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菊酸蛋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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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这几本书是不是合你的胃口?”彦双麒微笑的看着在听到自己声音的瞬间僵硬掉的彦福,这么有趣的事情,他怎么现在才发现呢。

    彦福身后有声音传来,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这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呢。不过,就在自己以为是听错了的时候,却是出现了第二句话,这下可不就是她想当没听到就没听到了的,全身僵硬的彦福已经陷入真空状态了。

    她这是得有多衰才能在她这个大伯的书房自投罗啊。

    “大,大伯”彦福双依然是拿着书的姿势,头慢慢的转动着头,抬头往身后的人影看去,“哥哥你的书房里有很多的书,所以让我自己来找的。”

    僵硬了一会,理智立马就回笼了,现在虽然是‘人赃并获’的场景,但是怎么她现在年纪还,还可以推脱一下,再了,这么明显的放在桌子上,她可以她无意中看到,好奇就拿了刚了起来,难道还能硬是她有‘特殊爱好’么。

    “哦,书啊,是挺多的。”彦双麒故意拿眼神在彦福上的那些春宫图上扫去,就好像在提醒她,你刚刚拿的那个书就是多的那些,“那书你也翻看了几页了,不知道怎么样,好看么?”

    彦福这才想起她的上还摊着那本她正看的欢的春宫图呢,一个慌张的抖动,那书就从她的中掉了下去,摔在了桌子上,虽然那书掉下去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就是把彦福那贼的狗胆给吓的不轻。她本来就对这个大伯发憷的厉害,现在他这么不明不白,明显就是给她下陷阱的话,她能不担心么,能不害怕么。

    “不,不太懂,就是感觉这个画师画的挺,挺奇怪的。”彦福磕磕绊绊的着话,想着该怎么去回答这话,怎么才能最快的逃出这个书房,大哥是怎么回事啊,明明这个大伯是今天回来的,怎么大哥要过几天呢,她被他害死了。

    “奇怪,怎么会啊。”彦双麒倾身拿过被彦福掉在桌子上的书,摊在他的左上,然后右慢慢的翻看着,那表情舒适的不行,看的彦福是真的牙痒痒的厉害。

    “这不是清楚的很么,怎么会奇怪呢。”然后又把书放到了彦福的面前,一页页的给彦福翻看着,还指着书“哪里奇怪了,你指出来,我给你解释解释,这书上的几个动作可是精彩的很呢,有会你也可以试试看呢,肯定是受益匪浅哦。”

    那得瑟的语气,那欠揍的表情,那让人恨不得想咬碎一口钛合金钢牙的话,那菊酸蛋碎问题啊,艹,丫的变态就是变态,就算她的心理年龄已经成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好歹她现在的身体可是一个十岁的女孩啊,你跟个孩子讨论姿势的问题,讨论实施的问题,你丫的脑子被门夹了,脑袋被雷劈了,菊花被受给攻了!

    彦福已经完全的不出反驳的话来了,这丫绝对已经比青蛙的进化还完全,完全变态!

    “在哪里,你快指出来呢。”彦双麒等了一会,也没等到彦福的回答,倒是看到彦福的脸已经一脸的便秘的样子,就更是乐呵了,心里大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一个好玩的人呢。

    彦福被彦双麒的逼问给弄的没有了办法,假如自己不回答的话,他不定就一直的逼问下去,那到时候没脸的也是自己,那变态估计早就没有了脸皮,就算是有,也是十堵城墙都比不上的厚度,所以到时候受伤吐血的还是自己。她只能随便的指了那春宫图上的一个地方,现在这本春宫图对她来已经没有了吸引力了,这完全就是噩梦啊。

    早知道她就不贪恋这么一点甜点了,现在好了,都还没吃一点点呢,就把要去年的隔夜饭都给呕吐出来了。

    “哦,这个啊,这个很正常啊,你觉得那里奇怪了,你看。”彦双麒看看了看彦福指的那个‘老汉推车’的姿势,然后再看看彦福那一脸的纠结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彦福现在真的是比吃了粑粑更加的让人恶心呕吐了,但是听到彦双麒又在问了,只能她现在是听到这个大伯的声音就汗毛都竖起来了,真的是万分的悲剧啊。

    无奈的只能抬眼往那书上看去,但是她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指的是那张图,但是又不能不回答,最后只能是想了个模糊的问题来稍微的搪塞一下,既要表现的自己很无知,又要表现的她很‘了解’,这特么的世道都变了么。

    “他们是在玩什么游戏么?”点到即止就好了,千万不能‘我’能玩么,不然这死变态不定直接就拉她上了啊,那就没有比这个更悲剧的了。

    “游戏?哦,对,是游戏。”彦双麒想着彦福的问题,想着该怎么去引导一下,深入探讨一下。

    “那你知道这个游戏每个不同的动作都是有个很有意思的名字么?想知道你刚才指的那个动作叫什么名字么?”彦双麒笑眯眯的看着彦福,看她一副恨不得逃跑的样子,他更是来劲了。

    “不,不知道。”彦福瞄了一眼那图画,虽然她还是知道几个姿势的名字的,但是有很多都是不上来的,这博大精深的文化可不是她能研究透彻的啊,鞭长莫及啊鞭长莫及,再了,她也没有鞭啊。

    “哦,你看,就你刚才指的那个呢,叫老汉推车,这个姿势呢,前面那个人跪着,膝盖碰地,两腿分开,后面的那个人搂住前面那个人的腰部或臀部,紧贴前面那个人的臀部,从后面,这个姿势也叫后入式,或者狗爬式。”彦双麒兴致勃勃的给彦福解释着,还怕一个例子不够,又指着图画上的几个姿势着那个也是,这个也是,只是稍微的有点不同罢了。

    彦福现在是头皮都要炸开了,如果解这个的不是她的大伯的话,她相信自己肯定会听的津津有味的,但是现在站在她面前讲的起劲的是她笔下的变态大伯啊喂,所以只有毛骨悚然的感觉,绝对没有受益匪浅的赶脚!

    “怎么样,很好玩的游戏,那福福你想玩么,大伯可以教你哦。”