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黄雀在后
包樽发现很明显的三道车辙通向了练兵山的方向。便销毁一段车辙压痕,向要塞方向走去。边走边给央金讲诉老将军和骁骑营以及张铁鹰那铁血军团的丰功伟绩。
包樽声道:“阿金!不要回头看,我发现有高潜伏跟踪,假装在地上找痕迹!”
央金一缩脖,道:“在哪里,别吓唬我,我咋没发现嘞!”
“沙漠里有一种地域性极强的武功叫地遁,用沙土隐藏或者攻击。防不胜防,你到这边还真要心嘞!”
央金不服气道:“我们那里紧连着塔里木,擦哈尔、枼爾羌汗都是沙漠多水草稀少。我对沙漠很适应的好不!”
包樽道:“那你那里有藏在沙子里的刀客吗?”
“当然有啊!我一旦发现就一刀刺下去,血就顺着刀窜出来了。都不用费事掩埋尸体!”
包樽笑道:“你这脑袋瓜一天价都想啥嘞,咋又扯到掩埋尸体去了。”
央金细心发现
前面真有两个潜伏者,只见央金中突然多出一把长剑。噗!噗!两声,还真从地下窜出血来了。
包樽大惊,“阿金!你怎么发现他们在这里躲藏嘞?”
“秘密!这可不能!”
“为什么?我们不是同盟吗?告诉我,可以杀更多的敌人啊!”
“我们不是同盟!”洛桑央金认真道。
包樽突然有些黯然,只听他唤作阿金的美人道:“我们是家人啊!我不愿意让你这学了一知半解的亲人去冒险,若不一刀毙命,就会遭到反扑,如此近距离很难躲掉垂死挣扎的一击的!”
包樽那快要哭的脸,一下子就多云转晴。就是不好意思,不然就抱起来这美人亲上两口了。
央金,突然伸拦住包樽,用剑横在胸前道:“有大人物来了!”
只听沙土翻腾的声音,路边飞起十几位一身黄色紧身衣的刀客拦在面前。一位貌似首领的人愤怒道:“为何随便杀人,我们再次歇息又怎么碍着二位大侠走路了呢?”
包樽头一次躲在了女人身后,心里温暖到一百度,脸上都烧红了道:“阿金!你不要管,这几个家伙我直接宰了算了,跟他们废什么话!”
央金和自己的恋人在一起的那会儿,都是她挡在前,因为那大男孩不会武功。现在这个迷住自己的大叔,可是大侠嘞,自己跑到其前面也觉得有点不合适道:“这美人巧笑嫣然,嘻嘻!我习惯了,总是做护卫不免有点收不住。”
包樽见这面纱下的美眸在月光下更显妖娆。不免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对方这些人心中恨恨,见二人这份腻歪劲,一看就是对偷情夜奔的狗男女。
那头领道:“你们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一看就不像好人,是不是女人偷汉子,男人拐了人老婆啊?”
众人大笑:“哈哈!哈哈!啊!啊”
笑声还没等结束,一个个脑袋都滚落到了沙土里。最后剩下那个头领,二人没有杀,只是切掉了他的双。
美丽的声音传入这头领的耳朵:“今天本可以放你们一条活路,怎奈你放的屁太臭!”
着话,还在鼻子前扇了几下,接着道:“!谁派你来监视我们的!”
这厮早就吓尿了,道:“是!是!”
突然目露恐惧大呼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啊!”
无声无息间这人就倒地身亡了,包樽和央金,翻来覆去也没找到杀他的武器。
二人都有些害怕了,这段要是杀二人只是举之劳啊!
包樽道:“我们退出这次珠宝的搜索吧,等李飞回来再做定夺!”
“李飞是谁?”
“一位仙人!我的世侄。”
二人极速飘离现场,来到了要塞。
到了刀人屠大客栈,便把店伙计吵醒道:“快给我们准备两套客房,刀老板在吗?”
刀人屠早听到老友半夜造访从东院走过来道:“这么晚了怎么才想到住店啊!你这是”
一眼看到了美得祸国殃民的洛桑央金,一脸蒙逼不知道怎么话了。
“这什么这!这是我搭档!对!亲人搭档!”
这老刀马上做出我懂的表情,安排伙计道:“我们好像就剩一套空的房间了!是吧!”
这老刀故意背对着二人,给二使了个眼色。二忙道:“哦!对对对!我们的客房就只剩下”
后面那老板娘不明所以地揉着眼睛从后厨房的休息间走出道:“正好还有两间!”
这老板娘接着道:“一间单人房一间双人房,单人房一两一天,双人房二两一天。咦!是包叔叔啊!你住不收钱嘻嘻!”包樽揉揉她那乱糟糟没时间打理的头发道:“叔叔有钱,还要多给我这能干的侄女嘞!”
老刀的计划没得逞,但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孑然一身几十年的木头人包樽竟然也枯树发芽了。
包樽道:“金蝶啊!两间都帮我收拾一下,这就要休息了。”
“好的!包叔叔!”
金蝶这名字几乎被周围的人都遗忘了,每天都是喊她老板娘,金蝶也是听习惯了。唯独爹爹的老友来了自己才觉得像个女孩子。
这是二楼乙字间的虎也跑出来了道:“包叔叔好!他跑到包樽的身边仰脸看着这叔叔很是亲昵!”
包樽道:“虎好!虎啊!你回房先别睡,待会儿我找你有事。”摸了摸虎的头,只觉虎像鱼儿般滑腻,吱溜就跑上楼了。
包樽心道:“这子啥时候练了内功嘞?”
金蝶先把央金领到了三楼的甲字号双人间,隔壁就是乙字号单人间。这是留给包樽的了。包樽把老刀拉到角落紧张兮兮道:“最近可听边城出现了一位超级高?”
老刀满脸狐疑道:“什么情况,瞧把你吓的!”
“老友不和你开玩笑,刚在外面见到这厮出了,找不到伤口,见不到兵器,死状像见了魔鬼般及其狰狞。”
刀人屠浑身一震,脸色也有些难看道:“难道是他又回来了?”
“谁?你知道此人?”
“何止是知道!我这人屠的名字是唬人的,这家伙可是如假包换的人屠。”
“哎呀!你快,我和我的“亲人”他为什么下留情嘞?“
”这家伙不是中原人,和李辽的大护法是同门。这人是个修炼邪术的,杀人不见血听过没?“
包樽摇摇头“无知”地看着他,老刀接着道:“十几年前他和那个大护法逃难至此,据是被灭宗了。二人所学各异因此就分散了,后来听此人功法大成,又杀回老家令全镇几千户毫无生息。没流一滴血。”
“那刚才为什么不杀我们嘞?”
“那就不清楚了,或许他还需要你做什么事吧!”
包樽突然明白过来:“我明白了,他这是黄雀在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