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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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是他是得到了我的允许呢?”张函贤的声音从周围突兀出现,但他本人却不在附近,而是从远处飞来。

    “嘿嘿,你的允许?你可真威风啊,随意就给两个核心弟子定罪,比掌门人还厉害。”陈述春冷笑道。

    “哼,你休要乱,如今这人躺在这里,证据确凿,该当何罪。”张函贤指着向松义正言辞的道,这时已经有人在给向松疗伤。

    “证据?发生了什么你很清楚?老夫要公开审查这件事不可轻易定罪。”陈述春道。

    “哼,事情摆明了还有什么好查?。”张函贤大一抓,抓向了月心与燕鸣天。

    月心只觉一股气流压迫而来,气的出不了了。

    陈述春一竖架开了这一抓。

    “陈述春,你是定要包庇他二人了?”张函贤质问道。

    “没定罪的事何来包庇?今天老夫保定他们了。”陈述春沉声道。

    “好,我看你如何保。”张函贤调动周身气势与陈述春对峙。

    两人凝视着对方,气势慢慢上涨,场面已然剑拔弩张起来。

    张函贤身一转双掌朝着燕鸣天拍去,陈述春飞身而起贴上了张函贤的双掌,两人对掌竟是无声无息,站在原地僵持着,忽然狂风大作,燕鸣天等人快速后退。

    轰,周围的房屋都被他二人震垮了,两人脸色涨红,身子微微颤抖,同时向后退了几步。

    “你何时晋升的灵王境四层?”张函贤调了调气息问道。他刚才与陈述春比拼灵力,互相攻伐竟是难分胜负,发现了陈述春已然达到灵王四层,且灵力居然追平了自己,惊讶之下撤掌退后。

    “我早就晋升了,只是你不知道。今天这两个人我保定了。”陈述春昂首道。

    “你晋升不久,境界不稳,不是我对。”张函贤冷笑道。

    “是吗?要不要来试试。”陈述春着气势袭去。

    “老夫正有此意。”张函贤一合一股气势迎了过去。

    两人的气势还未相遇便在中途如雪一般消解了,独眼老者佝偻着身子站在那里,他双分向两边拍去,竟是灵王八层境,陈述春与张函贤站立不稳连连后退。

    燕鸣天心中惊讶,双阴门门主,巨石宗最强也才灵王五层,难怪这青木宗贵精不贵多。

    “你们二人是青木宗核心骨干,却在这里大打出,成何体统?”独眼老者斥责道。

    “掌教,月心与燕鸣天二人无故重创同门弟子,陈述春却包庇他们。”张函贤拱道。

    “这事我已经知晓了,陈长老,你去查个清楚。”独眼老者沙哑着嗓子道。

    “是。”陈述春笑道,到了向松面前按住人中,缓缓注入灵力,不多时向松便即苏醒。

    张函贤哼了一声颇为不爽。

    “向松,我问你,你因何被燕鸣天和月心打伤。”陈述春冷声问道。

    向松看着陈述春板着一张脸,心中害怕,又看了眼张函贤连忙哭诉道:“求长老做主,弟子不知怎么招惹了这二人,被他二人打成这般模样。”或许真是腿骨碎裂,需要修养数月,现在兀自疼痛不止,哭的那叫一个伤心,真是听者流泪。

    “你听到了吧,还不治罪。”张函贤立马道。

    “我问呢,你插什么嘴,别人都没问,如何定罪?”陈述春喝道:

    “燕鸣天,月心,你们有什么辩解的?”

    月心双瞳红色褪去,已然清醒当即道:“陈长老,向松无缘无故打伤我姐姐,我只是来报仇的。”

    “有这事?”陈述春转身问向松道。

    向松立马摇头不认。

    “刚才你我的对话这里众人皆闻,何况你打伤我姐姐,她伤还未好。”月心怒道。

    “你张口造谣,这里谁听到了?”向松驳斥道,着看了眼周围众人。

    “我们只看到你一来就打上了向松。”

    “就是就是。”有几个男子道。

    尽管陈述春声明有他在没人敢报复,还有几人皆表示什么也不知道。

    白须老者添油加醋的着,张函贤连连冷笑。

    “好戏,好戏,当真是好戏。”燕鸣天笑道。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笑?”白须老者道。

    “证据确凿?我怎么看到的是蛇鼠一窝诬陷我兄弟二人呢?”燕鸣天笑道。

    “来人啊,给我拿下他二人,关进地牢里再做处置。”张函贤大喊一声,刑法堂的人纷纷走了出来。

    独眼老者一言不发。

    陈述春正待开口,燕鸣天道:“等一下,我有证据证明我们清白。”

    “是什么?早点拿出来啊,你想急死老夫?”陈述春道。

    “晚点拿出来才能看清他们的丑恶嘴脸啊。”燕鸣天淡淡笑道,中出现了一块镜子。

    “你倒是身家不凡啊,记录镜都有。”独眼老者道。

    “前辈好眼力,这正是记录镜,能记录一段时间一个地点的一些事,各位请看。”燕鸣天按了下镜子,一道影像出现。

    正是月心质问向松为何打伤马绣儿,向松承人并且嚣张回复,言谈里还谈到了张家,张函贤黑着一张老脸。

    “嘿嘿,好一个恶人先告状,你们张家这般嘴脸?”陈述春冷笑道。

    “哼,此中之事我怎么知道。”张函贤否定道。

    “向松,你为何无故打伤马绣儿?”陈述春问道。

    向松显然慌了,没料到这件事变成了这样,连忙道:“二长老,不关我事,都是张方勇长老授意的,我不敢不从啊。”这段话的甚是凄惨,听的人头皮发麻,显的他一脸委屈。

    “胡,你再乱老夫打死你。”张函贤暴喝道。

    “够了,还嫌不够丢脸吗?”独眼老者道,张函贤不再话。

    独眼老者顿了顿道:“向松,品行不端,飞扬跋扈,念其未有大恶,逐出青木宗,永不录用,附和者皆罚俸一年,去后山面壁思过半年,张方勇身为长老,记恨弟子,行事卑鄙,剥夺长老职位,不得令,禁止再入青木宗。”

    “至于你。”独眼老者指着白须老者道:“处事不明,未查证清楚胡乱行事,有失公允,罚俸十年,面壁一年。”

    独眼老者这番话出自带一股威严,无人敢反驳,执法队立即抓着向松和白须老者离去。

    张函贤脸色难看,拂袖转身离去。

    “你二人到议事厅来见我。”独眼老者对月心二人道便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