒火气正盛,一脚踢在他胸口把人踹翻,力道大得面具男一时半会儿躺在地上起不来。
防止他跑,唐安恒提了旁边的长椅往他头上砸,见他晕过去才住。
“末末。”唐安恒满脸心疼,把缩到角落中的人扯到怀里:“没事了没事了,他不会再威胁你了。”
乔颜末浑身发抖,吓得连句话都不出。
刚才,她真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
“别怕。”唐安恒脱下外套搭在她肩头,回头看了眼依旧昏迷的面具男,抱着她离开。
两人踏出门,何锦迎面走来。
“那人看好,我回来有话要问。”
唐安恒带她离开,刚把人放上车,一只拳头重重挥到他脸上,打得他整个人往侧面一偏。
扭头,对上盛怒中的唐安宸。
“你他妈疯了?”唐安宸脸色冷冽,紧捏的拳头却彰显他此刻有多生气。
他误以为乔颜末会失踪是唐安恒动的。
唐安恒也不解释,把车门关上,用指擦掉唇边的血迹,悠悠笑出声。
“哥,你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末末不定已经被人”接下来的话他没,了,恐惧的人会是他自己。
幸好,他来得及时。
一心认定是他动的唐安宸可不听这些,冷眸死死盯着他,咬牙:“我告诉过你,离她远一点,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对你客气。”
“想怎样,我奉陪到底。”
他如果怕,当初就不会回来了。
没在继续和他多,唐安宸拉开车门抱出惊恐中的乔颜末,往自己的车走去。
把人放在副驾驶,他都快心疼疯了:“颜颜颜颜你看看我,我是安宸。”唐安宸捏着她的,开车带她离开这儿。
乔颜末好一会儿才从恐惧中回神。
看见是他,鼻头一酸,眼泪漱漱往下掉。
“安宸,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她声音打着颤,撑起身子扑进他怀里。
唐安宸把人抱得死紧,嘴里喘着粗气:“别傻话,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会让唐安恒有可乘之!
今天的事,他不会那么轻易罢休。
在他的安抚下,乔颜末很快沉沉睡去。
“少爷,你来了。”
何锦默默关好门,用脚把昏迷中的面具男踢醒。
面具男悠悠转醒,看见自己被绑起来后,惊恐得瞪着眼,偏偏他嘴里被塞了东西,什么话都不出。
唐安宸给何锦使了个眼神,何锦取下面具男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略为丑陋的脸,一条刀疤从右眼睑横贯到下巴,看上去年纪四十出头,此刻正一脸惊恐望着他俩。
他不过是接个单子挣点钱,对方只是个柔弱女人,没还有这两位壮汉啊!
“害怕?”唐安恒抽了支烟:“刚才被你绑的那人也害怕,你怎么就忍心下得去?”
面具男惊恐万分:“我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没想要她命啊!只是让她丢只右而已,你们放了我,我保证今后再也不会对她动不不不,我这辈子绝不会再让刚才那位姐看见我!”
刚才他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此刻完完全全是一只想活命的狗。
只可惜,他动了不该动的人。
唐安恒的耐心有限,捡起地上那把刀。
问:“谁让你动她?”
斩草要除根,喽啰教训教训就行,幕后黑他得揪出来。
面具男吓得满头大汗,努力回想:“我没看见她的脸,她和我话也用的是变声器,但看身段是个女的,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啊!”
唐安恒最不喜欢没有价值的东西。
他有些无奈,把刀扔给何锦。
“把右废了,人放了吧。”完,唐安恒离开。
面具男彻底吓尿了,一个劲儿求饶:“我我我我真没杀意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
“啊”
何锦用外套厌恶的擦了擦,随后出门快速跟上唐安恒。
二人上车,唐安恒坐在后座,昏暗的环境让人看不清他脸色,不过那双黑眸却足以让何锦看出,他在发火。
很快,两人回到唐家老宅。
他下车,丢下一个字:“查。”
咖啡厅内。
乔佳萌心不在焉的搅动杯中咖啡,看了眼时间,心里越发着急:“到底得没有,按理现在也应该有信儿了。”
“别急,好事多磨嘛。”
念心柔勾唇一笑,悠哉悠哉。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去医院探望某个失去右的设计师。这样,她一辈子也无法再继续设计了吧。
想到这儿,念心柔实在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欣喜。
下一秒,一盆冷水浇下来。
乔佳萌接到电话,那人只了两个字: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