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八荒无极剑
月心快步跑回了自己的居住地,今日自己得到了太多信息,需要好好消化,虽然水清,程家兄弟对自己不错但月心也不会完全相信他们,防人之心不可无,经历的越多就越要谨慎。
天已黑,白天马绣儿来过他却出去了,这生魂决却也高深奥秘无比,能修复灵魂的秘术也是一门至高之术了,别的术大多靠灵力,这门术却不靠灵力,这让月心也是无奈,辗转修炼了几下只觉天旋地转,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马绣儿就赶来了。
“一醒了就到处乱跑,现在要多多静养,把伤养好。”马绣儿提着篮子进来道。
“嘿嘿,绣儿姐,我伤好的差不多了,倒是我哥还没醒呢。”月心道。
“我给你熬了兽骨莲子汤,先喝了再。”马绣儿道。
月心无奈,只得当她面喝了几大碗,味道也还不错,马绣儿满意离去,叮嘱他不要太急着修炼,临走时一直看着他缺失的食指,显然有些惋惜之情。
月心看了看自己右,虽然食指没了但也不会影响他多少,到了灵王境他也可以重铸身体,一根指罢了,难道自己就比别人差了吗?给自己打了打气。
他取出百钧剑开始练剑,他如今修炼左剑相当于之前的功夫修为一大半打了水漂,短时间想转换剑法谈何容易,练了半天也没有练顺,使得颇为生涩,一招招妙技难以周全使出,剑招勉强练了一遍又开始练拳,拳招依旧顺只是右出力之时不免比之以往差了三分力,他感觉自己灵力圆满,还没反应过来就啵的一声晋级到了凡境三层二段。
“虽然少了食指,但对灵力的掌握运用似乎比以前更纯熟了,是我心理作用吗?”月心想到。
夜间,月心准时赶到,程南野,水清,程怀野已然在此多时。
“你喜欢练剑?剑招倒还不错。”程怀野点评道。显然白天他们看着月心。
“我对剑法兴趣很高,右食指有缺,左剑暂时不太顺。”月心道。
“一个真正的剑术大家,左剑与右剑必然不相伯仲,而不是偏向一边,你右食指没了正好也可以让你专心练缺少的左功夫,所以我们就不帮你重铸肉体了,等你以后自己开吧。”程怀野继续道。
“什么?你们能帮我重铸肉体?那我这食指,那你还是帮我把食指修复吧。”月心连忙道。
“神王境了,帮别人剔除法则,重铸肉体都不会岂不是名不符实,你专心练左剑吧,我们不会帮你的,你自己的食指靠你自己来修复。”程怀野笑道。
月心无语心中想到:“能解决的事非要拖,那我岂不是又要当很多年的九指了。”
“程怀野前辈,你精通剑术吗?教教我怎么样。”月心道。
“别前辈前辈的,叫我怀野哥,我哪有这么老,我修习的是御剑之术,掌握灵力之剑强敌,不以招式变化为主,但若要教如今的你却足够了。”程怀野道。
“怀,怀野哥,那请你教我吧。”月心硬着头皮道。
“白天之时我见你舞的一套剑术,倒还不错,不知你对剑术的理解怎么样,与我来听听?”程怀野道。
月心想他已经是神王境的高,剑术自也快登峰造极了,潘武前辈所传未必不能与他,当下与他讲述潘武所传的剑理剑势诀窍,他记性好口才伶俐,滔滔不绝的讲了一炷香时间方才完。
期间程怀野不断询问,月心想了想认真回答,二人研讨了片刻。
程怀野赞扬道:“传你这些的当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原以为在白昆子界,除了我师父,其他人的剑术皆不足为道,想不到这区区大青山便有一位,虽然听你所他的修为不见得多高,但他于剑势领悟和与剑招的运用显然已臻极高水平,果然不能觑了天下英雄,各地皆有绝世人才。”
“那位潘武前辈一声痴迷剑道,甚至一度被剑所困难以晋升,如今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月心道。
“今日我也传你一门剑术,这是我恩师所授,名为八荒无极剑,你且看着。”程怀野两只并拢一道光剑在他指前成型,他指转动,挥剑使出,先是缓缓出招,每招每式皆有板有眼分开使出,随后剑招连贯圆转使出,逐渐变快,一招一式无不精妙绝伦,攻势凌厉以极,潘武毕竟限于修为虽然剑理明白的透彻但未曾与绝世剑客比剑,很多理论也因境界而无法施展出来,而这八荒无极剑实可以是剑招中动静合一,先发制人的集大成之作,若是让潘武看到只怕会看的如痴如醉,恨不得拜师学艺。
月心看了一遍,领悟了不到一成,尤其后来剑招通透使出只觉狂风忽七忽无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先不用急,先记招再记法门,八荒无极剑的很多妙招你现在压根施展不出,这门剑法变化数之不尽用之不竭,靠记是没用的,要用心使剑,一把纯粹的剑施展出来随心所欲,变化随剑招转换,敌人永远猜不透你的下一招,那才是上上之剑。”程怀野道。
月心点了点头,开始用左回忆着使出,那八荒无极剑招方位奇特,每招每式看着毫无关联偏偏变化无穷,月心脑子里想着,左却难以跟上使出,这样一来还得顾着左使剑,于很多剑招记得有些模糊了,最后只施展出了三分之一的剑招来。
“看了一遍这样也很不错了,不用急,我再演示给你看。”程怀野笑道。其实这哪里是很不错,当年他修为比月心高练这剑法时所记住的剑招不足一成,月心比他记得的可多多了。
程怀野缓缓出剑,比刚才更慢了些,于一些奇特位置停下讲解,月心听得认真,思索领悟着这套剑法,二人直讲了半个时辰也没讲完。
“这让我想起了师父当年与我们相遇,对我们传艺的时候了,耐心的给我们讲解,一遍又一遍的教着,已经过去了一万多年了,也不知师父如今怎么样了,他老人家总是神出鬼没,去了哪也没人知道。”水清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