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可有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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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鸣天把毒粉烧尽,又给了店家一些赔偿,两人便朝着潘家大宅而去。

    “月心,你为什么不怕毒?”燕鸣天问道。

    “我修炼了一种奇特的功法,可以抵抗剧毒。”月心道。

    燕鸣天点了点头,并不多问,就如他自己也没告诉过月心他修炼的奇特功法。

    两人很快来到了一家大宅,牌匾上青山剑三个大字。

    走到门前两人拦路询问道:“你们是何人,来干什么?”

    燕鸣天微微一笑道:“我们是青木宗弟子,有事前来拜见潘武前辈。”

    “可有凭证?”拦路男子问道。

    燕鸣天拿出了核心弟子令给他看,拦路人立马把燕鸣天请入大堂,奉茶等候。

    “你们请坐,容我去通报。”男子恭敬的道便去了内堂。

    月心与燕鸣天看了看装饰,这潘家名声响亮,装饰的却颇为简朴。

    很快那人就回来了:“不好意思,家主有事在身,不能相见。”

    燕鸣天取出信函递给他道:“麻烦你把这给潘武前辈,就青木宗二长老的信,若是得空可以通报一下潘浩远吗?”

    男子迟疑了一下便即允诺,快步离去。

    忽然背后衣襟带风,一股凝实,强劲的掌力从后拍来,燕鸣天来不及思考便双掌回击,护住周身,四掌相碰,只觉对方掌中一股粘力,灵力运到抽不开,竟是明道八层境,比之那毒老更强,燕鸣天晃了一下,粘力尽消,立即退后,一看来者是一中年男子,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好子,你就是燕鸣天吧,果然了得,比之浩远强上不少,何时入了青木宗了?”中年男子问道。

    “前辈是?”燕鸣天问道。

    “我是潘浩远的爹,浩远出去办事了,听到人来报,我就来了。我这一试探,嘿嘿,比浩远起更加了得。”中年男子笑道。

    “前辈过誉了,在下需要修炼资源,无奈只能投身青木宗。”燕鸣天微笑道。

    “你们是来向我爹来讨教剑术的吧?”中年男子问道。

    “是的。”月心道。

    通报男子返回道:“家主请两位过去。”

    “走吧,我也好久没见我爹演示剑术了。”中年男子道。

    几人左拐右拐,便来到了一个院里,院里种了不少青菜,一麻衣老者坐在石凳上,白须白眉,脸色润红上一把木剑正是那号称青山第一剑的潘武。

    “晚辈拜见潘武前辈。”月心与燕鸣天道。

    “陈述春对你们二人极尽夸奖,浩远也曾赞过你们,倒想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值得他们这么夸。”潘武一双眸子仿佛要乍现光芒,盯着二人。

    燕鸣天一片坦然:“前辈剑术通神,还望指教。”

    “指教谈不上,来,我们拆拆招。”潘武挺立木剑划了过来,剑上灵力贯注却又一丝锋芒也无。

    燕鸣天暗暗称奇,不敢怠慢,黄极剑一架,去削木剑,木剑一碰到黄极剑就如泥鳅一样滑开,燕鸣天却感到一股灵力传来差点长剑脱。

    潘武起身,剑随人走,挽了几个剑花连绵不绝的刺来,燕鸣天数次想要以黄极剑断他长剑却总觉无处施力,潘武剑术只怕已臻化境,潘武出剑越出越快,逐渐锋势压之不住开始显露,燕鸣天额头见汗不断后退,潘武忽然连出十几招递出又把十余招并做一招发出,燕鸣天眼前一花木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燕鸣天由衷佩服。

    “不错不错,平生所遇晚辈还没一人能撑我三十招的,你是第一个。”潘武笑道。

    “多谢前辈下留情。”燕鸣天道,若是潘武全力出他又怎能撑三十招。

    “子看招。”潘武收剑举掌拍向月心。

    月心后退一步,知道潘武试探自己,全力以赴出掌拍去,两人交,潘武使得力量恰到好处,满拟任何凡境三层在他这一掌之下也得退出三四步,哪知双掌一对,力气不如,自己倒退了一步。

    除了燕鸣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这般大的力气吗?”潘武赞道。

    “承让了前辈。”月心拱道。

    “倒是老夫瞧你了,你们在此住几天,我们好好研习讨论一下剑术。”潘武笑道。

    月心与燕鸣天大喜:“是!”

    “准备开宴席,为两位友接风洗尘。”潘武吩咐道。

    中年男子立马答应离去。

    夜间潘家大开宴席,上了无数山珍海味,少有的奢侈,众仆人不知一向朴素的潘家今日为何如此豪奢,潘浩远归来,听闻燕鸣天二人来访,立来相见,好一番言谈,燕鸣天在潘武一在要求下坐在了潘武旁边,中年男子上面,月心紧挨着坐。

    席间,潘武一直询问燕鸣天与月心来历,燕鸣天自称来自避世家族不便细,潘武笑呵呵的也不多问,席间倒是一堆潘家年轻女弟子对着燕鸣天月心二人有有笑,月心脸色绯红,燕鸣天神色如常。

    潘武心中点头,越发钟意燕鸣天了。

    “不知燕友可有婚配?”潘武问道。

    “在下年不过二十,未有婚配。”燕鸣天答道。

    “哦,不知可有成家之意?我潘家的后辈女娃可有看着中意的。”潘武慈祥的道。

    月心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哪还不知这是结亲来了,饶是燕鸣天极有定力也不由流汗,明白潘武想要与自己结亲,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即道:“在下志在勇攀武道巅峰,并无儿女情长之意,我与浩远兄关系甚好,他日必然互相扶持,互相帮衬。”

    潘武微微一笑:“年轻人却该在最好的年华努力修炼,不负岁月。”

    月心与燕鸣天与潘家众辈相谈甚欢,有有笑,举杯对饮,月心不胜酒力,很快醉倒,靠在燕鸣天身上。燕鸣天灵力深厚,倒也无事,以月心喝醉为由结束了这个宴席。

    “言谈举止大方有礼,对事处理得当,天赋也如此高,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可惜不是我潘家人。”中年男子叹道。

    “天意如此,让他来我潘家,我一生感悟必能传于他,吩咐下去,潘家要与他交好,谁也不能开罪了他。”潘武道。

    月心脱了鞋袜衣服,躺在了床上沉沉睡着,燕鸣天清了清酒力,修炼了片刻,只觉这世界对他的压制更重了,身上如上了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