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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俩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儿?”照理陆容音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算不上事业有成可总归可以让人衣食无忧,余情对他态度决绝到这样的程度,出乎路渊的意料。

    “没什么。”

    “不愿意?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

    余情面上没有情绪起伏,想了想后言简意赅对路渊道,“没什么不能的,我大学的时候认识他弟弟,后来通过他弟弟认识了他。”

    回程的车上闲来无事,余情在路渊的追问下起当年余陆容音之间的事情。余情话有分寸,绝不会在背后嚼舌根,因此点到即止总结:我和他接触过一段时间,也没到不清不楚的时候就再没继续了。

    你不理他了?

    嗯。

    路渊随口开玩笑,“我看他年龄比你大好几岁,是不是床上…不行啊?”

    “不知道。”余情瞅了他一眼,嫌他什么都能和那点事儿扯上关系,“没到那一步。”

    路渊点点头,合着陆容音认识了余情这么多年还没吃到,难怪看见了就灭不了念想。甭他没吃到甚是想念,路渊天天将余情叼在嘴边还觉得吃不够。

    “我看他就是不行。”照这个架势,路渊寻思大冉口中的‘被骗’可能与陆容音无关?“那除了他之外呢?还相处过什么样的人?”

    “没了,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余情淡淡回路渊,免得他追问还补了后半句,“没什么可问的,我不出你想听的那些…”

    “你怎么知道我想听什么?没准…”路渊话到一边突然反应过来,他下意识转头看向余情…等等,那当初吞了药在酒吧里那次,是余情的第一次?

    你干什么?余情皱眉让他好好开车,谁知路渊张嘴竟然问,“那你的第一次是我?”

    那你的第一次是我?

    第一次什么?还能有什么,路少只能出那么点床上的事儿。

    “不是。”余情面颊一红,大抵没想到路渊会如此联想,更是只能怪自己话不留神。余情尴尬的咳嗽,移开视线转移话题,“你好好开车,别话了。”

    不是?还敢不是?难怪那天路渊让他‘第一次’,余情突然有了反应,难怪路渊觉得余情在床笫间如同白纸,他可不就是一张白纸,在路渊之前连半分颜色都不曾有。

    路渊一路都在回忆那天在酒吧的事情,可他又不敢仔细想,不敢思考余情当时有多疼,有多痛苦。路渊当日吃了药,因此动作粗鲁对很多细节也难以留下深刻印象。

    路渊默不作声,动方向盘拐弯。

    你干嘛?余情见他变了路,皱眉看着路渊的侧脸,“怎么了?”

    回家。

    上班时间被强行拐回家,路渊下车拉着余情就往电梯走。

    “到底怎么了?”余情皱眉甩开路渊的手臂,谁想路大少爷转头将余情拉进怀里,看着他的眼睛,“想疼疼你。”

    松开我。余情挣扎几下,出了电梯对路渊又是一副嫌弃,“天还亮着,你怎么…”

    “你第一次是我,你从里到外、从头到尾都是我的,还管什么天亮?”路渊搂着余情,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你还生气呢?气我把你给的那点钱都花了?气我不尊重你?” 致命的吸引力撞在余情的耳膜胸口,顺着他的血液来回流动。路渊紧紧搂着他,揉着他的头发、捏着他的屁股,嘴唇还在余情的脸颊上来回蹭弄,“这都好几天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没生气。余情嘴上不承认,抬起手臂拉开两人的距离,“今天还有事没做完,我…”

    “你怎么从没提过那是你的第一次?”路渊问了句废话,出口只剩下余情有些无措的眼神,和再次发红的脸颊。路渊看着余情心中趟过一阵暖流,撩过四肢百骸让他精神抖擞。他对‘雏’没什么偏好,可想到余情的第一次被自己弄得那般脏乱不堪,不知怎得有些兴奋,好似将余情又往那深渊出拖了不少,只等最终沉沦。

    “你别…”

    “对不起。”路渊完凑上去将嘴唇压在余情的唇珠处,来回蹂躏吮吸。他不给余情任何话机会,又吻又吸,借着空隙自顾自嘟囔,“对不起,别生气了…”

    得嘞!路渊现在不光是耳根子软,还沦落到主动开口哄人求饶的地步?他推着余情进屋关门,这几天憋着的火气终于要在这一刻都爆发出来。路渊将手指伸进余情的头发中,闭上眼睛吞咽口水道,“我就是突然很想…疼疼你…”

    路渊想起多年前花蝴蝶第一次时的羞怯,又想起那日酒吧里余情眼中的痛苦,两张面容在眼前重合、分开,再重合、再分开。路渊闭上眼睛将嘴唇压在余情的额头上,想疼疼他,因为突然感到一份难以名状的心疼。心疼余情经历的这一切,心疼这些经历因自己而被迫承受。

    这一瞬间,路渊仿若被一只手捏住了心脏,动一下就疼。他只能死死搂着余情,手臂上的力气像是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中。

    余情这几日都睡在客房,而路渊则带着他回到主卧。

    他搂着余情亲吻,张嘴在皙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痕迹。路渊为他扩张润滑,同时含着余情的舌头,与他进行深吻。余情被路渊的情绪感染,像是害了病般脸颊绯红,他闭上眼睛之间终是了句透露想法的话,“那些钱…嗯…我会一直还给你。”

    “还…”路渊上了床不管不顾,应了声后才回过神。他看着余情双眼迷离,被扯开的一副挂在肩膀上。

    那般生动,那般好看。路渊舔着嘴唇低头咬他的锁骨,鬼使神差冒出一句,“我就是怕你把钱都还给我,然后就离开了。”大抵是怕再起争执惊扰了当下的气氛,亦或者是心底深处真有这么些想法…路渊分不清,也不算细想。

    “我…”余情望着路渊,张口喘气仿若得到了些抚慰,眼神也多了分恬静温柔,“但我…得还给你。”

    这份执拗与坚决和路渊想象中的撒娇相去甚远,可听在耳中却让他丢了魂魄般无法抗拒,“都听你的,情情…都听你的。”他完后扶住自己的那根儿,一个挺身完全被余情的身体包裹。

    “以后我都宠着你。”

    5-5h

    余情侧躺在床上浑身颤抖,被路渊肏的四肢发软。

    路渊跪在他身后,用最简单的姿势长驱直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拔出后又狠狠撞进去,带着余情的身体在床上来回移动。

    “嗯…”余情的一只手被路渊抓着压在自己的胸口处,掌心之下好似能感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声。欲望在贲张的血液中流窜,随着肏弄的频率一下一下撞击余情的手掌,顺着手臂冲进左侧胸膛。

    路渊搂着他翻身,余情顺势骑在粗壮的性器上,晃着腰自己动。自两人住在一起,路大少爷对性事从未有过节制二字,而这床笫间的羁绊对两人都是饕餮盛宴。

    一个千帆过尽后有了新的期待,而另一个尝了禁果后欲海沉沦。

    这几天分床睡,路渊觉得痛苦憋屈,想来对余情也是一样。他身上的衬衣被路渊扯开,口子掉了、领子皱了,此时挂在肩膀上随着身体起伏而摆动。胸口那一处若隐若现,可白皙的皮肤上却是路渊留下的斑斑红印。

    余情的性器挺立在身前,在路渊的腹上,硬得有些发紫。

    路渊伸手抓住那根儿来回玩弄,余情则忍不住呻吟两声,喘着气与路渊对视,“呜呜…嗯…”

    “过来亲亲我…”路渊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拦住余情的脖子便和他深吻。

    路渊想到余情的身体由自己开便忍不住兴奋,他一个翻身退了出来,低下头就将余情的性器含进嘴里。路渊不太做这件事儿,毕竟哪个情儿受得起路大少爷的金口?

    “嗯…”余情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身体,抬头与路渊对视,眼底满是惊讶与抗拒。

    “没试过?”

    没试过最好。

    至少在某个层面,路渊可以让余情拥有舒服痛快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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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年和陆容音到底发生了什么?”路渊借着你侬我侬、腻乎在一起的时候旧事重提,大冉的‘骗’他还记忆犹新,按照余情这点经历,那只能是…陆容音。

    余情窝在路渊怀里半睡半醒,“你怎么这么好奇?”

    “我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要真有,我绝对不给他机会再见到你。”

    余情嗤笑一声,淡淡开口,“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陆容音这个人从就喜欢和他弟弟抢东西,他弟弟觉得‘好’的人,他也喜欢,似雄狮以战利品来宣誓主权,争夺领土中‘强者’的称号。陆容音的弟弟在大学时有个女朋友,正巧和余情都是学校管弦乐队的成员。陆容音听弟弟提起过余情这么一号人,随口就了一句,‘等着看吧,三个月我就睡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