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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

    余情比路渊矮了半头,那眼神一瞥掠过生龙活虎的老二,弄得路渊又咽了几下口水。

    路渊看着余情转身离开卫生间,心中做了个决定:今晚无论如何要把那‘野玫瑰’按在床上。

    在国外的这几年,路渊过的不好。他像所有有钱人一样挥霍手里的钞票,那对他来不过是个数字,具体代表什么?毫无意义。

    路渊的坏或许是从骨子里开始的,腐坏变质,那些每日急需被泄出的子子孙孙,像是那腐坏处的排泄物,多留些时间便会生疮变臭。

    ‘你根本没有能力爱一个人!’回国之前有个女孩这样对路渊嘶吼,‘除了上床,你什么都不会!’

    路渊无意伤害她,对方要的奢侈品、化妆品,甚至是名贵首饰,路渊眼睛不眨便全部都给了,唯独她口中的‘爱’,给不了。路渊时常感到疑惑,‘爱’有什么用呢?除了带来伤痕还有什么用?

    舒坦的那一瞬间,路渊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那扇着翅膀的花蝴蝶落在野玫瑰上。

    “路少,您看会议您还参加吗?”经理见路渊从卫生间走出来,跑着迎上去问,“老大让您跟着余经理,他的企划案是咱们公司做得最好的,他们组也是…”

    路渊扬起眉毛,跟着余经理?他朝着会议室看了一眼,合着那会议他也得去?“不去了,你们余经理都把我那火锅扔卫生间了,我进去吃什么啊?”

    经理一愕,不知怎么接下去。

    路渊冷笑一声,忍不住又往会议室看了一眼。正巧站在幻灯片前的余情朝他这边望了一眼,不期而遇的视线又勾起一阵骚动。

    路渊性如烈火,从不憋着自己的情绪,更不会委屈自己的老二。

    这几天他在酒吧里碰壁,一朵带刺儿的野玫瑰连翅膀都没有,还真能飞出他的掌心不成?

    到了酒吧,他将下午专门弄来的药交给老板,意思就是无论如何都得把事儿办了。

    要真是出什么问题,那只能明路渊床上没把人弄舒服了,一次不行就两次…路渊不再受理智控制,面上看似如常却不过是在掩盖自己内心的波澜…到底是什么东西激出了他这样的侵略性?

    演出时间大约一个半时,那药效需要几十分钟时间才能发挥出来。老板已经交代了酒保,演出中场休息的几分钟会给乐队的所有人端去饮品,‘野玫瑰’手里的那一杯,自然是加了料的。

    算算时间,到演出结束的时候正好。老板体贴入微,递给路渊一把钥匙,“酒吧内室有一间我平时休息的屋子。”

    路渊接过钥匙没吭声,等会儿看看情况再做定夺。

    “您也尝尝?”调酒师将饮料给乐队拿去,转身端了一杯到路渊面前。

    路渊心情大悦,身边那些‘牛鬼蛇神’在灯红酒绿之下显得更加丑陋,这个世界却越发有意思。

    演出快结束时,路渊的心情越发急切,目光也在野玫瑰的身上来回游走。

    她的头发在脸颊上形成阴影,不知她的眼神被情欲包裹时会是什么样子?路渊决定开干的时候留着那件旗袍,尽量让那旗袍保持完整。

    脑中幻想画面,腹竟突然有一股莫名的火来回攒动。路渊一阵紧张,下意识起身,深吸一口气便往男士卫生间走去。

    情欲他再熟悉不过,可现在这感觉…

    卫生间外的鼓掌声此起彼伏,这是演出结束的信号。路渊还来不及反应,低头将水泼在自己的脸上保持冷静。

    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路渊抬起头透过镜子便瞬间怔住了。

    野玫瑰背对着镜子,那旗袍拉链退到腰线处,而她正在褪去自己的耳钉和手腕上的配饰。

    路渊缓了几秒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随即再也难以控制自己。

    在这肮脏不堪的卫生间里迸发出的欲望最为刺激,路渊伸手抓住野玫瑰的肩膀,接触那一刻便硬得不受控制。

    对方一个激灵,回过头看向身后,“你…呜呜…”

    没等一句话出口,路渊捏住后颈便吻了上去。

    “嗯…呜…”对方剧烈挣扎,咬破了路渊得嘴唇,血腥味直冲鼻腔,引起得又是一阵刺激。

    “是你!”两人撕扯之际从对方得口中冒出了这样两个字…

    路渊定神,是他。

    竟然是他。

    中午在会议室里的那个眼神,随后的那句戏谑…

    若‘野玫瑰’在路渊印象中是一顿开荤之宴,那着‘男扮女装’便是一道饕餮盛宴,更别提他还引起了情欲,他穿着女装还像极了心中那个人。难怪…路渊深吸一口气,难怪在会议室那会儿能让他血脉喷张,瞧瞧他这自带寻人功能的‘老二’多么‘专一’。

    这对路渊来是意外之喜,手下的动作也为之更是放肆。

    他们认出了彼此,可这丝毫没有让路渊的动作减缓。他原本将对方当作女性,因此还有些怜香惜玉的想法,可眼下是个男人,脑中仅剩的就是百般蹂躏带来的窒息快感…

    “你放开我!”

    路渊搂住他的腰将他从卫生间拖出来,掏出钥匙便往酒吧后面的屋子走去。

    “你这个变态!快他妈放开我!”

    “穿女装?咱俩谁变态?”路渊捏住余情的下颚,将他扔进屋里后转身反锁门,“有的是时间,咱们看看谁更变态!”

    1-3 h

    ‘我不会轻易做出性瘾的诊断,我更愿意认为这是性倾向异常、性强迫症…’

    ‘会伤害到他人的多是性狩猎者,几个字的差别却…’

    ‘上瘾与失控只有一线之隔,但…’

    路渊耳边响起的是医生对他的嘱托,而手下却直接将余情压在了床上。

    他任凭余情来回挣扎,越是凶残便越是兴奋。半头的身高差在这张床上意味着压倒性的优势,路渊掀起旗袍的下摆后将内裤扒到大腿处,一个挺身不管不顾直接干了进去。路渊壮实的手臂死死压着余情,两条腿更是在他身上形成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嗯…”余情咬着牙呻吟了一句,全身肌肉收紧疼得直冒冷汗。

    路渊腹的火来回乱闯,想动却被他夹得发疼。“你放松!”路渊扯下自己得皮带将余情得双手绑在一起,拴在床头后腾出自己的双手便去翻找床头柜。

    路渊随手找出一瓶护手霜,挤在手指上直接捅进余情的后穴。

    “出去!”

    “喊什么喊,”路渊的性器挺立在双腿间十分凶残,“再喊直接干你!”

    路渊手指上的功夫极其老练,这事儿就是个熟能生巧的功夫。几分钟时间余情身前那性器慢慢抬了头,看样子卓有成效。路渊见状扶住老二又肏了进去,这次便一插到底,不由分抽插几十下。

    路渊身体一颤终是来了感觉,搂起余情的双腿跪在床上将他肏成自己的形状,“你看着我…”

    余情咬着嘴唇面上痛苦,闭着眼睛侧头忍耐,连大气都不愿喘一口。

    “不看…也行…”这样子,像极了当年‘花蝴蝶’第一次被干的样子,那时的那个人带着点羞怯和恐惧,迎来人生第一场性爱,“怕我吗?”

    “…”

    “…你是第一次!”

    余情忍不住听这话一抖,夹得更紧不竟然睁开眼睛看了路渊一眼。

    “愿意看我了?”路渊在余情的屁股上了一巴掌,随后用手掌将他那嫩翘的屁股一把抓进手里,“话!”他扒着那臀瓣往余情的身体里又干了好几下,“不就…这样一直肏到你开口!”

    当年那花蝴蝶楚楚可怜‘第一次’三个字,激得路渊直接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

    “恩…呜呜…”又掐又捏让余情浑身难捱,吞咽口水张开嘴便冒出几句呻吟,“恩恩…呜…”

    “快!”

    直到性爱结束,余情嘴里也没冒出任何一句路渊想听的话。

    他身上的旗袍本就不结实,被路渊连拉带扯完全撕开,挂在身上一片春情荡漾。他的脸颊发红,那眼神已被情欲控制,躺在床上四肢发麻使不上力气。路渊的精液在他的双腿之间,后穴处还在不断往出涌。

    路渊从床上站起来,余光瞥了余情一眼,伸手在那入口处抹了一下,随即把精液蹭在白嫩的屁股上,“这女装真适合你。”路渊开口的同时抓住余情半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想要给他个痛快。

    “别他妈碰我了!”余情一个翻身滚到地上,样子有些狼狈。

    十几平米的屋子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路渊一惊看了余情一眼。敲门声还在继续,愈演愈烈,随即更是响起叫嚷的声音,“哥!你在里面吗?!哥!”

    余情听到这声音茫然抬起头,接着便后撤身体像是不愿被人看到现在这幅样子。

    路渊起身整理衣服后走到门口,看了余情一眼便拉开门,“叫嚷什么?谁是你哥?到处认亲戚你也不觉得害臊?!”

    开门是那刚刚给他递酒的调酒师,“余情在屋里吗?!你个混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