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诱惑29
没多久,秦露离婚了。
秦露是在飞上认识前夫的,前夫喜欢男人,但为了应付父母的催婚,于是请秦露嫁给他。
除了不行房,不管秦露要如何,前夫都满足她,定期给她一笔钱,给她非常大的自由空间。
秦露时常飞来飞去,偶尔还因为要去跟齐蕊过夜而不回家,与前夫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几乎都是要去探望父母了才装个样子。
但前不久,前夫的父母发现秦露居然被女人包养在外,而且是在结婚以后发生的事情。他们非常愤怒,坚决要儿子跟秦露离婚。
秦露因为是错的那一方,离婚并不得到什么好处。又由于那对父母是在场闹的事,她名声大大受损,还被公司谴责了。
她非常生气,从视频拍摄的角度来看,认定是楚夏偷拍她告发她害惨她的,于是开车就想去找楚夏要个法。
只是刚出场高速,她就被一个南亚商人给撞了。人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刚能走就被商人求婚。
她跟商人飞去了国外,极少回国玩耍。
清宝听闻了秦露的事情,提着一篮子好吃的去找楚夏玩,却在楼下看见她拎着蔬菜独自晃悠。
清宝快步过去:“楚夏,你在散步?”
楚夏笑了笑,答非所问:“那个女人在楼上陪着船。”
“噢,怪不得你有空发呆呢。”清宝坐在长椅上。
楚夏也缓缓坐下来,看着下午五点半的天空:“那个女人想照顾我一辈子,这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像她这种人,能把自己照顾好就很不错了。”
清宝:“她不是妖怪,变成女人了?”
楚夏:“我也不知她为什么变成了女人。”
清宝:“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又没告诉我,又没带我认识她。”
“船喊她罂栗阿姨。”
“你喊她什么?”
“船喊她罂栗阿姨,你喊她罂栗就好。”
“你喊她什么?”
楚夏深呼吸三下,“周舟舟。”
清宝问:“什么?你再一遍。”
“周舟。”楚夏又深呼吸一下。
清宝:“米粥?南瓜粥?”
“是舟舟,船的那个舟。”楚夏认真的。
清宝微笑:“噢,原来是她呀,我好想重新认识她呢。”
响了,楚夏不情不愿的接通:“不许催我回家。你很饿?那你等等,我就到了。”
清宝站起来,跟在步伐稍快的女子身后一起上楼进屋。
屋子里,周舟坐在垫上玩积木和遥控车,把儿童逗得咯咯笑。
“船,看看谁来了?”清宝冲孩笑,楚夏却只盯着大人。
周舟和船一起笑容满面的过来,跟清宝打招呼:“秋白呢?”
清宝微笑道:“她最近灵感很强,一直在画画。”
“那你陪船玩玩,我和夏去做吃的。”周舟从楚夏里拿了蔬菜去厨房。
清宝给船打开酸奶盒子,问:“妈妈和罂栗阿姨经常话吗?”
船笑着:“比以前多了。妈妈和罂栗阿姨好搞笑。”
清宝微笑:“怎么搞笑了?”
“就是好搞笑,嘿嘿嘿。”船开心的在垫上打滚。
清宝问:“你喜欢宝阿姨还是罂栗阿姨多一点?”
船想了想:“都喜欢。”
清宝悄悄凑到船耳边:“罂栗阿姨有没有在家里过夜?”
船咯咯笑:“有一次罂栗阿姨喝酒,在门口那里不肯走,妈妈推不走她。”
清宝挑眉,船:“然后阿姨在沙发上睡觉,我和妈妈在房里睡。”
清宝:“你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要跟妈妈睡?自己睡一间房不行咩?”
船:“如果罂栗阿姨在这里,妈妈就带我去和她一起睡,阿姨没来,我就一个人睡。”
清宝:“这样的话,以后罂栗阿姨不都得睡沙发了吗?”
船想了想,问:“那我以后不和妈妈睡了,让阿姨陪妈妈睡?”
清宝摸摸她的头,没话。
饭后,四人凑成一堆看动画片。周舟抱着船,清宝和楚夏并肩坐着。
不知不觉的,船就到了楚夏怀里,然后又回到周舟怀里,随后被楚夏抢了去,又被周舟抢了回来。
眼看楚夏要生气了,周舟把船塞给她:“喏,给你了。”
楚夏抱着船看着电视,但什么都看不到,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别的地方。
清宝摸摸被当成布偶似的的船:“阿姨还有事要走了,拜拜。”
周舟起身送她出门,仿佛是一家之主。
清宝在等电梯,:“希望你好好对她。”
没等人回话,楚夏来到这里把周舟锁进屋子,独自一人送清宝去楼下。
清宝上车前,:“要不要再试试,或许这是个对的时间。”
楚夏迟疑了几秒:“如果她还是那个错的人呢?”
清宝:“相遇已经这么难,重逢更不容易,为何还不好好珍惜?”
楚夏认真的看着清宝:“你同意我再犯贱?”
清宝:“犯贱的事情我当然不同意。”
楚夏:“当初齐蕊把我带走,你赶来看到我,我已经被打了。你那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扶我起来,是不是觉得,我活该被打?”
清宝:“当时我”
楚夏:“你为什么还愿意和我做朋友?为什么愿意救我?”
清宝:“所以这几年你这样,不全是因为害怕她再次伤害你,还因为怕我指责你?”
楚夏:“那些知道我多么不堪的人里面,只有你没有在我伤口上撒盐。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把她赶走,再也不见她。”
清宝:“所以你是等着我表态?”
楚夏沉默,清宝:“这是你的人生,你做什么都不要把责任归在我头上。”
空气安静下来,清宝打开车门,往韩秋白所在靠近。
后来,清宝听船,罂栗阿姨在妈妈房里睡觉,再也不用睡沙发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韩秋白的个人画展在星城举办。
清宝把猫猫油画也挂在画展墙上,但明文标记此画只供欣赏不可买卖。
虽然这是韩秋白早年的画作,不如现在的作品那么巧夺天工,但也独具匠心,非常特别。
清宝专门在这幅画附近晃悠,一旦有人好奇这幅画,就过来讲述此画的灵感来源及其意义,然后收获一波艳羡。
韩秋白来到清宝身边,和她并肩看着这幅画。
清宝问:“你当时跟我讨回猫画,其实只是借口,实则是来找我复合的,对不对?”
韩秋白:“不是借口,我是真的想把这幅画收回来。”
清宝:“为什么?”
韩秋白:“因为这是我和你的定情之物,既然你不要我,也就没必要持有猫猫,而我也有责任带猫猫回身边照料。”
清宝:“可我不肯还给你,你当时是什么想法?”
韩秋白:“既然我要离开,那就由猫猫替我陪着你好了,希望猫猫能够监视你,在你选择新的对象时提醒你,喵,你家大白还等着你回心转意呐。”
清宝眼眶微润,看着两只猫。
后来,韩秋白的生日到了。
清宝推掉所有应酬,带着同样推掉所有应酬的女人来到月光酒吧。
酒吧被清宝包场了,除了几个要看门、开灯、调酒、放歌的员工,就只有她们两个人。
清宝在后台穿了新买不久的舞衣,从地下升到台上,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在激动人心的乐声中,开始她的表演。
韩秋白是这里唯一的观众,她独自欣赏着妖精魅惑人心的舞蹈和风姿,深深陷入这梦幻的迷恋当中。
清宝的一举一动在韩秋白眼中成了极具风味的表演,由于无比熟悉清宝的敏感点和神态表情,她觉得自己正在和清宝跳舞。
她觉得清宝的眼神、指、大腿无一不在勾引她,把她的心和魂一一勾走,只剩下七魄来给她行尸走肉。
“妖精、偷人心的妖精。”韩秋白喃喃自语,视线从不肯离开清宝半秒,目光从温柔变得灼灼继而深沉。
一曲终了,清宝发现韩秋白已经被她深深迷住了,但她依然不肯罢休。又一曲响起,清宝依然在台上跳舞,变换不太一样的姿态。
韩秋白缓缓走近,上台,把清宝抱起来抵在管子上。
灯光暗下来,工作人员纷纷退场去打牌,准备夜深了再来看看两位客人走了没有。
“你怎么了?我还没跳完。”清宝搂住女主大人的脖子。
女主大人问:“为什么要勾引我?”
“因为我要让你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个,再也不想多看别的女人。”
“那么,你的确做到了。”
话毕,清宝身上零碎的布块在女主大人的中成了一朵朵带刺的玫瑰。
诡异靡费的场所,女子俩做绝了极尽羞耻的行为,并以情爱为借口继续浮沉,不知反省,不知回头。
清宝彻底放了心,知道再也不会有谁能够替代她在韩秋白心里的位置。
她知道自己彻底迷住了韩秋白的眼睛,勾走了韩秋白的心灵,黏住了韩秋白的人生。
时光流逝,韩秋白成了国际著名艺术家,平日里画画不再是为了金钱和名气,而是为了喜欢和艺术。
她画的画很多都不卖了,而是赠送给学校、慈善构和美术院,或者就放在家里欣赏。
她越来越闲,经常去高校给人开讲座,偶尔接受媒体采访。
别人问她和夫人是怎么认识的,第一次见面在哪里,第一次接吻在哪里,在哪里定情。
她是酒吧,不是在洗间。她不记得第一次接吻在哪里了。她是在星光大学大明湖畔定的情。
这采访被清宝看到了,甚是危险。
恰巧清宝逮住她时,她正在看一群十五六岁少女跳广场舞,更是没得救了。
果然,清宝离家出走,从月城去了星城,一个星期都没有再见韩秋白。
韩秋白心惶惶的找了许多关系,没一条关系能够顺利带她见到心爱的宝宝。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韩秋白驾驶直升飞来到赵母的别墅上空,是要接妻子回家。
那天,清宝刚好在天台看日落,远远的就听到了响当当的声音,而且裙子还被直升带出来的风给掀了起来。
“真是流氓!”清宝把裙子弄好,看着女主大人从上下来、轰轰烈烈的从五光十色当中走来。
晚霞是粉红色的,韩秋白的笑脸也是粉红色的。她笑眯眯的过来,单把清宝壁咚在墙上。
“你,很像我的梦中情人。”
很像?清宝傲娇的:“我只是你情人的替身?”
韩秋白双包围清宝:“这些天,我好想你,却只能在梦里与你相会。你是我的梦中情人,也是我的终身爱侣。”
清宝微微低头,掩藏自己的心热和冲动。
韩秋白搂住她:“老婆,我们回家。”
清宝离开她的怀抱,糯糯的问:“谁是你老婆了?”
“你呀,赵清宝是韩秋白的老婆。”
“怎么可能?韩秋白都不记得赵清宝的许多事喽,一点都不在乎赵清宝。”
“都记得,很在乎。”韩秋白把清宝的放在自己心口上,“我爱你,爱着你,就像猫猫爱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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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马骝仔来解释为什么让女配们复合啦,那是因为马骝仔喜欢清宝,所以站在清宝的角度去对待她们了。
清宝其实不认可楚夏以前的所作所为,现在也不是叫她珍惜周舟。
而是作为她的朋友,清宝通过给她介绍对象和日常观察,知道她还爱着周舟,希望她好好的。
楚夏除了某方面不好之外,还是有其他优点的,而在她做了大家认为可耻的事情之前,清宝已经是她朋友了。
当时清宝面对这样的情况,心情是复杂的。但清宝是个狠人,只是没人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