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龙阳之好？”

    灰笙顿住，歪头看他，“你没让洒查我？”

    萧涟：“什么意思？”

    “我是姑娘呀。”灰笙伸抱住他的腰，蹭了蹭，“感受到了吗？”

    萧涟：“？！”

    灰笙观察着他的微表情就知道他之前不知道，“嗤，你不会一直都没发现，也没有调查出来吧？”

    “”

    萧涟一直以为灰笙是宫外的人，也猜测过艾殅可能是化名，但灰笙作为御厨露面很少，成窝在厨房里，在完美避开正确条件的情况下当然就没查到人。

    灰笙简直要笑掉脑袋，“暴君，你不会还是个雏的吧，连男女都看不出来。”

    萧涟冷着脸解衣，入了温泉，“过来给我擦背。”

    热气蒸腾逐渐朦胧了视线，灰笙头一次给人擦背，擦得十分认真。

    “殅子，你会害我吗？”

    “嗯？”灰笙：“不会呀。”

    萧涟看着前边被热气模糊的场景，“我信你。”

    不要让他失望。

    萧涟洗完，允许灰笙在温泉里洗。

    灰笙高胸关实门窗，只留露的上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长足的澡，差点起不来的那种。

    等她穿好里衣出去时，萧涟递上一套裙装。

    灰笙：“”

    “拿着。”

    灰笙后退，“我拒绝。”

    裙装太碍事了，她要当个祸害姑娘的少年郎。

    萧涟蹙眉，不解道：“为何？”

    “裙装麻烦，我喜欢扮作少年模样。”灰笙将头上的毛巾扯下，湿漉漉的头发散开，她继续用毛巾擦得更干一点。

    “你过来。”萧涟拉过椅子，示意她坐，随后将她浓密的头发拢在心，慢慢用内力烘干。

    灰笙拿起铜镜，看着干聊头发赞许，“不错。”

    萧涟拿过裙装，“试试更不错。”

    灰笙后知后觉，回头看他，“你想看我穿？”

    萧涟想到她少年的模样，看着铜镜里的韧语，黑眸越发幽深。

    “我还从未看过你红装的模样。”

    “好吧。”灰笙勉为其难地答应，“不过你要帮我做件事。”

    全下敢这么和他话的大概也只有她了。

    萧涟将裙装摊开，“先穿给我看。”

    灰笙撇撇嘴，起身穿起衣服。

    她本来就穿有里衣，在萧涟面前也懒得遮掩，直接穿起来。

    萧涟目光一直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动作越显幽色。

    终于折腾完复杂的裙装，灰笙将头发撩到后边，抬一只鲜红的铃铛出现在掌心，“帮我绑脚腕上。”

    萧涟视线落在铃铛上数息，伸接过。

    叮铃铃——

    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高大的红衣男子低身，仔细地绑起。

    灰笙嘴角微勾，落在萧涟身上的目光藏着不易察觉的柔和。

    “好。”

    “嗯？”

    “你的脚。”他一只就能轻易包裹。

    “男女骨骼本就不一样，很正常。”

    萧涟听着灰笙十分自然的话，面上轻泻一丝无奈。

    世人都他长着张让人看着就动情的脸却有颗榆木的心，如今看来，她比自己更加不解风情。

    灰笙要站起来，萧涟阻止她，“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