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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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逃

    哪那么简单。

    顿时又被捉住!

    “老实听话些,何苦受这般罪”大头一把摁住玩具哥,一脸冷笑。

    玩具哥死狗一般,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大头见状,心想着赶紧开始吧,要不然,再拖些,这子自己吓破胆了,那就不好玩了。

    于是,跟黄毛、二五仔使以眼色。

    二人迅疾明白,坏笑着跟摆地摊的要几个方便袋子,往公共厕所走去。

    正要走,张赐发话了。

    “算了,这等污秽恶心之事,我不想看。”

    “且,这边群众多,过于恶心,影响不好。”

    “你们还是带着他下去,自行处理吧。”

    “对了,重在教育,适可而为。”

    道这里,又把黄辉拉过来,一番耳语,交代一番。

    随即,起身,收凳,将龅牙苏喊过来。

    黄辉心里明白。

    张大师生得善良,考虑周到,与人处事,永远都是那么的稳重和踏实。

    所谓物极必反,因失大。

    玩得太过,反遭其伤。

    毕竟,黑社会的帽子太过敏福

    时下,主流思想,还是和谐为主。

    于是,他瞬间领会精神,将大头喊过来,传达一下。

    大头虽生较楞,

    但是,

    在执行力这一块,没得。

    后期画面高能辣眼,为不影响各位看官阅读兴趣,作者就此省略。

    最终结果,大头和众弟都尽情发挥了一下。

    虽没有传中的三斤,

    但是意思一下,

    既恶心了这些个家伙,

    又起到教育的意义,

    同时还留下了视频为依据,各方皆大欢喜。

    再到龅牙苏。

    听得张赐呼唤,又见赐与黄辉之间关系非同寻常。

    情商高,又是人精的龅牙苏,自然明白得很。

    顿时,

    像条摇尾巴的狗一般,

    满脸堆笑地,

    跑了过来。

    张赐找他不为别的,只因,他当时主动找张赐买了一单。

    价值还不,拾万基数,十倍杠杆。

    算是一百万下去了。

    按照一赔十的比例,折算成奖金,就是满满一千万元。

    而扣掉所谓的成本,一百万。

    那么,张赐净得九百万。

    这中地下赌博,临时搭台,草台班子,从不带纳税的。

    理论上讲,

    张赐这笔买卖,

    一分钱没有出,就分得九百万。

    龅牙苏,算是精于算计之人。

    当初怂恿蛊惑着张赐买,也就是想将其绑在自己的战舰上。

    只是,学数学就没有学好。

    初中都没有毕业的他,除了一些简单的加减乘除,其他系统的数学,简直是一脑袋浆糊。

    以前看别人设赌局,学得几个招式,却得不到精髓和奥妙。

    且又是临时起意的赌局,所谓的系统,根本就没有经过精算来推演,统筹来论证。

    故而,是否存在漏洞,或者是盈亏平衡点到底在哪里,这真算是难为他了。

    不要,他是否意识到这一点,

    即便是告诉他,他也算不出来。

    好吧,沾沾自喜的他,自以为到达人生巅峰,赚得盘满钵满。

    当真算账时,却傻眼了。

    他有个习惯,但凡买赌之人,他都拿本子记了账。

    谁来了多少,几倍杠杆,交了多少钱,等等

    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候,他正拿着那本子,一脸笑眯眯的计算着呢。

    只是,笑着笑着,那笑容就凝固了。

    笑着笑着,他额头就生汗了

    先不算张赐的这笔。

    买那俩货赢的人,现金不足十五万。

    按理来,也是一不的数目了。

    折算成十倍的杠杆,也达到了50万了。

    先不,这其中,有9成需要时间和段来征集。

    只是,收了50万,转,便要给张赐900万

    “我靠,我这账怎么算的”

    龅牙苏忽觉旋地转,日月无光。

    觉脑袋似没睡醒一般。

    他希望自己计算出问题了。

    而不是自己赌局的设计上出问题了。

    于是,重换了计算,算了三遍

    这才死心。

    得,满怀开心地忙活了一场,倒头来,先不为他人作嫁衣裳。

    自己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这他妈的,赌场开得

    人家开赌场是挣钱,

    我他妈的开赌场,

    就是为了赔钱嗒

    搞来搞去,这些个人里面,

    就属自己亏得最多啊

    他真恨不得拿倒立学狗叫,或者是吃翔来交换。

    只是,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尽随人愿。

    这真是,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不只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辈子什么时候能够还上这么多的债,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得,从现在开始,

    下半辈子就为张赐打工了

    怪就怪自己学的时候,数学都是体育老师教的。

    从来没有认真学,好好听。

    想到此处,龅牙苏急欲跳楼,恨不能一死了之。

    只是,黄辉这帮人在场,什么都控制得万分和谐和到位。

    对付这些个琐碎,

    应付这些个泼皮无赖,

    他黄辉太有经验,太有方法了。

    莫问题,十五万现金先拿来。

    剩余的钱,打一欠条,年利息五个点。

    这绝对是亲情价了。

    至于那九百万,黄辉倒是找准了会,一次性先替龅牙苏给了张赐。

    张赐本想着拒绝的,看黄辉如此实诚,也不再推辞。

    这倒是令黄辉心中一块大石头安然落地。

    用他的话,他欠张大师的人情,

    可不是用钱能够衡量的。

    况且,这九百万,又折算成了贷款。

    转,又被黄辉放给了龅牙苏。

    对付慈流氓,地痞,他黄辉有的是办法。

    逼着龅牙苏将钱还上,更是菜一碟。

    对于张赐来讲,真没想到,一分钱没有投,不消半功夫,就得了一千万。

    这倒是要感谢黄辉,感谢这些个不长眼睛的家伙。

    看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阴阳轮回,祸福无边,谁又能得清楚呢!

    事情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

    原本以为鸡冠头悲催的,结果出了个更悲催的玩具哥。

    大家正在同情玩具哥时,没想到,最后真正最亏的人,尽是一开始处心积虑,筹划赌局的龅牙苏。

    呵呵呵

    转折太快,让一旁未曾参与赌局的众人,吃瓜群众看得大呼过瘾。

    见赐和黄辉等人欲走,一个个尽是鼓掌加油。

    至于为何,实在话,他们不清楚。

    连张赐和黄辉也搞不明白。

    这人生就是这样,逢场作戏,过去就行了。

    何必在乎那些个琐碎。

    有人鼓掌,那就挥感谢一番就行,管那么多干嘛。

    这个就是黄辉的至理名言。

    离开了是非之地,跟黄辉等人挥告别。张赐,顿时感到荷包鼓鼓,有种大款的感觉。

    呵呵呵,有钱,就是不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有记忆以来,挣得最多的一次。

    古玩城的不能算,因为,那个总有些报复之嫌。

    而这次,不一样。

    他决定将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分享给思语,他决定了,他要去接思语放学。

    按,作为哥哥。

    他还从没有去接自己妹妹放学过。

    想到此处,心中不禁有些对不起思语。

    再一畅想,放学门口,思语要是看到自己,那该是多么的惊讶,多么的开心啊

    干就干。

    他满怀开心的往思语学校方向走去。

    走了没多远,忽地眼前飘过一个人影。

    嗯?

    是他?

    张赐眼神一缩。

    中元鬼节晚上跟踪了一宿,到头来,临近亮,自己因家中有事,没法继续跟踪下去。

    不曾想,在这繁华之地,闹事之中,竟然碰到了他。

    对,此人就是鬼市那晚的白衣道士。

    也就是胖老鼠名义上的二叔,实际上是胖老鼠的亲爹。

    寿元之事,霉运咒之事,顿时如同死海飘尸一般,让张赐无法忘怀。

    既然碰上了,那就跟上去吧。

    这次道士穿了一身的常服,打扮也和常人无异。

    丢进人群中,谁都无法辨别,此人尽是能够贯穿两界,行走阴阳,服务于冥界寡头,精通于霉运咒,参与寿元交易的大恶棍。

    赐看时候还早,于是便紧密跟上。

    绕过几条商业街,穿过几个胡同。

    这道士逛了两个商场,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些女人用品,又买了些闲杂的零食,这才,拎着大包包,往回走。

    没有土狗跟随,张赐尽可以跟踪得近些。

    没多久,来到一烟花之巷,花柳之地。

    道士丝毫没有感受到有人跟踪,自是一头扎了进去。

    张赐一看这是非常所,顿时犹豫一番。

    这些个污秽场所,声色之地,藏污纳垢,出卖灵魂,他张赐打心底不愿意进去。

    见道士进入,他于门口徘徊一番。

    正此时,忽觉臂被人拍得一下。

    回头看,非常人,乃胡一刀。

    胡一刀看向张赐的眼神很耐人寻味。

    张赐心中明白,他一定是当自己是寻花问柳之人,好色的登徒子之流了。

    于是,忙解释道:“我刚看一熟人进去我”

    张赐脑子一紧,没有想到后续该怎么讲。

    撒谎对他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至于胡一刀,他表现出门清。

    一副我懂的表情,

    拍了拍张赐的臂膀,

    鬼鬼道:“好啦,不用解释啦。男人嘛,这很正常的。怎么样,老哥请你耍一耍”

    “我认识一个妈咪,最近新来了一批”

    张赐一听不对劲,

    立马知道,

    这奸商,顿是想歪了。

    赶紧一把打住,可不能让这子胡思乱想。

    于是一挥,打断胡一刀的话,道:“那个,我还有急事,我先走”

    完,不容分,也不管胡一刀啥表情,转身就走了。

    胡一刀见张赐走,也不刻意挽留,只是望着张赐惶恐逃跑的背影,嘴角浮上一股邪魅的微笑。

    随即,一隐身,闪入烟花之地,花柳之街,淹入人群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