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搞笑人工呼吸
“文清你怎么样?!”
周霆琛急的抱起她就往楼上冲,边冲边喊:“快叫医生!叫医生!”
陈牧歌看到林文清这样的状态,心头再次咯噔一响,林文清是真要犯病了!
他急步跟上周霆琛的脚步,边走边打电话:“喂?高辉,赶快安排约翰艾菲医生飞过来!”
高辉是陈牧歌的特助,而约翰艾菲是林文清在申城患抑郁症期间的主治医生。
团子见妈咪昏倒也赶快跟上了周霆琛的脚步,一路跑跟着周霆琛上楼,来到他们两人的房间。
哇哦,这房间弄得这个红,还真像洞房。
团子虽然一心都在林文清身上,可还是被这房间的红给惊到了。
陈牧歌进来,见到这新房一样的红,眸中掠过风暴!
这俩人这是要干嘛?搞这么大一场宴会,本意是要再结一次婚吗?
陈牧歌这么想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特别不是滋味,尤其那个醋味啊,酸的死人!
林文清并放在了水床之上,周霆琛俯身就要给她人工呼吸。实话,到这个时候,周霆琛已经慌了都。
陈牧歌一把拉住他,他心上人的唇岂能是任何男人都能碰的?
“干什么?!”周霆琛转过头看着陈牧歌问。
这话也正是陈牧歌要问周霆琛的:“我倒要问问你要干什么?”
这举动还能干什么?你脑残呀?周霆琛直接用眼神秒杀陈牧歌,回答他脑残的问题:“人工呼吸呀!”
被誉为脑残这位:“”
陈牧歌紧紧扣住周霆琛的肩膀,一用力,把他甩到了一边,他迈步上前,弯腰,唇瓣凑近林文清。
要人工呼吸也该他来!
周霆琛一看陈牧歌要给林文清人工呼吸,当下急眼,向前一步,又抓住陈牧歌的肩膀。上用力,往后一带,他把陈牧歌拉离了林文清。
陈牧歌恼羞成怒,转头看着周霆琛,挥拳,两个人就开打。
团子看着他们两个人开打,是摇着脑袋,跟老头一样评价:“幼稚呀幼稚!真是幼稚!这个时候打什么架?救妈咪要紧。”
着,团子短腿一蹦,跳上床,来到了林文清的身边,他一只捏住林文清的鼻子,一只捏住林文清的嘴巴,开始给她做人工呼吸。
这正打架的俩人转头一看——
得。
他们争抢要做的人工呼吸被这屁孩给抢了先。
两个人停了,又都凑过来,焦急的看着林文清的反应。
人工呼吸一次。
人工呼吸两次。
在做完第三次人工呼吸的时候,周霆琛果断拉住了团子。
他这心里实在受不住了,虽这个孩子是他亲儿子吧,可他‘亲嘴’的也是他老婆。
周霆琛拉住团子后:“双你歇会,我来!”
团子看着他:“”
直接无语,这事儿还用换班?他不累。
陈牧歌听到周霆琛的话是直接怒了。
他一巴掌拍在周霆琛的肩膀上,拉住他,:“我看还是我来!团子是我跟文清的儿子,我跟她关系迟早是要订的。所以这事我来合适!”
周霆琛一听这话,脸都黑了,卧槽!你儿子他娘?那她还跟我是夫妻呢!
你们这关系订什么订?我看是订不了!团子是我儿子,板上钉钉的事儿!有nna检测为证!
周霆琛想着这些,一巴掌挥开了陈牧歌握在他肩膀上的,冷声:“你想要留在这留!不想留在这我让人请你滚!”
陈牧歌的黑眸中酝酿起风暴,他活到三十岁,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话!
“周霆琛你有种!”陈牧歌怒极反笑。
周霆琛看着他高傲挑眉,带着秒杀一切的霸气:“怎么?我就是要让你知道,强龙难压地头蛇!”
上次他已经让陈牧歌见识过一次,那是在医院的时候,他用他的上百名保镖,秒了陈牧歌的十几个保镖,看着他灰溜溜的转身走人。
今天他就再秒他一次又何妨?!
周霆琛的嚣张让陈牧歌发指,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又没有办法!他的人都在外面,是一,二是,因为床上现在昏迷的林文清。
她现在状况不明,脸色惨白透明如纸,他担心她。叫进来他的人,只能跟周霆琛起冲突。这不合适。
为了林文清,这一切他都忍了!
陈牧歌下巴绷紧,把怒气生生压下,他看着林文清:“现在救人要紧!”
周霆琛见他这么识时务,也就容忍他在这里,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得更糟,毕竟现在救林文清才是关键。
周霆琛又看向林文清:“现在继续给她人工呼吸。”
“得令!”
团子答应一声,刚又要给林文清做人工呼吸,房门一开,佣人带着医生走进来。
“周先生病人情况怎么样?”张医生进门就问。
张医生是周家御用的家庭医生,高学位,有多年从业经验,四十几岁年纪,文气的男人,一般紧急情况和病灾不用去医院的,都会叫他来。
周霆琛看一眼昏迷的林文清,摇头,她这情况他还真没法描述。
张医生赶过来,把医药箱放到一旁,拿出听诊器开始给林文清检查。
心跳正常。
肺部呼吸正常。
好像听不出什么毛病。
他又查看林文清的眼球,见她眼球瞳孔一切正常,张医生犯了愁。
见医生犯愁,陈牧歌出声提醒道:“她有抑郁症史,这次昏迷怕跟精神有关!”
张医生这才做出诊断,忙拿了银针出来刺林文清的人中。
一针刺下去,林文清的人中冒出黑红色的血来,而她也有了缓缓醒来的迹象。
张医生见她要醒,忙拔了银针,又刺第二针。
这一针刺的林文清直接发出一声痛呼,“啊!”。
痛呼之后,林文清睁开了眼睛,张医生也拔了针。
周霆琛,团子,陈牧歌见她醒了,都分外高兴,异口同声问:“你怎么样?”
林文清目光环顾,见三颗脑袋都紧张的看着她,她的眼中并没有什么大的神色起伏。
稍后,她又闭上了眼睛,低声:“好累。好冷。真的好冷。”
她蜷缩起了自己,像个在母体中的婴儿一样,把自己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