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即使对邹润最狂热的时候,尤佩森也没有做过关于他的春梦。
但他现在正闯入那个晌午男厕所的隔间里,把还在挤奶的池焱摁在马桶上操了个通透。
他的眼神腼腆惊惧得像羔羊,身子却是艳熟的。生育不能成为他拒绝求欢的借口,不如他合该被人操。 还淌着奶又怎样,本是神圣的哺乳一事就应被视为取悦男人的手段。那的婴孩能吃多少?当做催情的游戏供人亵玩才不算暴殄天物。
反抗换来的是暴力。两瓣丰润的臀肉被大力掌掴得充血肿胀,似熟过了头的蜜桃。其间隐藏的嫣红后穴早已被操得湿拧软烂,内里柔腻如脂。先前射入的大量白精被摩擦起了泡。一红一白,如梅似雪。
池焱的胳膊软软地勾着他的脖子,明明是被迫的,却又带点欲拒还迎的神色。十个手指难耐地抓住他后背的衣服,在濒临高潮时紧紧贴在他的耳边呼出两个字:“老公……”
艳潮瞬间将他吞没了。
缠绕尤佩森数日的绮梦,他想要实现。
“池子今天加班呐?”
“对,反正没有多少了,索性一起完成吧。”池焱和下班的同事们了个招呼。
“师父,我留下来一起帮你吧。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看着尤佩森那么积极,池焱也不好拂了他的一番好意。点外卖的时候还多帮他点了一份。
尤佩森技术能力纯熟,确实比池焱一个人干活快多了。
“要是我也有像你们这样的脑子就好了。我就是反应不太快。”池焱憨厚地笑着,连夸赞也没有特别华丽的辞藻。总是习惯性地放低自己,好让他人感到受捧。
尤佩森不需要这样的夸赞。哪怕是这样的坦荡和由衷,都让他觉得此人就该一辈子畏畏缩缩的。
被欺负,被玩弄。
“师父……池焱,”他第一次直呼其名,带着玩味的笑容:“装什么纯良呢?”
“你是被人包养了吧。”
池焱的笑容僵在脸上,慢慢变成一种恐慌的神情。
尤佩森站起身来,斜倚着桌子居高临下:“你很缺钱么?”
“还在哺乳期,就出来给有钱人玩。现在有钱人的口味还真够重的。”
“还是……本来就那么欲求不满。单亲爸爸,除了被干怀孕的那一次,就没能再尝过阴茎的滋味了么?干你的人本来还以为你不会怀孕呢,结果有了就撒手不管了?”
他俯下身来,贪婪地吸着那点奶香味:“像你这样长得一点也不好看的家伙,也就靠着奶子和屁股勾引人了吧?”
池焱紧蹙着眉头看着尤佩森,恐慌的神情淡了,好像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前一时还是一个上进后辈的模样,转眼就变成了出言下流的浪荡子。
“不就是钱么,”尤佩森轻浮地,“跟你过一晚要多少?跟有钱人做也是做,和我做也是做。就当赚点外快……给你孩子当奶粉钱。”
“毕竟你有这奶子给孩子哺乳多浪费,就该是给男人玩的。”
如此出言不逊,池焱却一点怒色没有。反而显得有些疑惑和沮丧。
他自知长得毫无特点,因为信息素不感症,甚至连信息素也没有。在互助会帮助发情期的AO同学时,他们对自己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
可以是没有任何性魅力的存在。
他不知道为什么戚守麟那么执着于他。
更不明白就连刚认识不久的尤佩森也会给他下这种只要有钱就能随便陪睡的定义。
原来自己在别人看来就是这么的……不堪么。
连成为单亲爸爸,都是被玩弄、被抛弃。然后还当哺乳期的的身体勾引人,不知廉耻的“娼妓”。
明明想不被再当做可有可无的角色,现在却连正派的人都做不了。
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不是他想要的那种“被需要”。
池焱好像陷入了沉思。就是这种略带苦闷和忧郁的神情,勾得尤佩森心里很痒。
他试探着伸出了手……
“你已经不再是学生了。”仿佛冥冥之好像有什么顺着池焱衬衫的肩线抚过,让他不自觉地挺着了腰背。
“不再是无足轻重、杂的,或者是别的什么。”
“你要时刻谨记着目标、责任和底线。”
“相信你会做得很好”
有人这样鼓励过他,哪怕当时他还一无是处。
目标、责任和……底线。
“难道学校上就业指导课的时候没有教过你们,”池焱扣住了尤佩森伸过来的手,“在实习的时候要怎么跟前辈话。”
尤佩森一怔,不知为何,他感觉池焱身上的气场变了。变得不再是讨好的、畏缩的。
而是……带着一种不属于他的上位者的感觉。
“你可能在学校很受欢迎,但我们公司不是你猎艳的地方。”作为前辈,他数次保护过邹润和唐愉。作为团队的正式一员,他更有责任维护公司环境的安宁。
他不是可有可无。
他要做难以取代。
“就是玩玩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尤佩森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他没想到池焱竟一改平常好话的样子。
“如果你把这次实习也当做玩玩而已,那么我现在就可以跟老大报告你实习期间行为不端。你应该清楚如果这样,你的实习记录上会有怎样的一笔。”池焱那一张老实人的脸,却在电脑荧幕的蓝光下配着那道断眉显得狠戾起来。
他甩开尤佩森的手,靠回椅背上,沉声道:“我不会再第二次。”
尤佩森人不傻,利弊权衡,悻悻地收回了手。
再这么僵持下去,没有什么意思。就先离开了。
在不断下降的电梯里,尤佩森还在内心讥讽:不过就是个被人玩烂的、玩剩的破鞋,装什么正经。
电梯在一楼停下。外面站着的人,眼神凝聚。
哪怕是尤佩森这样攀比心、好胜欲重的α也不得不承认此人的容姿不凡,还有点眼熟。
尤佩森本想出去,但电梯外的男人目光让他非常不舒服。
他的眼神太冷了。墨眉漆眼,却没有一丝的活气似的。仿佛无机质的玻璃珠子。
尤佩森下意识地又摁了负一层,还拿出手机来看,掩饰那种没由来的不安。他的α量级不低,本不应该感到如此的心悸。
但直觉告诉他宁愿多走点路不要在这一层出去。
其实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手机上,一直用余光瞟着门。每多合上一寸,他的心就越松一点。
就要在完全闭合的时刻,电梯的钢门突然伴随着震动发出了一声巨响。
一只骨节分明的苍白的手狠狠地抠了进来。
门外传来了轻得几乎只余气声的四个字:
“让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