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请叫我周太太
周霆琛真是火大,心里卧槽卧槽的。
没有办法,他只得把任梦瑶带回了霆清筑。
在门前下车,任梦瑶看到门匾上的‘霆清筑’四个字,心生嫉妒和酸涩,这是多爱才会有这样的门匾啊?
周霆琛抬脚往里走,也不招呼任梦瑶。
任梦瑶自己跟上,也不客气。她现在为今之计就是厚脸皮。
周霆琛不是不要她吗?她就硬贴!!周夫人不是站在她这一边呢吗?她相信总有一天她能把周霆琛拿下!
林文清正在大厅里看电视,看到周霆琛回来刚要跟他打招呼,却见他背后还跟着一个人。
这个人快走两步挽住了周霆琛的胳膊,其样子十分亲昵。
这个人正是任梦瑶,是让周霆琛一见就神魂颠倒,魂飞九天外的初恋。
她跟任梦瑶交已经不是一两次,可这次的见面让她感觉心慌。
任梦瑶挽住周霆琛,看到林文清,她的覆在腹上,像示威般,对林文清飞眼神:看吧,我怀孕了,怀了周霆琛的孩子。
任梦瑶的话虽然没有出声音,可通过动作和口型,林文清还是猜到了。
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周霆琛看到林文清坐在客厅里,又见她脸色惨白,再注意到他现在被任梦瑶挽着,忙挣开了任梦瑶的:“文清你不要误会。”
林文清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感情,才笑了一下:“我有什么好误会的,你跟任姐是大学同学,带任姐来家里做客也是正常事。”
完,林文清把眼神转给任梦瑶,含笑:“任姐既然来了,就一起吃晚饭。我让厨师多做几道菜,任姐喜欢吃什么?”
林文清的反应任梦瑶并不吃惊,因为她的段位任梦瑶已经领教过。单不其它,就凭林文清带记者把她堵在酒店里,还让她没衣服穿,就不是一般的厉害。
任梦瑶:“林姐不必客气,我吃什么会自己跟厨房吩咐的。”
这是把自己当主人啦?
林文清看着任梦瑶不禁蹙眉,微笑:“这样最好,任姐千万别客气,就拿这儿当自己家。不过任姐以后请叫我周太太。”
任梦瑶一笑:“林姐不是跟霆琛已经离婚了吗?报纸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林姐怎么还能以周太太自居?”
林文清的眸色发暗,心下有些发慌,任梦瑶的这一新闻她并不知道。
周霆琛扫了任梦瑶一眼,她这是公开要跟林文清开战了?
不过,他要让任梦瑶知道,在他心里,只有林文清一个人。
周霆琛走向林文清,站在她身边,把她搂入怀中:“老婆你不要介意,我同学过来住几天。”
他的是同学,划重点,连朋友都不是,这层关系疏离的让任梦瑶可怕。
她看着周霆琛不觉间捏紧了指。
林文清一笑,淘气的刮刮周霆琛的鼻子:“我是那么气的人吗?反正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也闷,任姐来了,我正好多了伴儿。”
周霆琛点头,夸奖:“我老婆最大度。”吧唧在林文清脸上亲一口。
任梦瑶长针眼,被虐的不要不要的。
“老公,我晚上想吃酸辣土豆丝,你亲自给我做好不好?”林文清趁撒娇,勾住周霆琛的脖子,把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
“欧克!”周霆琛又在林文清脸上亲一口。
“那我给老公打下好不好?我来洗土豆,你从背后抱着我,跟我一起洗。”林文清笑嘻嘻的,一副俏模样。
“ok!”周霆琛再亲林文清一口。
林文清偷眼去看任梦瑶,只见她被虐的花容失色,不禁心中暗语,虐死你丫的!想来恶心我,我偏不让你如愿!
林文清继续虐狗,勾着周霆琛的脖子被他亲了之后,她亲回去,一吻落在他薄唇上。
周霆琛不示弱,又亲回来,是一记深吻。
任梦瑶快被虐哭了,眼圈红红的,再看不下去他们这样玩亲亲,她转身大步向楼上走去,顺便问佣人:“客房在哪儿?带我去。”
佣人站着没动,也没回话。
她是周霆琛请来的佣人,主人只认周霆琛和林文清,这任梦瑶算个球?
林文清:“带任姐去客房吧。”
佣人这才动。
任梦瑶再次领教了林文清的厉害,看来林文清在这家里已经地位深厚,她想要撼动林文清还真得费点功夫!
任梦瑶上了楼,林文清当下变脸,刚才脸上的撒娇和温柔全都消失不见。
她冷若冰霜,周霆琛心中打鼓,:“想吃土豆丝是吗?我这就去给你做。”
“站着!别动!”林文清发话。
周霆琛当真不敢动。
林文清抱胸看着他,目光一点点微眯。
这让周霆琛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谄笑:“老婆你别这样,看着让人害怕。”
“害怕?你也有害怕的实话?!”林文清凑够来揪住了周霆琛的耳朵。
“疼疼。”
“你疼个屁!有我这心更疼?”林文清着拧的更用力了。
周霆琛真怕耳朵被她拧掉了,帅脸变色,:“老婆下留情,耳朵,耳朵”
林文清狠狠拧了他一把才收,:“吧,到底怎么回事?!”
周霆琛一脸苦笑,:“真让我?”
“那还有假?快!少废话!”林文清踢他一脚。
其实并不疼,周霆琛故意哎呦起来,苦着脸:“老婆你别打了,我知错了。”
“快老实交代!”林文清又踢他一脚。
“是,老婆要不要我跪搓衣板给你交代?”周霆琛嬉皮笑脸。
周遭站的佣人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像在打情骂俏,有人忍不住,在偷笑。
这时,团子一声稚嫩的童音清脆喊道:“妈咪,搓衣板嫁到!”
楼梯上,团子举着个搓衣板下来了。
有佣人真没忍住,当下爆笑出声。
周霆琛的脸色简直五彩纷呈,不出是什么色了,这团子是如来佛祖派来收拾他的孙猴子吗?
林文清一时也笑了,看着团子举着搓衣板下来:“辛苦你了儿子,给你爹地垫上吧。”
啊?还真让他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