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滚烫烫的伤
周霆琛却摇头,他一个没有当父亲的人,怎么会了解他一个当父亲的一颗心?
周霆琛继续打电话,林文清始终靠在他的怀里。他就是她的强大依靠,现在更是她的靠山。
如果没有他,林文清不知道现在她是不是已经垮了。
周遭专家被院长安排着去研究孩子的病情。
宋公子拍拍周霆琛的肩膀,走到一边,继续打电话,周霆琛是他最好的兄弟,他的事就是他宋浩云的事!
城堡。
陈牧歌坐在沙发上,如王者一般,眼前并排站着几位西装革履的人,都恭敬的低着头。
陈牧歌:“你们都是跟周家集团有合作关系的吧?”
几个人都忙点头。
陈牧歌:“现在我要整垮周氏集团,你们知道该要怎么做?”
“是,陈先生。”几位西装革履的人,并无人敢有异议。
“非常好。”陈牧歌摆摆,几个人恭敬颔首离开。
陈牧歌倒了一杯酒,看着杯子里橙红的液体,想起林文清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和她的让人伤心的话,陈牧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陈牧歌想用酒精麻醉自己,可还是很痛,他把一整瓶拉菲都喝完了,可痛却更强烈了似的。
“林文清。”
他喊着心爱的人的名字,醉倒在沙发上,眼角流出两行泪。
原来爱情这么伤!
陈牧歌安排的人很快有了动作。
先是周锦和苏宇航在申城负责的周氏集团分公司,受到严重阻碍和打击,甚至有干不下去的意思。
这一连串的事情,让周锦不得不想到了陈牧歌,在申城,只有他有这样一遮天的本事。能让一家好好的公司顷刻之间再开不下去。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林文清,都是因为哥哥来为了她,破坏了陈牧歌跟她的感情。
周锦想着这些,给周霆琛打通了电话。
周霆琛在医院里,叫来了很多位专家,刚要歇歇,他的就响了。他看到是妹妹周锦打来的电话,滑键接听。
电话刚一通,听筒里就传来周锦的质问声:“哥哥你是不是疯了?你究竟做了什么,让陈牧歌如此愤怒?!你知不知道,我们周家在申城的公司已经遭到严重打压和破坏,都要开不下去了?”
周霆琛的眉头皱起来,真没想到陈牧歌居然这样卑鄙。他冷声对电话里的周锦:“开不下去那就不要开!”
完就挂了电话。
周锦气的把电话摔在沙发上,可转而一想,又拿起了电话,给她父亲打过去。她就不信,还没有人能值得了她哥。
周董事长接到周锦电话的时候,也正一个头两个大,他刚接到几个合作方的电话,都是要求结束合作的。
还有一个市政厅的电话,本来他追的一块地皮,马上就要签字授权,可现在却要延迟。
这延迟就是钱啊,真金白银的往外流,周董事长能不着急吗?
现在接了周锦的电话,他突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中一时急恼,决定往申城亲自跑一趟。
申城医院里。
团子刚传来让人欣喜点的消息。
医生他醒过来了。
林文清多想进去看他,可不被医生允许。医生,他还陷在模糊状态,虽然是醒了,可脑子并不清楚,因此不适合被家属探视。
周霆琛问医生:“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
医生也不好,笼统的:“总之孩子能醒就是好事情,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
周霆琛只好点点头,他不是医生,对孩子的病情上实在无能为力。
虽然他叫来了很多专家,可他们也都不是大罗神仙。
专家们被挑选了几位特别出类拔萃的进入重症监护室,现在正守着团子,协力给他最好的治疗。
时间已经是第二天傍晚,距离团子被送到医院,已经一天一夜的时间。
林文清和周霆琛都累了,尤其是周霆琛,经过那么大一番折腾,还有打斗,整个人早已筋疲力尽。
可他得撑着,因为林文清不休息,他就要做她的依靠。
但是真让他去休息,他怕也睡不着,毕竟心里记挂着团子,怎么能安心?
宋公子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靠着墙壁睡着了,他实在撑不住。
时间静静的流逝。
又是一晚上过去,重症监护室里终于传来了好消息,团子一切生命体征稳定,可以被转入普通病房。
“太好了!”林文清激动的,却双眼一黑昏过去,她是再撑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担惊受怕和熬着,她垮了。
周霆琛惊呼一声:“文清你怎么样?”心疼的抱起她,身体却飘摇一下。
操心了这么久,疲惫到极点,周霆琛的状况也不太好。
穆六见此,紧张的叫了一声:“周先生。”快步过来扶住周霆琛。
周霆琛转头对穆六:“我没什么,照顾好少爷。”
“是。”
周霆琛完,抱着林文清往医院早给安排好的一间作为休息室的病房走去。
他把林文清放在病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又回到了监护室门前。
这时团子已经被推出来,他睡着,脸苍白。
周霆琛不免非常心疼,对医生:“给他最好的治疗。”
医生点头,把团子送进普通病房。
整个病区里,只安排了团子一个病人,穆六带着人,在这里严阵以待的保护。
宋公子在附近安排了地方给穆六的人休息,让他们轮班换岗,毕竟这么长时间了,这些人也需要休息。
周霆琛全部心思一直在团子身上,孩子被送进普通病房后,他就一直没有离开,在守着孩子。
林文清睡了一觉后醒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她又想起团子被转入普通病房的事,急忙起身下床,奔外边走去。
门外,有周霆琛安排的几个人保护,见林文清出来,都恭敬道:“林姐。”
林文清问他们:“双被转到哪个病房去了?带我去!”
“林姐请跟我们来。”
林文清被带到了双的病房门外,她推开门,看到房间里的一切,险些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