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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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凡气笑了:“现在你和你爷爷都没办法医治,对吧?但是我有办法,别废话了,不要耽误病人的医治。”

    “你,你。”袁冰洁气急,指着李凡不出话来。

    “算了,算了。月啊,把药汤盛了我喝吧,好与不好,试试就知道,我相信李凡。”张秀花呼唤道。

    “好。”王香月已经盛好了一碗药汤,然后端着药汤亲一勺一勺的喂给张秀花。

    张秀花闻着气味难闻,也皱起了眉头:“这药确实有些苦。”

    “妈,你快喝药,喝完了就好了。”王香月将勺子里的药喂进了张秀花的嘴边。

    张秀花喝了一口,差点吐了,最终还是拗不过王香月那满怀期待的眼神,勉强下咽。

    不过这一口药入胃,张秀花顿时觉得心脾胃都舒服了许多,气也通畅了许多。

    就这样,王香月一勺一勺的喂了半碗,张秀花的神色恢复了许多,精气神也回来了。

    “妈你感觉怎么样了?”王香月看到张秀花的气色有了好转,激动的问道。

    “这药确实有效果。”张秀花笑着点点头:“就是太苦了。”

    袁修和袁冰洁看到这一幕,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尤其是袁冰洁。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袁冰洁嘴动着,内心已是百转千回。

    自己爷爷都治不好的病被一个和自己同龄的年轻人治好了,假的吧?

    袁修这时候也忍不住凑了过来:“他婶子,给我把把脉吧。”

    袁冰洁在旁边也是连连点头,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张秀花伸出了让袁修把脉。

    袁修凝神静气,很快,他的神色大变。

    “爷爷,怎么了?”袁冰洁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出问题了?”

    “脉象平稳了,这病竟然痊愈了。”袁修再三确认后了出来。

    “不是瘟疫么?怎么吃了药就好了?”袁冰洁一时之间难以相信。

    袁修也是难以相信,自己这位老友的孙子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医术,半晌才从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袁冰洁听了傻傻的站在原地,望着李凡不出话来。

    “刚才你熬的是什么药?”袁修老脸微红,情不自禁住问了一嘴,他研究了大半生的中药,对于一些中药的药理十分渴望。

    李凡淡淡一笑,也没有再加以讽刺,而是仔细的为他讲解药理。

    袁修听了,眼睛越瞪越大,连连点头,拿着纸笔记下了这个药方。

    两人了一会儿,袁修觉察出了李凡的不同,感觉他对于中医的药理的一些见解很是独特。和自己之前所学大有不同,又想起自己定下的婚约,不禁重新审视起了李凡。

    “不错,不错,年纪轻轻,中医的造诣就这么深了,以后的前途无量啊,怎么不选择当一个中医哪?”袁修忍不住问道。

    “如今西医盛行,中医势微,已经不是一两个中医名家就能改变的了。打铁还需自身硬,要想更好的推广中医,还是需要先扩大自己的知名度,以后不定才有会改变这些。”李凡道。

    “好,好。”听了这番话,袁修看李凡的眼神都变了,觉得他很有思想和抱负。

    “哼。”袁冰洁还是不服气,冷哼了一声,将头转到一旁。

    “冰洁,你得谦虚点,好好跟人家学学这些。”袁修对着袁冰洁了句。

    袁冰洁望了自己爷爷一眼,只得道:“喂,你的医术确实不错,有会跟你学学。”

    她的态度仍然十分倨傲。

    “你这是求教的态度么?”李凡道。

    “不就是会这么一个药方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袁冰洁银牙咬着红唇。

    “不愿意教就算了,我还懒得学哪。好了,爷爷,他不教,咱们走吧。”袁冰洁硬拉着自己的爷爷往外走。

    “这孩子。”袁修对于自己的孙女也是有些无奈:“他婶子,既然病已经治好了,那我们先告辞了。”

    袁修得了药方,也是高兴的辞别,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钻研一下。

    袁冰洁临走的时候还忍不住瞥了李凡几眼,她越想越气。

    平常的男生都会想方设法的找理由和自己话,自己什么就是什么,根本不会还嘴。

    这李凡怎么这样对自己?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吸引不了他?

    袁冰洁气的直跺脚:“咱们有会会再见面的,我一定苦学医术?让你求我教你,哼!”

    当然,李凡并不知道袁冰洁的这一系列想法。

    两人走了,王叔家顿时安静下来。

    这时候李凡也起身告辞了。

    王叔特地送他到了路口。

    路口的矮墙后。

    高呆子躲在那里,内心十分的惶恐,走路都跌跌撞撞的。

    他刚才路过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张秀花得瘟疫的事。听完后,他连忙走进路口的矮墙内,想要平复住内心激动的情绪。

    “完了,村里发瘟疫了。”高呆子的心脏砰砰直跳,想着自己这么年轻,还有那么长时间的大好年华,总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他赶忙回家收拾东西,打算明天就离开老山屯。

    “这可是不治之症。”高呆子想起来就心口疼。

    “算了,大伯进去了,富也下落不明,我呆在村里也没什么意思了。”高呆子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他收拾好姓李,走出了家门。

    “高呆子你这收拾东西想去哪啊?搬家啊?”一个戴草帽的村民忍不住询问。

    高呆子停下了脚步,眼珠子咕噜一转道:“咱们村出大事了,李凡惹怒了蛇神,现在蛇神降下瘟疫来惩罚村子了。”

    “高呆子你可不能瞎啊。”村民自然不信。

    “秀花婶子都已经得了瘟疫了,隔壁村老中医给看的,还能有假?李凡可是把咱们村都给祸害死了,”高呆子一直记着仇,这时候当然忘不了要倒打李凡一耙。

    村民将信将疑,其他的一些村民听后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指责道:“高呆子你跟李凡过不去,这话你是故意的。”

    “对,李凡这孩子忙上忙下的帮助村里,我们可都看在眼里。”

    “高呆子你话太过分了。”

    不过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我家的鸡鸭这段时间确实染了病,会不会真的是瘟疫?”

    此话一出,几个村民都安静下来了,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干咽口水的声音。

    “普通的病症吧,拿去县城兽医站喂些药试试。”戴草帽的村民道。

    “所有的鸡鸭可都是病殃殃的,像是被传染的。”

    “到这,我们家的好像也有这样的情况。”

    “我们家也有。”几个村民一通气,脸色都变的十分难看。

    “这下信了吧,蛇神大人怪罪了,咱们老山屯不能再呆下去了。”高呆子还觉得不够,又添油加醋道:“我可听这李凡掉钱眼里了,他与县城的一个酒楼老板联合,为了挣钱才修的路。”

    “他不光是惊动了蛇神大人,他还对蛇神大人不敬。”

    “那天晚上,我可亲眼看见,他故意把蛇神的木牌击碎了,这才落下灾难,李凡就是一个满嘴瞎话的畜生!”

    村民们内心惶惶,这时已经有些信高呆子的话了:“呆子你的可是真的?”

    “那当然了,你以为李凡跟我一样老实啊?他现在在外面学坏了,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为了弄钱他才要修路的,可以从什么赞助商那里套钱,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他拿大头,头用来给咱们修路,所以他根本不在乎什么蛇神,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到那笔钱!”

    高呆子的像是真的,村民们还真的有些相信了,神色变了起来。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人?自己掏腰包拿十几万修路?”

    “对,当年李凡也是一穷二白的,他突然有钱了不定是摸到什么法子了,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就对了,叔婶们,李凡可坏透了,满肚子的坏水,谁都算计,可不能信他。”

    高呆子继续道,村民们的内心都已经变了。

    一则是不相信李凡会为村子白白拿出十几万。

    二则就是瘟疫的事情,现在已经是人心惶惶了。

    村民们的内心现在都七上八下的悬着。

    他们现在已经相信高呆子的话了:“呆子,你现在怎么办啊?”

    高呆子听了一声冷笑:“哼,都是李凡的过错,牵连咱们大伙,可不能放过他。砸了他家的房子,拆了他爷爷的坟,再把李凡给打一顿,他身上的钱都抢过来,扔到后山去!”

    “我们问的是瘟疫的事咋办?”村民们关心的重点还是瘟疫。

    “瘟疫来了,还能咋整,家里的鸡鸭鹅都杀了,埋起来,趁它们还没传染到人。”

    高呆子摸着下巴,装作沉思的样子,突然,他眼睛中绽放精光:“对了,我有一个好办法,就是去刻一个蛇神的木像,大伙都来诚心祭拜,给它贡品,不定可以得到蛇神大人的原谅。”

    “同时咱们要惩罚李凡,让他在蛇神大人面前磕头,最好再把他给火化了。”高呆子咬牙切齿,阴狠的道。

    “这也太狠了吧。”村民们道。

    “大伙可得想想,为了套钱,他李凡都干了啥。”高呆子理直气壮的道。

    “那还是打一顿丢尽后山去吧,任他自生自灭。”一个暴脾气的村民也道。

    “好。”高呆子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大伙跟我一起去找李凡算账。”

    “我来刻蛇神大人的木像。”村里的一个老木匠道。

    “李凡现在在哪?”几个村民已经抄起了家里的锄头。

    “他这会儿准在家哪。”一个村民道。

    “他在家一定是琢磨害人的把戏,简直丧尽天良。”高呆子一马当先,村民们都跟了上去。

    大门外响起了密集脚步声,李凡觉得奇怪,看了过去。

    咣当一声,大门被粗暴的推开,村民们一拥而至,堵在了李凡的面前。

    几个满脸通红,脾气暴躁的村民,甚至不由分的举起中的锄头,对着李凡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李凡耳旁响起了一阵破风声,他脸色变了变,连忙退后几步,才堪堪躲过这几记锄头。

    “黄叔,张叔,你们这是干啥啊?”李凡脸色大变。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崽子,还有脸问我们干啥?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这段时间都干了些啥!”一个包着白头巾的汉子双目喷火道。

    “啥?我没干啥啊。”李凡不知道乡亲们对他的态度为啥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这臭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先打一顿再问他。”包白头巾汉子,吐了一口唾沫在上,又抄起锄头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